“哎呀呀,就这么死了,我还真难过咯。我都还没玩够呢,”在马背上的小女孩拍着自己的胸口,好似一脸伤心的样子。但是嘴角却笑得很开心,她用眼撇着地上的鲁飞,拉起缰绳用马蹄子向那墙壁上一踢,墙壁被踢出一个可以容他们出去的空间。
也就在踢开墙壁的同时,那地上胸口冒血自己闭气的鲁飞突的飞身而起;握紧的拳头向那马头上砸去。那马眼睛一斜,只是这马的眼睛先前被血喷到,没有及时的躲避,嘣的一声,马头被砸个正着。枚声在次想起,这马就这样斜斜的用后踢向旁边跳了两下竟然站定了。挨着这一重拳的马眼睛被打出血来。
“好家伙,你装死骗老娘”。一皮鞭便抓住俩鲁飞的脖子,鲁飞一愣,也是坦然;呼呼的吐出两口血,微微一笑心道‘可惜,想不到这马这么不凡;临死一击仍是不能把它杀死,恐怕是伤也没有伤到吧’。皮鞭一紧,身首异处。
“流马,嘿嘿,想不到在一个将士身上也吃瘪了,哈哈哈”。却在这时,那木牛童子也是骑着牛赶了过来;“哟,木牛弟弟啊,怎么,那道姑没打死你,嘿嘿,看你那坐骑,滋滋兹,那眼睛;你那骨头架子身子,呵呵,那还只是人家的一真魄呢。”。只看木牛童子的衣服被扯去了,身上光溜溜的,一眼看去,除了手脚,这身子却是瘦的里面的骨头全部显现出来了。
木牛嘴巴嘟起,好似生气道“你这个未老先衰的家伙,在这里玩这么久,而且还让自己的马受伤了,让它鼻子不好使了,看你现在怎么去找那两个孩子的下落;如果没用杀死那两个贼种,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的。”那小女孩脸色一沉,下了马,用自己的手带着真气在那马头鼻子上来来回回的微马治伤。
这马本是有根据气味,温度,湿度环境来追查人踪迹的灵兽,只是现在鼻子被那一拳打出血来了。
却听流马童女道“呵呵,不用我这马儿的本事,凭你我的本事难道就找不到他们。”那木牛童子没好气的道“如果那韩世忠把这两孩子随便扔给人来,我恐怕我们也很难找到那娃娃了吧;你不要忘了,那两个娃娃都是五月九日出身的,而有一个还是五月九日九时五十九分出身的,就算没有九五至尊之像,也有德天之体,如果不除掉,是大患啊”。
‘枚.........’,‘哞.........’
随着这两声牛马的叫声,木牛童子和流马童女向那韩世忠逃跑的方向抓去。也是在两人追出去半小时后,一声“阿弥陀佛”在这所屋子中响起,一个和尚抓起地上被撕开一个口子的画像,在看向那浑身是血,身首分家的鲁飞再次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韩世忠离开老宅,他听说**塔处寺庙中有高僧武艺高强,或许,去那里有希望引得高僧出手,让他逃过一劫。想定了该去的地方,韩世忠便向那雷峰塔的方向前进,走了一段;怀中的两个小孩哭了起来,这一哭,却是没玩没了了;怎么办?这两小孩定是饿坏了,只是到哪里去寻母乳啊。
韩世忠这时突然想去自己的夫人教过他的一个保命的方法;记得那是夫人梁秀英生完孩子后不久告诉自己的,告诉自己后,没到两个月的她就带着自己的女儿走了。
记得梁秀英曾经常常教自己如何吐纳;可是怀孕后,她却要求自己每天最少把气聚在头上和心间半小时;后来,生完孩子没多久他更是告诉自己,把气聚于头上,能让头不容易死,把气聚于心上,能让心不容易死;如果受到致命的伤,按理当死,但是,只要心和头没死,就有机会把自己的性命讨回来。
如果受到致命伤,就算头断了,到那时,如果向十个人讨问道“头断了可不可以活下去”。如果那十个人都说会活的话,只要把头装上去便不会死了。如果有一个人说‘头断不能活,那便活不成了,只得身死’。
韩世忠被两孩子哭声失神想起当年自己夫人对自己的嘱咐,一下子似乎是心里觉得有所预感,或许今天当时有要用到这保命的方法的时候。
“哇哇哇哇”的,两小孩的哭声哭个不停,暮色黄昏,韩世忠向那雷峰塔的方向行去,却在眼前路上,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手拿摇扇,浑身白衣站在前方,背对着自己。
摇扇一摇一摇,一摇之下似乎黄昏都被带起风了,微风随着摇扇的一摇一摇而一吹一吹的。只听‘簌’的一声,风顿止,纸质扇子合上;那人转身看向韩世忠手中的孩子。“这孩子还真是会闹腾,饿了的话,我听说,人的血液是最好的养料,你不妨让他们喝点血,可能他们就不会哭了”。
这转身的男人独眼,另外一个眼睛被一个黑色眼罩罩住,嘴角含笑,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他一步踏出,说道“我来帮你吧”。摇扇刷的打开一摇,呼呼风声一起,从韩世忠的手间掠过,韩世忠只觉手指冰凉,一会便是有种微微刺痛的感觉;往手上一看,那感觉冰凉的手指上正有一个长长的口子,血从口子上慢慢的冒出来。
韩世忠惊讶,这人手段通天,一扇间,自己毫无感觉的情况下便是受了伤;话说自己也算是稍有一点修为的人了。而看他那笑,却是说不出是正是邪。
“哇哇”之声不断,韩世忠也确实没有办法,将那出血的手指放到那哭泣的小孩嘴里;说也奇怪,那小孩含住韩世忠的手指吸起血来,吸了几口也就停止了哭泣。韩世忠在把带血的手指放到怀中另一个人嘴里时,那小孩却憋开了头,不愿意喝。
‘扑’的一声,扇子再次合上,对面的那男子看着那不愿意吸血的孩子道“就是他了,德天之体”。韩世忠听他一说,把手紧了紧怀中的孩子。
那男子向前走了两步,实则两步,却不知为何走到了韩世忠近前;男子用扇子指着韩世忠手中那没喝血的孩子道“把这孩子留下,我可以放你们一马;你应该知道,我放你一马是我的仁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