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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Chapter 12 小船弯弯又辗转

雨一点点近于折磨般地浸湿她的衣服,就连原本温暖的身体也被无情的雨渐渐浸冷。她忘了那是几几年的夏天,天气似乎总是潮湿的。她食物中毒,庄父冒着大雨送她去医院,不幸路上发生车祸,她是被救回来了,可是从此亲情散,父死母疯,庄善视她毒瘤孽障,她的生活像是被针戳破的气球。原来所念,不过臆想,从此她有个病,叫做幻想症。

路人来来往往,难免有人想让出自己的一方天地,将这纤瘦身体纳入伞下。奈何少女愤世嫉俗一张脸,好像和谁都不共戴天。

头顶撑过一把伞,“同学,你要去哪儿,要不要我送你?”

雨中,少女妖魅一个笑,少年愣愣出神,不知何时身旁的人儿已走远。

闫途接到电话,便开了车出来。在她家附近的街上找到她,神情惨淡,湮没在人群里,像是被桎梏着的囚徒。

“自虐对你有什么好处?”

平日的谦谦公子,话里已有明显的怒意,雨水打湿她的衬衫,少女的胴体如带露的莲,隐在莲叶下若隐若现。

她被生拉硬拽拖上车。

庄生突然感到羞愧,衣服头发上的水还在吧嗒吧嗒往下掉,抹了把脸,发现那里面遍布冰凉,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

来不及带她回去换衣服,闫途直接送她去医院,年轻的女医生惊呼,“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伤口被雨水冲得泛白,白肉外翻,好不触目。

她盯着他插在裤袋里的手,知道他在隐忍,面色惨白,却还是一脸淡然,“至少它不会伤害我的肺。”

他似听出了她话里的意味,笑了笑,走过去,把口袋里的烟扔在了垃圾桶。

殊不知,这世上有个词叫,心意相通。

天漆黑,云散尽。

闫途把她带回自己公寓,手还未触到开关,便感到有温热的东西贴上自己的下巴。

她在黑暗中摸索到他的唇,带着飞蛾扑火的决绝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现在的她极度压抑,而与其说吻还不如说是唇与唇的相撞,她的吻技青涩笨拙得可怜。

黑暗中兀自开放的曼陀罗花,她想,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是九曲回肠,柳暗见花明,久旱逢甘霖。是颜之灼灼,落花露尤泣,低眉顺绿鬓。电光飞花,一触即发,他灼热的呼吸就喷薄在她脸上。

突一个天旋地转,她被扛到了肩上。

她突然感到害怕,堪比罂粟的男人,一沾上便是至死方休。她挣扎,只是小小力气,又能撼动几许。闫途关上门,摸着黑走向卧室,准确无误地把她摔在了大床上。

就在她战战兢兢以为男人要欺身而上的时候,他突然打开了床头的灯。

“你需要休息。”床边的男人,容貌天琢好似妖魅。

闫途捧了杯牛奶进来,发现她已经在床上睡着。一张脸皱巴巴,好像跟世间有天大的仇恨。

他把牛奶搁在床头,光脚站在落地窗前。

她对他说过,他的名字和这城市的夜色一样,只不过一个是闫途,一个是迷途。他不曾注意,今日驻足,才发现迷夜苍茫,竟也有种流光过境的错觉。

此时的庄生正在梦境中挣扎,旧忆就像一扇未合上的窗,她成了最可怜的守窗人。

“阿生,全天下谁都可以恨她,唯独你……不可以。”

“她是你妈妈,凭她生你这一点,你就没有资格恨她。”

雨淋多了的后果就是发烧,偏偏温度不高不低,没有送医院的必要。迷迷糊糊,感觉有只冰凉的手贴在自己额头,那一处,便成了她此时梦里梦外唯一的救赎,下意识抓住那只手,嘴里呢喃,“爸爸……”

一夜未睡的闫途抬眸看着天边,晨曦疏迷,红日喷薄。

她毫无征兆地睁开眼,头朝左,只见落地窗前站着一男人,身高1米88,赤足而立,身形高挑修长,实属力量型,奈何骨骼清奇。

“醒了?”微微沙哑的声音,性感得致命,让人想起昨晚叫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她不说话,只用黑夜一样黝黑的眼睛看着他。想起沉碧常在她耳边念叨,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追求了自己不该追求的东西。她有什么要追求?一个家,父母健安,小阿姨常伴,冬日抱着小暖炉,围在一起讲讲笑话,那便最好不过。

有那么一刹,她真的很想堕落。

爱美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这孩子不对劲的,依旧是校园里品行端正的好学生,可仔细看,眼下总布满一片青影。那次看见她在自己的课上打瞌睡,自己婉言提醒,谁知下一秒她就直接趴在了课桌上,睡得那般沉,好像瞬间没有了呼吸一般,爱美丽只当大考将至,她太紧张了。

也有一些人发现她的不一样,比如萧何。

萧何看到她趴在桌子上发呆,“你在想什么?”

她莞尔一笑,“我?我想睡觉,想吃东西,想整天抱着张国荣的影碟看。”人懒懒的,好像永远都睡不醒,像一只猫,又像是乌龟,虽然爬的很慢,但一直在爬。

“业精于勤,荒于嬉。沉迷于玩乐?这可不好。”萧何看她,发现她正在凝视着窗外,侧脸有淡淡的忧愁。

直到那一天她一整天都没来学校,爱美丽尽职尽责询问了周围的同学,还打了电话问庄重。

你说,人的一生,相遇的几率有多少?夜幕时分,闫途在阑珊找到她。

灯光暗沉的阑珊里,瘦得不像样的青年单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那个样子就好像她坐在了那个青年怀里,青年有意无意撩拨挑逗,抽了支烟递给她。

你不快乐,这能给你带来快乐。

声音委实太不动听,她知道那是什么,接受了,便是万丈深渊。

可她还是慢慢伸过手去。下一瞬,她被人粗鲁地拽起,那人直接拿酒泼在青年头上,尚不解恨,一脚揣在了那青年身上,丝毫没有为人师的儒雅。

他扯她到天桥,声音萧索冷漠,“就这么想堕落?”

