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可是学到了很多……等不及了,现在就要试!”
董白轻声说道,他压住了冬小米,手不安分的摸来摸去,搞的冬小米怎样都摆脱不了,最后只能从嗓子里面挤出了一声低吟。
怎么会这样,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冬小米深吸着气仍旧想要推开他。
现在将近下午六点多,虽近傍晚,但天色还算亮堂,窗帘早就被拉住了,只留下了一个狭窄的缝隙,温热的光芒从那缝隙间穿射出来,照到了那正在旖旎缠缠的两个身体上。
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一看就会,更何况喜欢举一反三的董白,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换了好几次姿势,无一不让冬小米颤抖着喘着粗气。
此处春光无限,旖旎万丈。
天色以黑,剧组的工作人员包括演员都休息去了,安茜一直不见冬小米回来,然后想到了董白和她的关系,便猜到了她可能今晚在董白的房间里不回来了,不过她又不太确定,所以打算不反锁门了。
宅子外面,三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身影鬼鬼祟祟的猫着腰沿着墙根走着。
“要都带好了吧,一会你俩按住她先给她灌进去迷药,我等她昏了再给她吃堕胎药。”最前面的那个男人压低了嗓音说道,然后四处巡视了一下,向身后招了一下手,三个人影就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安茜刚刚躺下就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声响,她以为是冬小米回来了,但是等到门被打开的时候,她惊恐的看到了三个魁梧的影子,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小偷,于是安茜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由于没有光线,所以那三个人完全看不清躺着的女人是不是冬小米,但他们上午打听到冬小米是住在这间屋子的,所以自然的就认为安茜就是冬小米。
本以为给冬小米灌药会大费一番周折,没想到她睡得还挺死,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安茜闭着眼睛就觉得有人在翘自己的嘴巴,她的第二反应就是这些人不会是劫色的吧,他们的手劲很大,所以当安茜被迫让她们掰开了嘴巴时,她决定要反抗,但是一阵凉丝丝的微苦液体流入嘴里时她感觉这并不是简单的劫色劫财。
她现在一个弱女子根本不知道来人身上带着什么武器,没等到自己喊出声就被他们捅死的几率是很大的,所以她觉得继续装睡才是万全之策。
安茜自然没有咽下嘴里的药,但是也没有吐出来,过了一会她听到了其中一个男人小声的说:“灌进去了,汇报给裴总吧。”
随后三个男人就迅速的离开了。
再也听不到什么动静了安茜这才猛地坐了起来然后把嘴里的药吐在了杯子里面。
“裴总?裴总……要害我?”她觉得这件事情十分严重,嘴里的药八成是什么毒药,所以她现在来不及想那么多赶紧跑去漱口了。
这回她锁好了门窗,战战兢兢的才浅浅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急急忙忙的去楼下找冬小米了,她在这个剧组谁也不熟,就冬小米看起来还是很和善的,毕竟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惹到了厉害的人物,导演也会因为顾及这个问题而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