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公然在他玉府安插人手,否则那位姑娘只在他玉府住了几天,又足不出户,一直处于昏迷之中,何况他的儿子玉家若尘早已经把那位不知名小姐的一切消息都封锁了,事到如今,只有内鬼才可以解释这一切,皇室的手伸得挺长的啊,连他玉家之事都要干预。
玉离洛依言接下圣旨,不等紫璇公主反应过来,就把圣旨收起来,紫璇公主看得眼睛一跳,清甜的声音中难掩怒气,皇家威严尽显,“玉家家主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公然违抗圣旨,抗旨不尊的罪名足以抄家灭族,玉家家主要为了区区一名女子违抗皇家圣旨吗?”
玉家家主玉离洛睿智的道,“自古后宫不得干政,皇后此举违背妇容,其二越过封皇陛下无故入玉府拿人白白寒了老臣的心,封皇陛下圣明自不会有此意,虽然帝后本一体,但微臣相信封皇陛下自有决断,微臣会向封皇陛下请示,不牢公主挂心。”
紫璇公主封紫薇心里的预感印证了,玉家家主铁了那颗心要保那名女子,也从侧面说明了玉家若尘与此女关系不简单,但紫璇公主封紫薇自身都难保,哪还有空想别的,这事麻烦了,闹大了丢脸被父皇训斥的只会是母后,谁让玉家占着这个理呢。
另一边阮姽婳才躺下一会儿,就有丫鬟春意和秋水前来禀报,有客来访,是否要见见,阮姽婳疑惑,玉府中她原来就只认得玉若尘,现在多了个玉夫人和玉府两名丫鬟春意和秋水,既然如此,是谁来找她呢,不知道她还是个刚醒来的病人应该静养吗。
罢了,就当病中闲暇找找乐子吧,她倒要看看是谁来找她,阮姽婳挣扎着起身,用枕头垫着脑袋方便眼睛看人,声音清冷中透着虚弱,对身边守护的两名丫鬟吩咐道,“春意秋水,你们去把来访者请进来吧。”
春意和秋水没让阮姽婳等多久就把来访者请进来,来者一袭简单的白衣,给人一种纯净如水的感觉,不染半分尘埃,小巧玲珑的身材越发显得纤细,精致如画的脸上挂着楚楚可怜的委屈表情,惹人怜惜,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直把人的心都融化了,走路一蹦一跳的,像只兔子一样无害。
阮姽婳可没有看错眼前女子眼中几不可见的嫉妒之色,若真把她当成无害的小兔子,迟早有一天会被她毫不留情的坑死,这个女人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习惯了把凶残的本性掩藏于善良的表面,看似无害无辜,实则阴狠不留情。
不等阮姑娘开口,来者就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小姐姐,我叫玉依依,是玉府的表小姐,你可以叫我依依,听说你快要成为我表嫂了,我就想来见见你,哇,小姐姐好漂亮哦。”
阮姽婳看着玉依依天真无邪的表演,休息到她说起表嫂时眼中的恶意,知道她或许对玉若尘有意,但既然玉若尘如今是她的朋友,那么玉依依你再怎么是个人物,也掩盖不了内心的丑陋,如果她玉依依真是个好女孩阮姽婳不介意帮帮她,可她不是,既然如此玉若尘你休想染指,阮姽婳也不反驳,漫不经心的问道,“冒昧问一下,玉小姐今年贵庚?”
玉依依看得甜美似邻家女孩,状似不解的道,“十六岁了,小姐姐你问了有什么事吗?”
阮姽婳会心一击,戏谑的道,“不好意思哈,本小姐今年才十五未满十六,你喊我小姐姐你就不亏心么。”
玉依依身体一僵,马上泪眼朦胧,眼泪欲滴不落,给人一种阮姽婳欺负了她而她很坚强的感觉,无声胜有声,可惜,没人怜乡惜玉和充当护花使者,房中只有三名同性相斥看穿她为人的人,自不会上当,只觉恶心。
好大一朵黑莲花,她是把这里的人全当成傻瓜吗?阮姽婳再度出击,“何况我娘亲就生了我一个,我哪来的妹妹?你是我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妹妹吗?”
玉依依越发惹人爱怜,哽咽着嗓音,“依依没这个意思,依依只是想要个向表嫂一样的姐姐,依依无依无靠,依依看着表嫂就觉得亲切,依依只是喜欢表嫂而以,表嫂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依依,没有了父母依依也很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