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重细节的阮姑娘第二天醒来自然发现了房中被翻,设置阵法又太引人注目,所幸房内没什么值钱东西,故听之任之,只是心中疑惑,一个不起眼的阮府庶女究竟挡了谁的道了,是谁都来踩一脚,自己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么,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们知道终日打鹰却被鹰啄的感觉,**************,一遇风云变成龙。
另有要事在身的阮姽婳自然没有时间和那些幕后黑手计较,谁计较多谁就输了,阮姽婳还是有一点点赞同的,再者学习了一个月的占卜算卦之术,是时候检验一下收获的成果了,越学阮姽婳越发现自己的观念被颠覆了,占卜算卦之术还是有些科学含量的,并不全是无稽之谈,天机确实名不虚传,确有窥探天机之实。
阮姽婳悄无声息的遛出阮府,依旧一身破旧下人服,走到一家名为霓裳阁的成衣店,看了看特有的天机标志,低下的头扬起一抹动人心魄的笑,一下子点亮了整张平凡的小脸,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阮姽婳走进在封月王朝有散千金之称的霓裳阁,看着几名侍者的头儿,漫不经心的道:“帮我通报一下,有事找你们掌柜的。”
侍者的头儿也是个有眼力劲的,见与他说话的少年虽穿着普通,甚至比之贫民还不如,衣服实在破旧,却谈吐淡雅,五官虽平凡却自有一番风骨,自成一派,怕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即便如此依旧不卑不亢,“这位公子,小的姓刘,刘某是一楼的管事,你有什么事,若在下能解决定不推辞,掌柜事多,这会正接待贵客呢,恐怕抽不出时间来,若害公子久等导致耽误公子之事,那真是我们霓裳阁款待不周。”
阮姽婳正欲开口,可惜一家店员,店大业大,侍者太多,总有那么几个自以为是、急于表现自我的利欲熏心的家伙存在,不让人好过,说的话也怪里怪气的,惹人嫌弃的同时不让人舒服,“这年头,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我们霓裳阁,弄坏这的衣服你陪得起吗?你个穷酸破烂样,你也不看看,好好照照镜子,你这身份配来这吗?”
刘管事只想给面上写满求表扬的得意嘴脸的渃火糊一脸血,你还真应了你的名字,一再给我惹祸,简直就一朽木,还不可雕,勉强可做废材,哎当初怎么招了这么个惹祸精,尽给自己惹麻烦,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内心已有辞退之心的刘管事正想打个圆场,缓解一下眼前少年的不满,一声渃火你给我住嘴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打断。
第五明月分外享受皇都众公子的追捧,尤其是周围众女的嫉妒,让她格外自得,毕竟不是谁都长了这么张美丽的脸,怀着好心情的她在听到一声熟悉得让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时,像是吹胀的气球般,彻底炸了,爆发了,“你这个低贱至极的家仆怎么会出现在堂堂皇都的霓裳阁,你消费得起吗,下人就是没脸色,这里也是你一个小小下人能来的吗,还是说霓裳阁规格降低到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步。”
阮姽婳听着充满怨毒的声音,皱了皱眉头,就这么恨自己,可自己哪得罪了她,想不通的阮姑娘决定,一脸深沉,不在想它,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但防备一些小动作,还是很有必要的,“没有我们这些所谓低贱之人,你们这些所谓高贵之人哪来的衣食住行的便利,没有我们这些低贱之人,你们什么也不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这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凭自己的努力求生存的贫民吗?”
阮姽婳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暗自带着催眠的声音仿佛有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传到街道上,果不其然,下一秒第五明月这个意志不坚定者就乖乖跳入陷阱,“为第五家族做事是你们的荣幸,你们这些低贱的贫民生来就是要成为我们这个阶层的人的奴隶,骨子里的血就是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