或许并非想堕落,只是不愿在他面前低头,她倔强地咬牙,“是。”

“好。”他突然扯起她,把她半个身子抛出天桥外,天桥下车子来来往往。好似有野兽张开血盆大口,窃喜美女的到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油然而生,她本能地往后缩,那人却死死抵着她。

“我把你从这里抛下去,车子会把你撞飞,车轮会直接从你身体上碾压过去。”他俯身凑到他耳边,“开心么?这可是堕落的最高境界。”

“好不好啊?”他在询问,声音有一刹的温软。

她却在尖叫,“不,我错了,我错了……”

他放她下来,她瘫痪在地,心有余悸,不敢抬头,只觉得顶上的男人有着恶魔一般的脸。

***

她觉得很饿,打开许久未开过的冰箱,发现里面有一个六七寸的提拉米苏。庄善看着她手里的蛋糕,“这蛋糕,是那晚你老师送你回来时带的。时间有点久,忘扔了,嗳,你别吃啊……”

你不知道吗?今天是我生日……

她几近麻木地吃着,吃着变味的提拉米苏,可还是觉得……很好吃。

你不知道提拉米苏的寓意吗?

之后的好几天语文课,她都像个迷失在沙洲里的人,怕撞见他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就只好把头埋得低之又低。或许她并非想堕落,只是不愿在他面前低头。

原以为别人给的,无关紧要,却不料,一次便烙在心上。

语文课,爱美丽捧了一叠试卷进来,“之后的这几天语文课,大家就先做试卷吧!”底下瞬间如捅破了的马蜂窝。

“别讨论了,给人省点心行不行?走点心行不行?”大家似读懂了爱美丽眼里的担忧,一时语塞,闫老师他怎么了?

班里同学对闫老师去哪儿的问题颇有想法,云菲道:其实我发现我们语文老师特有钱,怪我看多了A货,对世界名牌有着非人类的嗅觉,之前他不是穿过一件棕色的羽绒服吗,那可是法国牌子,moncler蒙口,奢侈品呢,一件不下七千,还有他那件HUGOBOSS,就那拉链带帽的休闲风衣不下5000,还有什么纪梵希卫衣,明明都是奢侈品,偏偏都在他身上穿出了不一样的感觉,完全不像那什么骄纵自傲的暴发户或者富二代,总感觉那种风骨是与生俱来的,他虽长得出挑,可感觉就是硬汉的品性,什么萧郎二十风骨奇啊,我看还是改成闫君三十风骨奇来得妥当,不过你说他咋就找老师这个低工资又苦命的工作?

沉碧看她一眼,“照你这个套路,他估计是被家里逼婚出逃了!”

萧何恍然大悟,“有道理。”

爱美丽所说的之后这几天维持了一个多星期,在保卫科的教师通讯录里找到他的联系方式,害怕听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忙’或者‘已关机’,然而这次,接电话的人一改平日慵懒的习性,倒是迅速得让人惊讶,原本满腹稿子,一下化成浆糊,黏稠成一个‘嗨’字。

“你好。”一如平日淡漠疏离的嗓音。

“对不起,我打错了。”迅速挂掉了电话,她不过是他众学生之一,既不出色也没有什么能够让人记住的方面,凭什么一句就要他听出她是谁。挂了之后又悔恨万分,他好不好?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学校?

庄生在校门口碰到本该在医院里待产的薄时温,“薄老师。”她几乎没有迟疑地上前。

薄时温撑着腰,没来由地说道:“你喊闫途的时候也这样带姓吗?”多一个姓,便多了分恭敬,却也多了分疏离。而她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只是老师老师那样的喊,无故添了亲切。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他……出了点意外,现在就躺在医院里。”

瞳孔骤然放大,心里那只小舟斑驳轻晃。

薄时温的眸里突然漾起一抹笑,说不清也道不明,“我是该庆幸最起码你还懂一丝感激,还是该骂你心怀鬼胎,想勾引你的老师?”

庄生只觉如鲠在喉,“我没有。”

“没有?你扪心自问,没有一心想靠近?或者当局者迷,你连自己都看不清楚……”薄时温越说越激动,突然就捂着肚子,紧接着这个人就要蜷缩下来。

四周的人突然围过来。

“你要生了?”她几乎用尽全力去搀住她,声音却忍不住发颤。

突一声喇叭响,人群散开。当闫途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庄生觉得自己天地瞬息万变,再而砰的一声,轰然倒塌。

“上车。”声音听不出半分情绪,闫途没有看她,而是直接抱着一脸痛苦的薄时温上车。以后校园里是不是要多一出,美人救美?

“我没有。”她坐在后面,似在解释。

“我知道。”

“薄老师……”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不用多想。”

无厘头的对话,唯有两人明白。窗外掠过一排排的树,她的眼底划过一抹抹的翠色,她说:“我……们都很担心您。”

醒来时柳成荫问他,你最后一刻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你学生没了语文老师很可怜?他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如小学生般规规矩矩的坐姿,蓦地,嘴边就噙起了那么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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