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那天只是巧合的话,那么所有的事情凑到一起,必然不是巧合了,安羽烟所遇到所有危险的事情都巧妙地避开了,清早,安羽烟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羽毛状的红色胎记,安羽烟如何洗也洗不掉,在她的衣柜里多出了一件羽毛挂坠,这只羽毛非常美丽,散发着五彩奇光,羽毛的上面有一个铃铛,这个铃铛不是平日里纯银做的,而是玉石!那种不是经过加工,未经过仔细合成的天然玉石,颜色变换非常到位,挂坠的绳子很短,显然不是挂在脖子上的,这绳子看上去很容
易断,事实上怎么样都断不了,安羽烟有一种预感,这所有的事情不是巧合,而是人为。
安羽烟换上古服独自来到了云水渝的樱花树下,大家都还没起,太阳也只露出一点辉红,映衬着樱花树下的红衣少女显得格外美丽,安羽烟手里玩转着那挂坠,心里也不知在思索什么,羌校长看到安羽烟,移步过来,“怎么?起这么早来欣赏云水渝的日出了?”安羽烟从愣神中回过神来,起身站起说道:“羌校长不也起这么早?”羌校长一脸宠溺的看着安羽烟“你这丫头真是招人喜欢”安羽烟笑笑不说话,当她再次坐下的时候挂坠掉了下来滚到了羌校长的脚下,羌校长俯下身子将挂坠捡起拿在手中端详了好长一段时间,神色激动的问了一句:“烟儿,这是你娘给你的吗”,安羽烟被这句话问的不知所措,心中起疑,什么年代了还在说娘?安羽烟回答道;“羌校长,有什么问题吗,这不是我娘给我的,我从小是孤儿,这个东西好像不是我的,我也是无意中才发现的。”听到这句话以后羌校长的眼神黯淡下来,将挂坠还给安羽烟,转头走去了。
安羽烟发现这个东西,羌校长绝对知道而且这里面一定有一段故事,安羽烟怎么也忘不了羌校长最后那如死灰般的眼神,让人心中不免一惊,安羽烟很想找校长问清楚,但是安羽烟自己都不知道这挂坠是不是她的,如果不是她又何必去揭开另一个人的伤疤哪?
安羽烟越发好奇,她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她想搞清楚一切,却不知再走向未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