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并没有任何武器,唯一有的利器就是家门的钥匙,应该铝铁合金制成的,说实话,我并确认这种东西对未知生物有什么影响,为了自己的小命,拿来试一试。没想到倒是很管用。
“女侠,饶命,饶命!”那棵桃树在拼命的舞动自己的树枝,我死死的掐住桃树的最大的分支,钥匙贴在上面,只要他有什么异动,我立刻就用钥匙刺穿他。
“我们也只是个小生灵,请女侠给我们留条生路!”苦苦哀求着,就好像我才是那个吃肉的妖怪。刚才要拿当肥料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
“我看着就烦,露出你们本来的真身吧!”
“如果你们敢耍花样,我让你们这里的每一棵树都去陪葬!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试试!”我动动了手上的的钥匙。
他们都是灵体,最害怕的就是有能量的物体,这样的东西能够伤害到他们。就像你手上拿的钥匙一样,因为他们没有实体,所以根本就无法驱使这类东西,但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就不一样了。他们也需要能量,也在向外界吸收能量。
我感觉自己就像有一个解说员在自己的身边,不过这个解说员比较任性,随时都能罢工,心情好了的话,还能多讲几句。
眼前的景色发生了变化,再也不似当初的景象,桃花源?呵呵,桃树一个一个都是一个絮状的漂浮物,这里幸好没有风,不然一阵风都能把他们吹走。数量还不少,如果远远望去,还觉得这个场景有些吓人。
“你们知道卉儿吗?就是那个穿着红衣小袄的小姑娘,年纪不是很大,大概在6.7岁之间,眉清目秀的,很漂亮。”
“知道,知道,她在我们这里生活很长时间了,前一阵还在这边生活的呢?”好像是那个幻化成最大桃树的未知生物在搭话。
“有她的消息吗?还有我刚才明明看到了日本军人的未知生物在镜子中出现,你们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他们有没有抓什么人,或者带什么人跑掉了?”
他们面面相觑,日本军人?好像听不明白。
“就是装着土黄色衣服的奇怪队伍,他们有显著的标志就是一面白色布料上带了一个红日。这回你们知道了吗?”
“哦,他们啊,他们每年都来啊!每年都会过来抓壮丁的啊!”我没听错吧,怎么人死了,还在做活人的勾当吗?
“他们把卉儿抓走了吗?还有别的未知生物进来过这个空间吗?”我继续询问着。
“这个,我们真的不知,我就是低等的生灵,真不知道他们干的事情。”低等生灵,刚才还想把我当肥料呢。
不对啊,他们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在和我这绕圈子呢?一定有古怪。
就在我心里一会不解的时候。
忽然之间,不知道他们接到了社么讯息。然后这些絮状漂浮物把我围在了中央,转折圈。坏了,他们现在没有实体,我根本抓不住他们,我又不能抓空气啊!
“桃花潭水深千尺!”还不及汪伦送我情呢?学好古诗词,走遍全天下啊!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周围的场景改变了,我掉到了一个很深很深的水潭里,周围都是水,我睁开眼睛,水往我的眼睛里涌进,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周围什么都没有,就是我自己一个人,在水里飘着。
我快透不过气了,我怎么呼吸,我在拼命的憋气,我可能快要死了吧。这是我觉得我离死亡有这么的近。我是真的喘不过气了,完了,天妒英才,我要青年早逝了。
肉体才需要呼吸,灵魂需要的是能量。你怎么会喘不过气呢?你那是身体给你精神带来的惯性,放轻松,慢慢的平复下来,周围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梦吧。
幻境,梦。好吧。反正自己也活不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当一个人心无杂念的时候,整个人的身心都是放空的。自己的身体漂浮了起来,还有那种憋闷的感觉,睁开了眼睛,我怎么还在这呢?四周怎么还是这么黑?怎么没有尽头呢?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我后悔了,我不应该来这的!我害怕了。
“闭上眼睛,你的眼睛看到都是假的!别相信的你的感官,相信你的心!”
感官不就是心吗?有区别吗?我又糊涂了。
不过,闭上眼睛之后,真的感觉变平和了,
不要着急,不要难道,不要有情绪,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时候太少了,试着放空自己。什么也不要想,你就能走出来的。
放空自己,我也想。脑海中的思绪剪不断理还乱。过去,现在,以及憧憬的未来等等之类的,你越不让自己去思考他们的存在,他们偏偏就从脑海里钻出来,后来我自己都魔障了。为何存在这么多思绪。思绪由心而生,心不动,任凭思绪飘荡,都引不起你心中的任何涟漪,试试看,任凭思绪纷繁,心不动,意不念。则不生绮念!
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还是刚才的景象,絮状漂浮物还在围着我转圈圈。却不知道我已脱离了幻象。
“你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刚才我并未真正伤害你们,你们却三番两次的想要我的命!”
