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顾四周,并未发现有任何变化,走廊还是那样。奇怪,那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呢?我挠挠脑袋,很是不理解。
不过,怎么大姐走了啊?我看到大姐和他旁边的男士走了出来,赶紧走吧,你看看你们占了门口,楼上的车还怎么下来啊?
不过刚才还有黑影在车里面呢?怎么这会就没了?
“走了啊?领导?这会弄明白了吧!”我笑嘻嘻的大哥招呼。
“都是神经病啊!这一天天的没有几个是正常人啊!”
“怎么弄的啊?我们给修,还有交钱啊?我们也不能太赔啊!”
“哎,再说吧,这一天天的我的心脏都要犯病了。哎你的表做完了吗?”
“早完事了啊!我都传过去了,你收一下就行!”
“那没事了,你忙去吧!”
我也想忙的,其实,但是关键,我好像没什么活可干了,我对着电脑木呵呵的待着,哎,等一下。我知道我该干什么了?
我打开了网页,然后搜索一下“马路大!”究竟是什么意识呢?
很快网页就有了显示,我的天啊!我用双捂住自己的嘴,我怕自己叫出声来。
你说我能听见声音,那说明,实际上,刚才或者早上的时候,他们就在我的身边,只不过用了障眼法,我肉体凡胎的看不到他们了。
那我该怎么办呢?
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两个世界呢?他们是死去的人,我是活着的人,也就是平行空间呗,可以这么算,是哈!那是不是虽然有相交的地方,但是也不能违反原则伤害我呢?我可以这么算,是哈?
但是,我怎么找到他们呢?我连他们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去救人呢?不然,我就装聋作哑,当不知道。反正他们和我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再说万一救不来人,我再给自己搭理了,是不是?
再说了,他们也没伤害到你,你着急个什么劲呢?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何我的心如此的不安呢?
我得回去好好理清一下思路,想想自己究竟该干什么?如果有些命运的选择的话,就算我不喜欢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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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虽说不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但是却有一番别致的景象。地方虽小,物产也很丰富,而且我的家乡有盛产煤炭,质量和数量都是非常可观的,其中一种稀缺的资源叫做页油岩的物质非常受到日本人的重视。
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我高中时候学的是理科,不是文科啊。等等,我们单位的不远处好像就是矿井。据说当时日本人在的时候就已经开发的了。那我们单位这块地,即使没被使用,也和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哎,你说人都死了,还不赶紧回日本本土落叶归根,在我们着瞎闹哄啥啊?你们有本事就学学靖国神社里面的那几位,能让日本首相来拜祭他们,他们那也叫有面子,而且还能上一个社会版的头条。我在心里腹诽。
再去卫生间看一看啊!
“都已经去过了啊,有设么可看的啊!今天都跑了5.6趟厕所了,还去,有什么可看的!”
再去看一眼去,我靠,谁和我说话呢?
你是谁?谁?谁?我情绪实在是激动的站了起来,以至于我不小心磕到了桌子上,“我的手啊!”听声音就是很疼。
“陈雪,你怎么了?”小A转过头来,询问。
“就是喜欢桌子呗,也不瞅着点!”领导有点小讽刺。
“手,手!”我挥动胳膊,吹着气,就是希望能够缓解一下疼痛,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样更好,我又笑了起来。
“陈雪,你怎么了?怎么还笑了呢?”
“精神病呗,不是很正常!撞傻了!”我看领导今天心情真的是很不美丽啊,我怎么还在枪口上往上撞呢?
“没有,我就乐我自己呢,真的有点傻呢!”疼一下,就知道不是梦了。赶紧的吧,去厕所看看,都有人帮忙了,还不赶快去。一看表,4点多了,一会5点还得下班呢。
一个小时啊,看样子,时间有点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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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我仔细了看了一下周围,什么也没有啊!我今天来来回回好多次了,要是有问题的话,早就发现了,那么在哪?我以前能看见,现在为什么看不到。未知生物也有障眼法吗?
