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得真沉,扯他睫毛都不醒,她又捏他的嘴唇,把一张漂亮饱满的唇捏成了鸭子嘴,他还是不醒。
“喂!完彦猪,把你胳膊拿开,我要起床了!”她索性推了他一下,还是一动不动。
怎么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滋生了,从脚根蔓延到头顶,花花有些惴惴不安,屏着气,伸出指勾,去探他的鼻息,冷不防的,被他一口咬住了。
含着她的指尖吮吸了一下,他坏兮兮的笑着,“爱妃,这么贤惠呀?连鼻垢都想替我挖吗?”
“挖你个头啊!”照准他的脑门就是一记,她又是想笑又是气恼的说:“以后不许开这样的玩笑,想把我吓死呀!”
“吓死你,我有什么好处呢!”他伸手在她身上痴迷的抚摸。
“你好再娶一个王妃呀!省得再费事儿休了我这个身上有疤的人了!”
无意间她把心底的自卑流露了出来。他猛然一怔,某处狠狠疼了起来,原来她还是这么在意身上的伤疤!一定要治好她,不可以让她为这些而悄悄难过。
心事沉沉的,他却笑着,触摸着她脸上的疤痕,说:“喜欢的就是你这道疤,和本王脸上的相映成趣,咱们是天生的一对!要是没有这伤疤,我还不要你呢!”
这话很暖人咩!
花花笑了,开玩笑的说:“那耶律王妃脸上没有疤,你休了她!”
他捏着她的鼻尖儿,有些严肃的说:“刚进门,就想逼着相公休妻呀?你这女人,心机不少!”
“那你会不会休呢?”突然她倒很想知道了,他会不会为了她而休了耶律王妃。
他说:“不会!她又没犯错儿,本王岂能随便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