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
离开玄霄的赤岭自立了一个安国,并很快发展为了与镜粲和句戎一个阶级的国家。即便如此,安国却要显得和平些,和镜粲,句戎两国的关系虽算不上很好,也算不上太坏,倒是和玄霄的关系最为要好,与玄霄还是邻国这么层关系。
并且,在安国短短时间里,赤岭早已大婚。迎娶的姑娘是靖王的女儿——靖雪。
靖雪正年当二八的样子,对赤岭可谓一见倾心,倾心在哪呢?倾心在赤岭的成熟稳重上。
正当靖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赤岭表明心意时......
“喂!冰山大叔,本郡主看上你了。”靖雪一手甩着腰间的铃铛,一边得意洋洋的哼哼道。
在靖雪的身上,赤岭能找到和颜安莞一模一样很多的共同点,比如像男子气概那般的不拘小节。
“你知道朕是谁吗?”赤岭阴沉着脸,很是不耐烦道。
“知道啊,皇帝嘛!本郡主看上你了,本郡主要做你皇后!”
“......”赤岭没说话,转过身看着靖雪。
靖雪头发一样,阳光一笑。赤岭不置可否,白眼一翻,转身欲走。
“喂喂喂!冰山大叔!”见赤岭头也不回的离开,靖雪愤怒的跺了跺脚,连忙跟了上去,开始在赤岭旁边各种好话。
良久,赤岭停下脚步,低头沉思。
“朕已有心上人,你另找他人吧。”叹了口气,赤岭继续向前走。
闻言,靖雪站在原地愣了好半晌,良久不出声。就像先还叽叽喳喳的麻雀突然安静了下来了那般,没经过大脑的思考,靖雪酿跄着跑上前,一把从背后环住赤岭。
“我不介意,娶我做你的皇后吧。”
“朕拒绝。”赤岭冷哼,一把松开了靖雪的手,大步离开。
对,靖雪被无情的拒绝了!
这话,要是莞儿口中说出来的该有多好。
接下来,靖雪开始没脸没皮的整日纠缠,偶尔还协助着赤岭处理些政务。
数日。
“喂,我说的是真的,我要做你的皇后,你听不见是不是?”靖雪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站在赤岭面前。
“朕允了。”
“......”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朕......允了?赤岭同意她靖雪做安国的皇后了?
“怎么?傻了?”
“你......你刚刚说什么?”靖雪坐到赤岭身旁,扯着赤岭的宽阔的衣袖问道。
“......”赤岭一张脸阴沉着,不悦的重复道:“朕允了。朕允你做朕的皇后,今日大婚。但是,这只是个虚名,你想都别想朕会碰你,朕绝不会碰你丝毫。”
靖雪想了想,点头答应。
于是,赤岭写下一道圣旨。靖雪没有细听,只注意到:今日大婚设宴,娶靖王之女靖雪为后,特赐静安为封号......
然而,说好的想都别想他会碰她,绝不会碰她丝毫,这些话全都是纸上谈兵!
大婚当晚,一身喜服的赤岭被灌了不少酒。昏昏沉沉的回到寝殿时正碰上要入睡的靖雪,两眼迷茫,上前一把将靖雪扯到怀里。一身浓烈的酒气,令靖雪想要将赤岭推开,奈何满头大汗也未将赤岭推动分毫。
“莞儿......莞儿......别走,我们洞房吧?”
靖雪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脑一热,用尽全身力气将赤岭推开了两三米远。
“什......什么莞儿?还......还有,我不是那什么......”
不等靖雪开口说完,赤岭闪身出现在靖雪身前,不由分说的将靖雪一把扑倒,唇畔覆上,堵住了靖雪还未说完的话。
浑身燥热的赤岭随手一把将自身的喜服褪去,不由分说想也不想的一把就将靖雪身上的喜衣撕碎。靖雪感到浑身一凉,低头一看脸更红,钻了个空隙像个滑溜溜的泥鳅将要逃离,却被赤岭眼疾手快的一手夹住脚踝拖了回来,翻身覆上,任靖雪在怎么挣扎也无法逃脱开来。
如此一来,靖雪双腿紧绷,一脸又羞涩又警惕的看着眼神迷离的赤岭。见她浑身紧绷,赤岭笑笑,俯身在靖雪耳畔轻语,“你以为今夜你逃的了?不是想做朕的皇后吗?既然朕如了你的愿你是不是就得如了朕的愿?”
耳畔,传来了赤岭的一声冷哼。
靖雪脑子一片空白,原来,他没有醉,他全都是装的......
恍神的一小会儿,赤岭眼疾手快迅速分开了靖雪的双腿挺身而入。
“啊——”寝殿一声哀嚎,靖雪面带羞涩的怒瞪着赤岭,赤岭丝毫没有在意靖雪的愤怒,反而更加用力勇猛的发泄着他压抑许久的生理需求。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令靖雪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这是她的第一次,然而他却丝毫不珍惜的践踏......一行泪,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
“想要做朕的皇后,这可是最基本的......以后的,朕会慢慢的教,朕的皇后!”
赤岭笑了笑,暧昧的气息轻吹在靖雪耳畔。继而,赤岭轻咬住靖雪的耳垂吮吸,然后顺着往下一点一点的撕咬。双手覆上饱满的玉峰用力的揉掐,不一会儿的功夫,赤岭就得出一个结论:靖雪的身材真不错!
靖雪咬牙坚持,一直未做出半点回应。赤岭有些不悦,加快了进退的速度和力气,然而靖雪一直未做出半点反应。赤岭皱眉,莫不成是他不行,可是靖雪全身看遍了,发现她的的确确是个雏,第一次不应该一点反应都没有。
“皇后......你怎么一点感觉都提不起来呢?”
靖雪冷笑,“皇上不行,哪来的感觉?”
这话,可谓彻底激怒了赤岭,令他使尽浑身解数,用尽全身的速度与力气,至始至终靖雪仍是没有丝毫反应。
中途,靖雪昏迷。
赤岭抽了抽嘴角,起身将靖雪推到一边,备人准备了水沐浴。偶然间瞥见床上偌大一片的血迹,及那紧握着被子的双手。
既然那么喜欢硬撑着,朕就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