“适者生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冲啊,大家瓜分了他,我看他怎么能对付我们?”
一般喊的最大声的人一定不是干活最卖力的人,同理可证,那个要把我瓜分的那个未知生物一定是跑的最快的人,不要误会,我说的是逃跑。
就在其他的絮状未知生物过来围剿我的时候,他跑的飞快。最令我惊讶的是,其他的未知生物好像没有看见他溜走似的,不要命的向我冲来,说实话,我并不害怕他们。但是他们的数量实在是惊人,给人压迫之感
不用害怕,这些都是最低等的尸魂,没有点灵性,唯一通了一点灵性的那个还跑了。
尸魂,“三尸脑神丹”,不知道和他有没有关系,我的脑洞开的够大的哈!他们应该害怕什么呢?人死的时候都烧的干干净净的,他们是不是也是怕火的呢?
我试试吧,得多亏了这个心想事成的地方,蜡烛点燃。我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已经点满的烛火。本来还一拨拨的向前重来,结果看到了烛火,都停住了。原来世界万物相生相克,谁都无法逃离自己的本性啊。
我把蜡烛每五个一组的拍累成图案,抛向絮状物的聚集的地方。战争真的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为了活着,我觉得我必须做出这个决定,一味地退让和容忍根本就换不来平等相待,那么就自然法则,弱肉强食吧。
有些絮状的生物,沾到了一点火星,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好像天地之前从未存在过一样。我甚至没有听到一点点哀嚎的声音,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烛火还在燃烧,还有一些漏网之鱼在四面退去。我看着场景,我是不是做错了?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还有别的选择吗?
弱小的东西难道不应该存在吗?难道就因为他们的力量没有我强大,所以就活该被消灭吗?
你没错,如果开始的时候,他们未对你动杀机的话,你也不能这样做,因果缘由,无需多问了,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可去内疚和犹豫的。就算不是男子,也敢作敢为,顶天立地。
我看着眼前的场景,这一切也算是因我而起的吧,我突然好疲惫,我想离开了。我的脚好像有自我的方向一样。在黑暗中走了很久,越走越快,直到我的眼前,又一次的出现了光明,这一次不是我的烛火,而是我熟悉的晕暗的灯光,
真好,我回来了,我回到了现实生活中来了。我呆呆的看着镜子。我突然自然自语起来“刚才发生时真实的吗?”镜子中的自己也做了一样的神态。我刚想好好看看镜子中的自己的时候。有脚步声传来,有人来了。
“呦,怎么有人不出声啊,吓死我了”小A啊。
“你的胆是有多小啊?还害怕?”我笑嘻嘻的说着。
“最近几天也不知道怎么胆特别小,有点动静就害怕!”
“夜路走多了,迟早碰见鬼!呵呵,早点回家哈”我一语双关,说者有意,不知道听者有心没?
拿着自己的包包,走出地下负一层,外面阳光灿烂,虽说是夕阳,但依旧感到了蓬勃的气息。与之相比,地下室和外面仅仅一墙之隔。却感觉是两个世界的事情。
累死老娘了,一天天的干了多少活啊!
~~~~我是可爱的分隔线。
回家的道路总是令人期待的,因为知道在这天大地大之间,你还有一个容身之所,而且还是自己从小就生活过的地方。
这个夏天真烦人,闷热的空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窜到了地面上。公共汽车的车厢中,就如同一个蒸笼,外面的太阳就像炽热的火把。这种天气真的让我的心中不快,最近的事情怎么这么多呢?我该怎么办呢?
下了车,随便找了一家面馆吃了饭,就回家去了。回家的路上,我还在想,我究竟该去哪里去找卉儿呢?我找到了她又能做什么?短暂的人类生命对她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吗?
回家上楼梯的时候,我就感到不对劲的感觉。今天的感应灯怎么反应这么迟钝呢?还是我多心了?
我想起了前几天确实死了一门邻居,但是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吧,不能找到我的头上吗?那是我多心了吗?
我的身体感觉有些沉重,怎么了呢?是不是有点中暑啊?回家喝点药吧。
我打开家里的大门,今天屋里怎么这么暗啊,平时没发现,我脱了鞋,然后好像看到了好多的黑影在我的房间里。都是些什么啊?幸亏我现在神经大条了许多,不然的话,迟早就精神病院。
去了趟厕所,洗洗脸,然后就在我用面巾纸擦脸的时候,突然看见我家镜子中反射我家沙发上怎么坐了这么多人啊?这都是谁啊?
我猛地回过头去
“姐姐,你回来啦!”卉儿一张天真无邪的脸。
你说我该哭还是该笑,我担心了一整天,找了一整天的人,正在我的家里用我的东西招待客人呢?不,不应说客人。招待未知生物,这样比较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