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浙大张灯结彩,人山人海,因为往届毕业的师哥师姐又重返母校了。可在这个本应欢喜的日子里却有一人与此情此景很不协调。
秦梓晴独自一人沿着操场边的小路走着,嘴里不停地碎碎念“死毛毛,死阿宸,你们一个个可都真行,想当初是谁硬拉着我来浙大的,现在倒好一个去东半球的美国,一个去西半球的法国,连点音信也没有,我都白疼你们了!两个白眼狼。”
远在美国的凌璟宸和法国的杨芷曦不约而同的打着喷嚏,“靠,是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让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她),不过这种背后骂人打喷嚏之事,恐怕只有秦爷这么做才灵验吧。呃,好像很久没有和秦爷联系了。”
于是秦爷这边的碎碎念被一阵急促地IPhone经典铃声所打断,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死毛毛”三个大字,“呵,小毛毛你还能想起来给姐姐打个电话!”刚将绿色的接听键滑动过去,电话中便传来“Bonjour,macherie!Tumemanquesbeacoup!”(法语)靠,说的什么鬼话!秦爷冷冷地朝电话那头的人甩了一句“杨芷曦说人话,你才去了法国几天就连汉语都不会说了是不?你爱不爱国啊,不然看老娘怎么收拾你。”电话另一端的人深知秦爷的厉害,跆拳道黑带那打人跟玩似的,虽然没有体验过那酸爽的滋味,但毕竟还是看过心里还是有点小阴影的,立马转变语气和语言“亲爱的秦爷,我想死你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还有帮个月就可以回国了!我期待着你为我接风呢!”
“哟,杨芷曦你还知道回来啊,我问你当初是谁拦也拦不住的非要跟着人家去法国,现在你把人家追到手了吗?”
“呃,占时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其实人家都不认识我好吗!)不过我相信以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他肯定会喜欢上我的。好了,我们不说他了。我还要准备毕业秀,不说了,拜拜秦爷。”
“拜拜”秦梓晴知道杨芷曦这几年在法国一定受了不少苦,也不忍心说她了。
哎,算一算她与毛毛和阿宸已经分别3年了,3年不短也不长,但也错过了许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