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问出这句,双方便陷入一阵沉默。嫂子?哪来的嫂子之说。
“莞儿,你......嫁人了?”
“白痴!好好给你纠正一下。我叫竹青,不是你认识的莞儿!”箫云怒吼。
话音将将落下,也不知箫云是气急攻心还是怒气郁积,竟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嫂子!”
“闭嘴......咳咳......”箫云扶着身旁的树干站起身,瞪向红殷,“还不起来随我离开,你想在这里待到几时?”
箫云捂着胸口,又是些许从嘴角溢出。
“蠢女人,没一次聪明过。”闻夕哲看了眼来人,眼神有些惧怕。
Z游第三冷面,竟然是他。
其次,’蠢女人,没一次聪明过‘什么意思,难道二者是熟人?
不过,箫云才是最懵的那一个人。什么人,竟然敢骂她蠢女人?再者,这个男的又是谁?
“银王?”红殷惊讶道。
“哼。”他冷哼一声,上前揽住箫云想要将她带离。
“本王的女人你也敢碰?”千亦流云赶到,抽出他的佩剑——九天乌蠎剑,冷冷的指向面前这个男人。
“府银夜,放开她!”红殷怒道,若是她落到这个人手里,性命怕都要丢掉九成。
“哼,红殷,你还是一个废物。同从前到没什么改变,这个女人,我要了。”府银羽冷冷说着。
箫云有些好笑又无奈,什么叫’这个女人,我要了‘?他要的起要不起还是一个问题。
“你......你要是敢伤她分毫,公子是不会放过你!我敌不过你,你可别忘了你曾是公子的手下败将!”
“呵,他么?现在都是废人一个了,杀他简直不废吹灰之力。”府银羽不以为然。
曾经的手下败将又如何?如今穆子息不过是一个自己都顾不上的废人,怎还能顾得了这个女人。
“当下局势,庆王即将造反成功,庆王可是她的旧情人,如今还对她念念不忘着呢!你就肯定,庆王会放过你?”
“......”府银羽沉思,似乎是对这所谓的’庆王‘有所顾忌。
从前,他曾和穆子枫可是连过手,这个人深藏不漏,可比穆子息还要难对付。
“废话多,要叙旧先放开我!”
箫云腾空翻身三百六十度,一脚踢到府银羽胸口,令他松手连退数步。
“死女人,我死的时候你还哭着喊着不让我死,现在我回来了,你又反给我一脚,这是什么意思?”府银羽怒道,眼前的人儿似颜安莞却又不像颜安莞。
“你怕是认错人了,我叫青竹,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女子。对了......既然这个人你认识,就送回去吧,省的待在我这里也是惹麻烦的。”
府银羽看了眼不耐烦的箫云,又看了眼一脸不可思议的红殷。送回去?好笑!他一定半路就把那个人杀了。
“他我要带走,你,我也要一并带走。”
“白日梦倒是做的挺美,哎呀呀,可惜今天你一个也带不走了呢,这个可是我们未来的晋王妃哦!不能打她的注意的哦。老二,上?”北辰翊上前说道,等着千亦流云发话。
“嗯。”
既然他们想要出手,箫云便也不多事,拉着红殷退到一旁。却惊觉他身上仍是火辣辣的烫,整个身子软绵绵的,有些有气无力的。
“你身上好冷......”红殷小声的说着。
“冷你还一个劲的往上贴?”箫云不善道。
“降温嘛......”红殷撒娇道,整的箫云一阵恶寒。
世道变了,大男人还会撒娇!
除千亦流云以外,他的其他几个朋友都上前一战。而他的视线,也紧紧的锁在箫云的身上。
从他们口中的谈话,他只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丫头,他们认识她,她却不认识他们,莫不成......这丫头失忆过?
看来,得叫南忧好好给她检查一下了。
一翻恶战下来,几个人打成了平手。府银羽许是不想再多纠缠,自个先行离去了。
“南忧,先给竹青检查一下身体。”
“哦,好。”玉南忧答道。
随后,千亦流云先行点了箫云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
“我好好的,检查什么?”
千亦流云没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箫云。
“竹青,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内伤,而且服过隐丹,还曾失忆过。”
“我失忆过?怎么可能?我......你会不会是检查出错了?我怎么可能会失忆过?”箫云一脸莫名其妙。
她没失忆过,只是纯粹的睡了五年,什么也没发生。怎么可能会失忆?
千亦流云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细细看来,又得出一个结论:一个失去了记忆的女人吗?那么所有的一切联合起来,倒也合理。不过和她近距离接触时,倒是看不出她的头那里有过伤疤,难道是心因性失忆?
“原来......你失忆了啊?”红殷有些凄凉的笑了笑。
她是她,只是她失忆,她记不得从前的往事了。
“也对,庆王和公子都对你留了不可抹去的伤痕,你忘了也好......”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没事。”红殷仰头微微一笑,继而道:“既然你忘了,那就好好过你后半的日子吧。”
箫云一愣,看着红殷的笑,皱了皱眉。
好熟悉......
“红殷......”箫云不知不觉的唤出了这个名字,脑子里似乎模模糊糊有一点关于红殷的事。
“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了?”红殷皱眉。
若是让她想起公子要血洗尤云峰的事,只怕会出事......
“我......是不是答应过请你吃叫花鸡的?”
红殷一怔,没想到她尽管失忆了,还记得这件事。
此刻的她,脸上懵懵懂懂的样子,到与从前有几分相似。
“嗯,答应过!你......你别想了,要是想起了不该想的,你又该不高兴了。”
“不该想的?不该想的是哪些?”箫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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