我心不在焉的把水龙头打开了,开着水从水龙头流出,怎么回事呢?在看看四周,什么也没有啊!还是那样的灯光。今天的灯光不知道为什么出奇的衬的人的脸色很白,镜子中的自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镜子中的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好看了?我是不是有点臭不要脸的感觉。
“卉儿,卉儿”我喊道,因为我每次都是这么的喊她出来的,她都能从镜子爬出来。我不知道那个镜子中的世界是怎样的,另一个空间确实是存在的。
我的声音不高不低,我怕一会别人上厕所,看我对着镜子大嚎大叫不得把我想象成精神病啊!镜子还是没有变化,哎~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一种特别肯定的感觉,就是这个镜子一定问题,但,问题在哪呢?
水龙头的水还在流着,我的双手柱在洗手盆中,呆呆的看着自己,镜子中的自己眨眼睛了吗?刚才没注意到,我这才一只眼睛闭上,一只眼睛睁开。结果镜子中的自己还是刚才那个样子,眼睛没有变化。
我双手捧水,然后奋力的向镜面泼去。镜子发生一点点的变化,接着我再用双手泼水,不间断的泼水,终于使镜面发生了一点点的变化,首先,镜面发生了一些模糊状,镜面里的景象很不清晰,就像上面糊了一层胶水似的。我还在用手拼命地泼水,到了后来,我觉得这已经是条件的反射了。越模糊,我就越想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洼里洼里洼,森掻尼寒凯斯路”谁在说话,是日语吗?
我面前的镜子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就像一张满是胶水的板子,什么东西到了上面都能被吸进去。
我还在继续的泼水,既然谁能冲掉障眼法的外衣,那么他也能露出本来的面目。
“洼里洼里洼,森掻尼寒凯斯路”又是这句话,不能说中文吗?
“你们难道不会说中文吗?”我拼命的喊叫,这是我说的话吗?我怎么会这么激动。
“我们对你没有恶意,希望你能看不见我们!”从哪冒出的这句话来着。
“没有恶意,你们抓走了卉儿,没有恶意,你们从刚才的大姐身上抓走那个未知生物?”我在大喊大叫。其实,我在我的内心深处是害怕的,因为我只是在影视剧上见到景象。
“那个人是我们抓的,那也是为了你们好,你没有看见他在吸食你们活人的力量吗?”
“你们没有在吸食活人的力量吗?你们有本事就应该向你们的前辈和领导学习,让人家心甘心愿把灵魂和力量献给你们,你看看靖国神社的那几位是怎么办到的,怎么你们就只能依靠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吗?”我的的神经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激动起来了,可能在我们北方骨子都有一种对日本人仇恨的态度。
我的手还在不停的泼水,有人和我说话,那就意味我并没有找错地方,这个地方就是他们藏身的地方,我拼命的泼水,我甚至没有考虑到我找打了他们,见到了他们的真身,我还能怎么办?
可能是我的诚意感动了上天吧,那层胶体的玻璃表面,终于出现了丝丝的裂痕,水在流着,隙缝越来越大。终于快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了。
“我已经发现了你们了,何必再遮遮掩掩的,就算你们不出来,我也一定能把你们找出来的!”我觉得我的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流水溅满了我满身。
镜面的胶体突然间就像冰块一样整体滑落,然后露出了本来的镜面,我的天啊!
一排日本军人,形态各异,领头的是个个子不矮的青年,方脸,他们都穿着日本军人的服饰,领头的那个人一直支撑着日本的国旗,一只手拿着刺刀。他的那种神情就像下一秒钟就能把我弄死的感觉。
一排人大概有10来人左右,等等为什么那个人没有头颅,她的脑袋去哪了?缺胳膊少腿的也有,穿戴整齐的也就是领头的那个人,还有一个脸上一半是白骨一半是肌肉,眼珠抖动着,随时觉得可能要掉块肉的感觉。
以前,如果我见了这种场景一定会第一时间把眼睛蒙起来,因为是在看电影,太过血腥和暴力。不知道今天我居然挺住了,我并没有仔细看他们,我的眼神也在飘忽不定。我刚才真是太冲动了,这下好了,见着面了,你说你该怎么办吧?
人家都是死人,你说你个大活人,哎~~~场面一瞬间很安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者是被吓傻了也说不一定。
“陈雪,别害怕,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的,都是死人,你有什么害怕的,都是幻境,你不是要找卉儿吗?”
谁在说话?我突然抬起头来。
一个头颅向我飞来,眼角带血,眼神凌厉,带着日本军帽,那一抹小胡子,就是电视剧的标配啊。
“你是在找我吗?”我的天啊,离我好近啊。我的心里和生理出现了恶心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