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荀景少笑得很得意,显然被鬼半仙好话说得很满意,稚嫩不成熟的脸上挂着纯粹的笑,暖暖的,看得人心都化了,只要不眼瞎的人都清楚景少此刻很高兴。
景少笑得开心,夏季只想说,卧槽,不是应该一面倒,直接打得对方鼻青脸肿,让对方哭着求饶,现在这幅宁静美好的对视一笑,为啥与预想的差距好大,那么友好搞啥,他不会弄巧成拙为这死老头找了个靠山吧,这样一想,夏季就发现本来好好的事变得棘手起来,仕农工商,自古商人的地位最低,即使这些年商业有了发展,商人地位提高了不少,但在权贵眼中,依然如蝼蚁一般,轻轻松松就能决定他们的生死。
作为一个斗死嫡母毒死嫡兄的狠人,夏季自然不会让自己的仇人好过,过去在夏家,嫡母清高不把他放在眼中,视他母亲和自己为玩物,嫡兄也无视自己的存在,仗着万般唯有读书高,把他这个庶弟贬低到尘埃里,那时他就发誓要让所有看不起他的人付出血的代价,他也成功的做到了,如今夏家谁敢不敬着他,不看他脸色,不讨好他,他想要的他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同样他讨厌的他一定要让他消失,现在的他可不是当年的他。
夏季诡异一笑,走到景荀景少身边,眼中恭敬不足,更多的是不屑和利用,“景少,你可不要被这死老头给骗了,这死老头当初可是嚣张的说你景少算个什么,这老头可狡猾了,”
夏季的不怀好意流露的太明显,看得阮姽婳直摇头,总算明白为什么老一辈提到夏家无不叹息,夏家舍弃素有神童之称的大少爷真是作孽啊,在阮姽婳看来这夏家二少爷果然很二,当年能斗得过夏家大夫人和大少爷,有巧合,更多的是别人的帮助,连脸色都控制不住,工匠心太重,当年之事里面没有夏家家主的手笔她可不信,夏季一个充满希望的名字,足以说明夏家家主更宠爱夏家二公子,夏家大少爷倒是个人物,可惜碰到一个不着调的父亲。
景少也看得皱眉,这小子当他傻么,这么明显的算计他真当他看不出来,更何况是实则聪慧可以骗过阅人无数的帝王的景少,夏季夏家二公子是吧,一个小小的商人之子他还不放在眼中,只要他一句话多得是人为他解决,别说夏家,就是官宦世家得罪了他也有人愿意为了讨好他出手。
景少不把夏季放在眼中并不代表他允许这么个让他恶心的小人站在他头上,把他当傻子耍,泥人都有三分火气,看得上眼的人景少不吝啬给予一些特别,看不顺眼的人就别指望景少客气,景少待人也分是什么人,就拿夏季来讲,分分钟人道主义消灭他景少也不会犹豫。
景荀挑眉,玩味地道:“黑一、黑二、黑三、黑四,”景荀景少指着夏季,对四名黑衣侍从下达命令,“本少觉得这家伙长得太差强人意了,你们四个给本少狠狠的打,谁敢留情,罚款半年,哦不,罚款一年,杖责五十。”
四个黑衣侍从哭丧着脸,原本打算草草了事,随便应付差事,既不得罪夏家,又让自家主子满意,现在他们四人要担心他们自己,让景少满意可不是个简单的活,自顾不暇之下,再管别人他们又没吃饱了撑着,还是算了。
夏季听完景荀景少的话得意的笑脸僵了,看着四个黑衣侍从逼近自己,吓得发抖,毫无大家公子风范,声音也有些发颤,“你们不能打我,本公子可是夏家的公子,景少我犯什么错了,你凭什么叫你的手下打我。”
看着夏季被没有一丝迟疑的黑衣侍从打得嗷嗷嚎叫,声音凄厉,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布满血丝,景少露出恶魔般的微笑,像小猫似的眯眯眼,看似无害,“谁叫你只是商人之子,本少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吗?想利用本少,你以为本少会给你白白利用吗,这只是利息,接下来你会看到你们夏家一天天的产业缩水,直到一分钱也没有,你说是不是很美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