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是按照汉子的食量做的大概的估计,这里没有饭,再加上关了两天的门,面粉和米粉都不是提前一天晚上做好的,这会儿揉面确实有些赶了,幸好她这里留了块丽娘家的老面,兑点水,再和这些新面粉兑在一起,应该还可以节省一会儿的时间。
发了面,陈柔还得揉面粉,因为她想给张二虎烙饼,烙饼的面不用发那么久,揉好,放置一会儿就行。
做好这一切,陈柔开始给张二虎下麻辣烫,因为是汉子,陈柔最开始给张二虎拿的都是肉类,她不怕吃亏,这一次张二虎给的银子似乎比上次沉一点,就算把店铺一天的东西都吃完,她都是赚了的。
才将一串野味放进锅里,屋外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女人骂街的声音异常的难听,但却该死的熟悉。
“就是这儿,这个该死的不要脸的贱|货,派个汉子破坏了我儿子酒楼的开张,大家伙儿给评评理,这是什么世道啊!”
张平的娘像个土匪一样,围着陈柔的小吃铺,二话不说,上来就开始骂,周围的店家都是在镇上待久了的,哪里见识过这种阵仗,所以一个个都好奇的探出了头,就连生意都不做了。
就准备看这个平日里特立独行的“小吃”店的热闹。
陈柔自然是先让傻丫抱着大壮,牵着豆芽菜回内堂。
待会儿估计少不得一场架。
张平在新铺子里光是租金,就投了五十两,规模不用想,都知道是十分的大毕竟陈柔一年的租金也才十六两,他是陈柔的三倍,位置和环境肯定要比陈柔要好,需要的人也比陈柔这里的人多。
肥水不流外人田,陈柔的教训,张平吸取了,干脆把一大家子人都带了过来,他爹、他娘,还有他弟。
他做下菜的,张全做各种采购,至于张阿婆当然是管了财政,老张头就在里面打扫卫生洗碗啥的,都是一些脏活累活。
昨个他们家才开张,结果还没等到放炮,一个比猪还肥的汉子直接跑到他家要吃的,张平自然以为人是一乞丐,三两句话就准备把人给轰走,结果惹怒了汉子,三拳两脚就被打倒在地。
这也就算了,那汉子竟然自己进了铺子找吃食,各种吃的被他扔成一堆,最后干脆直接掀了张平的摊子。
张平在开张上下了不少功夫,陈柔教给他的东西,他全都用上了,他哪里肯甘心。
再加上张阿婆在旁边一番敲打,便认定了是陈柔做的好事,谁知道,一来,还真的碰见了那砸了自家铺子的汉子。
当下张阿婆就开始不要脸了起来。
“大伙儿瞅瞅,就是那个男人,这个店铺的老板娘串通了这个汉子,砸了我的铺子,黑心哟,天打雷劈的哟……”
说着张阿婆就开始在地上打滚,地上顿时扬起一阵尘烟。
本来大家伙儿还想看个热闹的,一看陈柔铺子里坐的张二虎,一个个如丧考妣,立马退出了陈柔家的小吃铺。
张二虎这几条街上谁不认识,谁不晓得,被他砸了东西咋了,命在就行了,所以众人看向张阿婆的眼神变了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