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又挽着袖子接近花花,小灵和小颐同情的看着她,爱莫能助。突然两只银燕从窗外飞了进来,一左一右,钉在两个男人的背上。
扑通。
他们同声趴在地上,小命呜呼,背后各插着一只银色的飞镖。
“啊!出人命啦,出人命啦!”肥婆惊叫着逃了出去。花花和小灵、小颐面面相觑,都不明白,谁杀了这两个家伙?
杀的这么及时!
杀的大快人心!
这离奇的杀人案出了以后,肥婆没再刁难花花,还大发慈悲的,让花花在炕上躺了几天养伤。伤好得差不多了,花花开始和小灵、小颐一起,给军妓们洗衣裳。
早上天不亮,她们就得推着三车衣裳赶到河边,在结着冰茬的水里洗衣裳。结着冰的水就像刀子一样,割得皮肤疼痛难当。几天下来,花花的手裂了许多口子,她一直忍着,任劳任怨。每当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想起黑袍子的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一天夜里,手上的伤口再次裂开了,疼痛直往心里钻,花花睡不着,悄悄爬了起来,来到窗前。
空旷的雪地,一棵歪脖子树横在雪地中间,透过袅娜的树枝,一闪一闪的灯光从军妓们的房舍透出来。
对面,一排木质结构的板房,里面住着上百个军妓。不管黑夜白昼,总有些官兵在她的房门进进出出。
花花厌恶这里,想逃离,却又无法逃离。那些执着长枪、穿着铁甲的士兵,二十四小时在营地巡逻,就是一只鸟,也别想飞过他们的视线。
星空,那么高渺,有遥不可及的美丽。
勾起冻裂的双手,花花闭上眼睛,向天空许了个愿:下辈子,还是回到二十一世纪吧,不管怎么说,在那里,**和嫖娼都是犯法的,不像这个时代,这个地方,不把女人当人看。
咻。
一阵小风打着旋儿吹在树根,将树下的一团黑影牵进了花花的视线。那黑影有胳膊有腿,坐得极安稳。
谁在树上?
花花不经意的抬起头来,吓得差点儿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