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扬大学是华夏国排名领先的军事大学,许多国家军部赫赫有名的大佬都出自名扬大学,且不堕名扬声望。
名扬大学注重学子的全面培养,名扬学子不仅武力强,身体素质高,而且机智果断。
因此,人人以成为名扬学子为荣。
名扬这一届风云人物慕袭鸢是名扬历史上首位大二军事指挥女首席,兼任学生会秘书、下任候补学生会会长。而慕袭鸢也无愧盛名,身为一个在校大学生就已经完成了许多秘密任务,今年名扬新生入学,她被领事长寄予厚望,担任入学36名新生的教官。
慕袭鸢一身海蓝色校服,精致小巧的玉面被唇角的冷笑及周身摄人的气势削弱不少,步伐就像丈量过一样,极有规律,不徐不缓,走到新生面前站定,看着一群桀骜不驯的少年少女,不带一点温情冷漠地道:“我是你们今年的教官,你们可以叫我Mrs慕,马上就要开始军训了,有话就说,有疑问就问,不要当马后炮,而你们的教官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姗姗来迟的质问,接下来是你们是发言时间,如果没有疑问那军训就开始了”。
“Mrs慕,你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大,请问你有什么资格担任我们教官一职”,新生代表段长生嚣张地道。
段长生,慕袭鸢知道此人,军界大佬段元帅的长孙,号称段家年轻一代最强者,这里的最强不仅指武力,还有智商以及无可匹敌的勇气,同样也具备年轻人特有的毛病:桀骜不驯。
而对付这种刺头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和他打一架,直到他屈服,之后再从他的其它优势方面寻找突破口,各个击破,把他的桀骜打碎,让他知道要保持住自己的东西需要的是强大的实力,而如今,作为新生代表的他并不具备这个实力,而她一定能打败他,这是慕袭鸢作为首席的自信,而非狂妄。
慕袭鸢上前一步,向来懒洋洋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如刀,幽暗深邃:自古以来强者为尊,强者才有说不的资格,我们两人打一架,你赢你就可以换个教官,输了的话,我今天心情好就不和你计较,如何?
狂妄!段长生气急,但仍然保持冷静:那,Mis慕可以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战胜你,我接受你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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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竟然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这就是首席的力量吗,果然强大如斯,交战结束后段长生不可置信的同时又觉得理所应当,如此实力才不愧是镇压名扬大学众学子的妖孽。
但我以后一定会比她强,毕竟我可是传说中段家根骨第一人,超过了有黄金右角之称的段家祖先,段长生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没再失神,眼神中充满自信。
当然段长生也知道这次是他太过狂妄了,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于是栽了个跟头,他走上前,标准的九十度鞠躬:Mis慕,这次事件确实是我段长生做错了,对不起。
慕袭鸢心想:段老头倒是好命,教出了个敢作敢当前途无量的继承人,段家后继有人啊。
慕袭鸢看着眼前即将历练未褪去青涩格外朝气蓬勃的小家伙们,嘴角微勾,仿佛回到当初初入名扬的自己,一样的敢争敢闯不屈服,哪像现在做什么事都要瞻前顾后,可惜,还愣了点,她挑眉,语气期待的道:那你争取给教官我拿个第一回来,教官就原谅你了,现在野外生存一个月项目正式开始,我在这里提前欢迎胜利者的凯旋。
伴随着慕袭鸢的声音响起一抹清脆的枪鸣,很快新生们快速分开,消失于丛林。
林中阳光正好,灿烂耀眼至极,一颗颗国家未来之星正缓缓东升,国家未来的国防就靠这群孩子了。
慕袭鸢边目送新生力量进林,边联系四周负责守卫的四名长官。
“报告阮长官,东面已准备好了。”
“西面防线已布好。”
“北面已布置好,静待指令。”
“南面已搜寻完毕,无异常情况。
慕袭鸢严肃且认真的说道:“若无特殊情况则按照原计划进行,若有事发生予你们酌情处理,若有擅离之辈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能原谅,到时军事法庭见。”
