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人在出生的时候,灵魂的颜色都应该是纯色的,透明的干净色彩。随着身体的一天天长大,身体上的需求也就相应的增加,就慢慢掺杂了其他别的东西,有欲望,金钱。当人的思想不似孩童那样天真的时候,灵魂的的颜色也不那么纯净自然,没有多少人能够逃离这个世俗的大染缸,在这个染缸里自己的颜色变的色彩缤纷?或者黯淡无光?浸染之后,不被沾染的又有多少?还有经历过杂色之后蜕变成纯色的人,存在吗?相由心生,命由己造。
我一直相信,你是什么样的人,才能遇见同样的人。你的底线和原则终有一天是你的安身立命之本,如果,自己没有这些的话,你是怎么穿过这花花世界来面对各种各样诱惑的呢?
~~~~我是漂亮的分割线。
我和小A正在闲话家常,我脑海中却呈现了另一种声音。
“充满贪欲的一张脸”我被自己的吓到了。
说我呢?还是小A?
“我和你说啊,我同学的那个代购效果真是好的不得了,你要不要试试,我也正在想做呢,我就怕效果不好。坑了同学,朋友啥的”还行,没有泯灭良知。
“代购,我不会做的。因为我不适合卖东西,而且哪方面假货太多了,我也分辨不出啊。”
“我也是,不过人家有培训啊。我看我同学做的很好,特别的赚钱。”
“我以前就是做销售的,被洗脑了吧?你同学,你离她远点,被洗脑的人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不能,说的这么吓人。我同学和我特别好……”
“你觉得行的话,……”
在这么没营养的谈话下去,我估计要崩溃。
哐哐,脚步声传来了。
哦,救星,估计是我们领导,对,我得看看我们领导有没有那个垂下的黑线,俗称上吊绳。
“陈雪,小A,王姐来了。”大嗓门子啊。
“王姐”“王姐,来了啊!”
“恩,过来开会。”
“恩,今天人全了,我们开个小会,”为什么,领导的身上没有上吊绳呢?这个东西是因人而异的吗?
王姐呢?在看看王姐.王姐身上也没有。哦,我懂了,是不是他们不经来下来,所以没有沾染上啊?
不对,领导也经常来啊,怎么会没有呢?我拍拍自己的脑袋。
“王姐,你先说?”
“你先说吧,我在说。”
“今天这个会,除了我们四个人别让别人知道,王姐前一阵和厂家接触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车间工人拿了厂家的回扣,还有偷偷把货品倒卖会厂家。这件事,非常的严重……”.
耳朵要起嘟噜皮了,用的着这么的上纲上线吗?不过,也是,今天这个会就是给人家做个样子,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不知道的人,呵呵。
“不能吧,我的库和电脑都能对上啊。没问题啊”小A在试图解释。
“你平时拿货,他们和你一起进库房吗?”王姐冷冷的质疑。
“恩,进啊。我也搬不动货,只能让他们帮着拿,而且,晚上他们还加班。我也不能一直都在啊。”
上吊绳动了一下,就像有风吹动树枝的感觉。我用余光观察,我以后会不会斜眼啊?整天这么的瞅。
“姐姐,”
又出现了,怎么的。看我们人类的闹剧呢?
还在门口一站,怎么的啊?还想让我请你进门啊?
真是一点也没有把我当成单位啊?你居然就敢这么的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面前。是不是觉得我不能把你们这么样啊?确实,我没什么本事,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我自己甚至有时候都不敢相信你们是真实存在的,还在自我催眠,我其实是做了一个梦,但是什么时候能梦醒呢?
“电脑和库存是怎么对上的?还是你们重来就没查过哪些汽车贴膜?”这边还在热火朝天的讨论,我的心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我每次都点的,都对上了,我都是按标准出的。我的系统都是正常的啊。”小A据理力争的分辨着。
“那怎么出的事啊?那厂家哪来的太阳膜的?”王姐的不由自主的提高分贝,出了这样的事,确实在老板面前不好交代。
“都小点声,我们自己内部先调差一下。然后在做结论。怎么也得把老鼠逮出来。我让他把吃下去给我吐出来,哼”
老鼠,呵呵,在这等着呢啊?小A真有先见之明啊,领导也在装深沉,一语双关呢。
“我这边和厂家在联系一下,确认好,别冤枉了好人。你也看看是怎么从你库里出东西的.奇了怪了呢,真是。”
我看电视一样的看他们表演,原来生活才是一场永不谢幕的电视剧。
天花板上又有东西垂了下来,黑色的上吊绳。这两个根上吊绳就在领导和王姐,之间转悠啊,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就在上吊绳离马上就要落到王姐的后颈部的位置时。
“王姐,站了这么长时间了,赶紧歇歇”我把椅子搬到了她身边。
“都歇会吧,站了这么长时间”我就是个和稀泥的。
“领导,坐。我去倒水。”
“姐姐,你根本救不了他们。”打印机直接在我的脑海中打印。
啪,接满水的纸杯掉落在地上,水都撒了出来。
“小心点,没事吧。”
“没事,就是水撒了,我去拿拖布”我快步向外面走去。
小女孩也跟了过来,我去了老地方——卫生间。
“你来干什么了?”我没有说话,看着镜子中红衣小袄。她能听见,早晨的时候她都听见了。
“我来啊~~~哈哈哈哈”她居然在笑,笑的特别的大声,甚至有点难过的感觉。
“没工夫,看你演戏,你想怎么样吧?”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能把我怎样啊?姐姐”镜子里,她的脸贴着我的脸,微笑着好似对着我的耳朵低语。不过,嘴歪了,表情一点也不可爱,对我不屑的话,那还和我贴这么近干嘛?膈应我呢?
我拔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离她远点。真是,问了也是白问,我的脑袋是怎么想的,这么二,居然问凶手为什么杀人?太可笑啊。
算了,拿起拖布,往回走。我又能做什么呢?
“姐姐,我来放绳来了,呵呵”我的脑袋又开始头疼了,可能是打印机工作的时间有点长。
“放绳,你以为在钓鱼呢啊?”说话说的太奇怪了,回头看看她,她那副诡异的面孔在一个小女孩的脸上,怎么那么的狰狞呢?如果,你的本来面目就是让人害怕模样我一点也不会感到奇怪。挺招人喜欢的孩童笑脸面孔出现了那种表情,得经历多少的苦难与挣扎?
哎,我这还在心疼人家呢?殊不知我们就是人家桌上的一盘菜呢.还有心情,感知别人呢?
一盘菜,一盘鱼,哦,我懂了。敢是把我们当成鱼了啊?我想问问,怎么的啊?清蒸?还是油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