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面对红衣小袄的引/诱,我在情绪高于头脑的一瞬间,我是想屈服和盲从的,因为那一刻,我只想报复。满足我心中的肉/欲,什么也不想.。就这么想不计后果,可是我是成年人,自控力是最低的标准配置了。
“陈雪,出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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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了解了一下情况,他没承认是他做的。要不你俩谈谈?”
“不用了,没有什么必要”这种小人,就应该远离。我的身体还在起伏,我知道自己的情绪在剧烈的变化着。
这种情绪在发酵着,我特别恨,恨自己不够强大,恨自己太软弱,恨自己没有什么本事,没有人脉,连查查电话号码都做不到。我的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我不会让他留下来。自己不坚强,示弱给谁看?谁能帮你,都在看你的笑话。
“你也别太上心,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领导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除了开始的几句话进了我的脑海,其余的,我真的没怎么听。
就是和事老呗,再不就和稀泥的。谁有能遵循真理正义的活着呢?在说真理正义的边界在那?都是矛盾的,既然没变法只能左右平衡,这就是领导管理之道!呵呵,想的这么明白,何必在在计较呢?
对啊,计较什么劲呢?不是自己和自己较劲呢吗?
“领导,我下午请假,累了回家休息一下。”没心情呆了。
“行,回家调整一下也行”
领导说了好多话,不过我也没印象了。
回办公室拿包包,然后准备回家。
“回家注意安全啊,你是一个人住。”小A说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你说这是提醒我呢?还行警告我?
我笑嘻嘻的回了一句“会咬人的狗不叫!不用担心。”
然后我潇洒的转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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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人间正道是沧桑呢?我也只是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有自己的底线,没有随波逐流。我这还没有做什么事情,就遭到了这些人的报复,我只想呵呵了。
我没有生活在通话故事中,成年人的世界的肮脏与无奈,自认为见识的够多了,没想到有一天,我是这件事的主角。是不是让我领教一下真正的社会的黑暗呢?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敢做做自我的人,会那样的难,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那种得天独厚的条件能够敢于做自己,能做自己。大部分普通的人没有做自己的能力,要么就完全的抛弃自己,去拥抱社会的大染缸,不然就一半挣扎,一半犹豫,不知不觉中,迷失了自己。
咦,外面下雨了,真好!我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公交车外,雨滴滴落在我的手上,看着雨缠/绵的样子。我想我要是一滴水,那该有多好。什么也不需要想。
我随便选了一站,下了车。漫步在朦胧的细雨中,慢慢走。漫无目的的行走,看看天空。灰蒙蒙的,飘荡着黑色的云团,迅速的移动,可能会有一场大雨。我心里想着。
四周静静的,偶尔有几个行人经过,都行色匆匆的。也是,有几个像我这么有闲心,下雨了还在外面游荡者。咦?前面怎么又一个人在烧纸啊?来错时间了吧?我看了一下表这才中午12点多啊!
有病啊?这个时间烧纸,虽然天气阴沉沉的。但是明明都是晚上烧纸的,这人是不是精神不好啊?我心里腹诽着。
我没有改变自己的路线,慢慢的向前走去。看看搞什么名堂?
我有些近视,但是慢慢的靠近。我看见的事一身黑色的纱衣,这是什么季节啊?还穿纱衣,美丽冻人呗。头发长长的,披在耳后,因为是背对着我,我并未看清楚什么长相。不过,纸烧的真旺,即使下着雨,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它的燃烧。我用手支了伞,换了一边拿伞。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雨好像越下越大了,刚才是小小的雨滴,现在演变成中雨,我赶紧快步走了过去,想要逃开这种诡异的氛围。
“陈雪,陈雪”居然TMD有人喊我,我回不回头?
我看看天空,明明是大白天的啊?怎么还闹上鬼了呢?
我决定忽视身后的声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愈演愈烈在我的脑海中来回回荡着,让我不得不面对这种声音。我一时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身体转了过去,并没有回头。
只见,刚才那个烧纸的姑娘已经站了起来,并对我微笑着,“小姑娘,给我点钱吧!”
“你要多少钱?你怎么不回家呢?”我觉得自己的思维不收我自己支配了,到底是谁在支配着?我也不知道。
“回家?我回不去家了”白皙的面孔,眼睛很大,小巧而精致的鼻梁,樱桃小口上面好像涂了厚厚的胭脂。衣服的款式有点和古代的袍子类似,然后,然后我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
她居然没有脚?????
我一直在盯着她的脚下看,可能她也察觉了出来,然后对我嫣然一笑,我终于知道原来真的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给我点钱吧,我需要钱”不过她的脸一会就变得不白皙了,一点点的衰老,长长的头发也夹杂着银丝。眼角下垂。一副老太太的模样。这样的易容术也行啊,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技能呢?
“姑娘,我很穷的,给我点钱吧。”
“行,我怎么送给你啊?”
“你就写何金花,我就能收到。”
“何金花?”我刚想表示出疑问的时候,此时一道闪电而过,点亮了灰朦的世界,接踵而来的是一道大雷。雷声就像在我的耳边,以至于雷声过了之后,我的耳朵还在哼哼直响。
再看看我的面前,哪有什么姑娘,老太太的。连烧纸的痕迹都没有。刚才发生的到底是什么?
我拿着伞左右转身,出来来来往往的车流,我没有看到任何东西。雨越下越大,我这把小伞也支撑不了多久。我挥挥手,居然有车停了下来,就像是专门为我准备的车一样。
“回望京,师傅”
我看着车窗外的大雨,还好,我打到车了。不然即使有伞也浇成了落汤鸡了,我缓缓的头扭了过来,心不在焉的翻着包里的手机。我以为是手机膜上沾了东西,用手擦拭一下,什么也没有啊。然后眼睛瞄了一下后视镜,我觉得我真应该再去医院开点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