毕竟事先早就说好近期无事之人才可接受这个任务,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自有一套规章制度,否则如何服众。
此时的慕袭鸢还没有想到她要防备的不止有敌国和反动势力,还有她的好朋友,动乱一开始就有,而且是从内部开始,让人防不胜防,背叛一直存在,所以要选对人才能赋予百分百信任。
慕袭鸢专注的看着手中的动态感测仪,配合的动感技术密切关注新生们的行动。
“不对,这群新生怎么会聚集在高危险X级区域,”看着新生一个一个向那走去,慕袭鸢敏感的感觉到不对,凭借多年培养的危机预警,慕袭鸢敢肯定:绝对有幕后黑手,说不定与邻国那群杂碎有关。
“谁?”听到明显的踩断树枝声音,慕袭鸢懒散目光渐渐变得锐利,从轻包中拿出枪,身体呈防御姿势,进可攻退可守。
“小鸢,”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声音轻柔似春风。
听到熟悉的声音,慕袭鸢的心猛的下沉,迅速把枪口对准来者,声音有微微颤音,“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但你出现了,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来人竟然是慕袭鸢多年好友阮轻语,她兴奋的看着难得变了脸色的慕袭鸢,笑容柔美动人,在这一时刻平添几分诡异,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内心升腾起久违的满足,嗜血的道:“慕袭鸢,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自欺欺人啊,这点背叛都受不住,枉你被理事长称为这个世纪最杰出的军事天才,真是笑死人了。”
似是觉得不够味,阮轻语又往慕袭鸢的心间戳了一刀,“对了,这种事也不是我开了先河,我记得当初训练的时候,你的好表妹可是比我狠多了,可惜你命硬,这都没死。”
慕袭鸢突然觉得很疲惫,心从没有那么痛过,多年的出生入死,多年的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却原来自己在对方眼中或许就是个笑话,她冷彻骨的声音中有些微的悲凉,“为什么要背叛国家?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和谁合作,目的是什么?”
凭借共事多年的默契,凭借多年的了解,慕袭鸢了解阮轻语,就像阮轻语了解她一样,这件事不可能没有其它力量插入,她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任何一只苍蝇都不可能飞进来,阮轻语能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到达这里,除非和人合作,阮轻语一个人没那么大能量。
慕袭鸢眉头微皱,索幸她还有后招,掩藏在衣袖中的小指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感觉到消息传递出去的细微震动声传来后,她呼出一口气,果然对方没有能力在防范严密的训练基地里布置高密度隔绝器,她赌对了。
阮轻语柔媚一笑,风情万种,不复令人仰慕的女神形象,褪去温柔和善的面具,剩下的只有丑陋的内心:“是你逼我的,谁叫你挡了我的路,我哥喜欢你,这我能接受,可我生命中的光,向学长也对你与众不同,这也就算了,竞选下任理事长我还是输给你,我什么都输了,我好不甘心,所以这一次为了赢,我可以不择手段”。
慕袭鸢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可笑的原因就背叛自己的祖国,她锐利的语气,几乎一针见血,“你就不怕阮家因你所做之事蒙羞吗,阮家百年声誉会毁于一旦,不仅如此伯父伯母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忍心吗,现在住手还来的及,我会请求军部酌情处理的,相信我,轻语。”
“你是我的噩梦,只有死了我才安心,即使付出的代价是和你同归于尽,我也乐意,所以”,看着慕袭鸢握住扳手,阮轻语知道有“鬼才”之称百发百种的慕袭鸢要开枪了,而且自己躲不过去,诡异一笑,“你陪我去死吧!”
耳边回响着刺耳的暴炸声,感觉身体被炸得粉碎,意识渐渐模糊,慕袭鸢苦涩一笑,还有什么可以相信呢?
朋友且如此算计,世人多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