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单说一下,和我共事的同事,是库管,我们叫她小A吧。小A是91年出生,比我小一年,是个标准的90后,我虽然出生在90年。但是,我和90后的特征一切绝缘。我妈说我的思想就像是个小老头,她的想法都比我前卫的多。我记得我当时邹着眉头“前卫就好,传统就不好,你哪来的歪理啊?如果都像你那样,潇洒自由前卫,估计人类就活不到现在,早就灭绝了”。然后,我妈回敬了我一个鄙视的小眼神。好像在嘲笑我的想法,又好像在自讽,我怎么能生出来你来呢?
~~~~~我是漂亮的分割线。
拉回现实,我现在正在上班,我的工作地点就是一张简单的办公桌,桌子的正中央,放着一台联想电脑,。还有旁边是我最重要的工具,验钞机,计算器,还有一些单子。乱七八糟的资料。.
哎~习惯性的叹口气,之后,我用手敲敲自己的脑袋,告诉自己清醒一下,该回魂了,收钱,做表,然后,对着电脑发呆。
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孤独呢?怎么过的没意识呢?这一天天的。真是的,一点激情也没有,按部就班的。
你还想怎么样?什么叫没有激情,你就是闲的。我妈的话又回荡在我脑海里。哦,仔细想想,我确实是挺闲的,对了,找点事干。恩,干点什么呢?对,今天晚上吃什么?查查菜谱,上网百度一下。
在我的手,在鼠标上面滑动的时候,突然,一种类似针扎的感觉从我的脑袋上传来,又来?一天来几回?来之前,先给点提示,我好准备一下,好不,怎么说来就来呢?
我的头皮在发麻,针头好像密密麻麻的扎了下来,落在了我的脑袋上,太阳穴,脑壳,后脑勺,怎么都在被针扎。很疼,不过,忍过去就好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加油,以前,那么多的都熬了过来,这点痛算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痛苦的感觉,每个人的感官都是不一样的。但是我现在感觉,应该算还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身体僵硬的像机器人一样,一动也不动。但是,我明白这是我的错觉,我还是在呼吸,身体在呼吸,怎么可能不动呢?
我在无数次的抵抗痛苦当中,我发现了一种方法,我把它称为”肉体超脱法”。就是当你是在无法忍受你的肉体痛苦的时候,你可以把自己想想成两个人,一个是精神的,另一个是肉体的,用精神游离肉体之外,可以冷眼旁观着肉体,告诉自己,。那不是真正的自己,真正的自己在看着它。
这种方法,不是每次都有效,但是当我难受的时候,我总是这样试试。因为我觉得,这样比医生靠谱多了。对了,还有一种更有效的方法,我怎么给忘了呢?如果能睡着的话,就睡觉,一觉醒来,什么也不记得,那不是更好。
我的头疼在一点点的缓解,但是,我的身体一点点在变沉,压的我喘不过气,像灌了铅块一样,等等为什么要用灌了铅块这样的比喻呢?真正灌了铅块的人还能活着吗?死人是怎么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是轻还是沉的呢?这个比喻好搞笑啊。如果,我来说这种感觉就像有一种空气中压力,迫使你低下头,蹲下身体,放低肩膀,甚至想把自己脑袋放在地上的感觉。跪在地上,双手抱膝就是这种感觉。
低头是不错的选择,如果可以让自己变得不那么难过的话,人本来就是一种趋吉避害的动物而已,多么好的人类劣根性啊。我是人,所以我选择了低头,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让我过去吧”,你看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骨气的人,没有勇敢的抗争。
我自己很清楚的知道这个不是病,我看过很多的医生,去过很多的医院,他们都告诉我,我的指标都在正常人的范围之内。我觉得特别搞笑的事,什么叫“正常人的指标”呢?如果,我不是正常人,那么我的指标该怎么判断呢?
治来治去,转到的神经科,呵呵,谁让我不像正常人,却混在正常人的指标当中呢?
神经科的大夫也很蛮搞笑的啊,你去做个心理测试吧,又来,呵呵,和他们讲什么道理,我去做了心理测试,结果可想而知,我确实有病而且病得不轻,那该怎么办呢?吃药啊?
我的眼泪在一直流,我不知道为什么哭泣,我特别想问医生,“为什么我在哭呢?为什么一直在流泪呢?”
现在的景象是,我坐在医生对面,大夫用一种无奈表情外加特别不耐烦的口气“有设么事就说呗,不说我就给你开药了”。我严重怀疑她的医生执照是怎么考下来的?我感觉我的嘴就像被针线缝住了一样,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好像自己是哑巴一样,没有声音。我在心里呐喊,却没有人听见你的声音。呵呵,好悲哀。
最终的结果,是我拿了几盒药离开了,然后回家看说明书,看看药量,吃几回,吃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知道自己染上了哆嗦的毛病,便不再吃药,精神以前就不怎能控制,怎么连身体也不收控制了呢?所以,还是停药吧。
~~~~我是漂亮的分割线
春夏秋冬,阴晴冷暖,周而复始,我也一样,挺了过去又活了过来。我感觉疼痛在缓解,身体麻木的感觉在消散,不过我的肩膀还是酸疼的,不过,没关系,我又活过来了,没事,过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