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仪小心翼翼地穿过树林,来到一处小空地,眼看快要到那个生火的地方,零仪朝那地方看了下,他看到了一个愁眉苦脸的少年。零仪看起来那少年似乎和他年纪相当。少年此时正看着火堆走神。零仪走到离火堆还有十几米的地方,他礼貌地问道,
“那边那位兄弟,可不可以与你共宿一晚啊。”那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身子向后倒,并且想急忙转身就跑。可是零仪迅速地拉了住了他手臂,那小子立马慌张地说道,
“这位大哥,请放过小弟吧,我还很年轻,我还有很多想做的事,请大哥饶了我吧。”
零仪插嘴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对你怎样啊,我看起来像是见人就打的人吗?”零仪看着那小子幽绿的瞳孔,突然大脑重重地敲了一棍似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等他恢复了意识他发现手中原本抓着的那少年,已经离他百米之遥。零仪眼看火堆上烤着的鱼肉烤的真香,再不从火堆里拿出来就要焦了。所以零仪拿起了鱼串插到离火堆远一点的地方,可是等了好久,那少年依旧没有来。此时零仪的肚子饿得叫个不停,最后零仪还是忍不住那鱼散发出来的香味,拿着那少年烤好的几条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随后零仪吃着吃着发现还剩下一两条鱼,于是他停住了手。把剩余的几条鱼,留给那少年。不一会儿零不远处有个身影在靠近他,开始零仪还是很警惕地看着那边,生怕树林里蹿出什么生猛狂暴的野兽。可喜的是,他看清了那个正在向他移动的东西原来是刚刚的看见的那个少年。可是那少年一看到零仪又转到树林的另一边跑了。少年走了之后,零还发现那少年后面还有出现了个东西,只见那东西有头有身并开始四处张望。
零仪此时心又悬了起来,突然零仪似乎被那个东西盯上了,听见了森林那头出来“救命”的惨叫声。零觉此时妥,立马离开。此时他躲在火堆附近的一个草丛了,零看着那东西又走远了,不一会儿,森林的另一头不断传来了一阵惊悚地惨叫声。
“救命啊,怪物啊,啊…啊啊…”顿时零仪被吓得胆裂魂飞,背后直冒冷汗。等那阵声惨叫停止以后,从森林的那头又传来了骨头被嚼碎的声音,“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于是零仪惊吓地本能地往刚刚那东西来的方向的反方向跑,并且零仪逃跑时发出剧烈的沙沙声。
过了一会儿,原以为远离危险的零仪,转头发现了后面被一个东西追着。此时零撒腿就拼命地跑。并且零仪感觉那个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突然零仪前方出现了什么东西,而零仪来不及停脚便与那东西撞上了,之后零仪被弹飞五六米,而且鼻子还留血了。零撞了那东西后,感觉天旋地转,并感觉久久不能回神。
可是零仪听到有脚步声,而且离他耳边越来越近。
“你是谁,干嘛跟着我!”随后零仪感觉自己的头身什么东西给扣住,感觉自己被悬在空中,并且感觉自己脚下空空的。之后,零仪模模糊糊地看着前方,发现怎么似乎他眼前的东西的顶端长有一小坨肉。突然那东西讲话了,
“那你就睁大你的人眼睛看清楚,我是时置组织的三等兵,代号疯鸡,刚刚接到上级命令过来抓拿身体里有时石碎片的人类,可是我怎么忘记带上甄别工具了呢。”
此时零仪迷迷糊糊地看到对方身上有毛,而且那闭合的嘴似乎是尖的。突然零仪自己的喉咙有什么东西拥出口,于是零仪吐了一口血,刚开始零仪还以为自己刚刚吃的鱼不干净导致自己发生呕吐,可零后来发现到地上的呕吐物都是黑色的,而且满嘴的血腥味,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刚刚吐得是血。他想,看他被撞地不轻啊。
之后那巨大的东西倜傥道,
“人类真好玩,特别是在用力砸他们的胸口时,会‘噗’的一声血花四溅,再用爪子从口中勾出几块肉丝,那闻道…”零仪听到这话时,以为自己正在做着可恶的叔叔又给他将鬼故事了。可是那东西继续自己和自己较劲,
“这次我还是玩点别的,比如要从中间劈开人类后,看他还会不会叫得更绝望。这样既有研究价值,又方便我之后进餐。不过那绝望痛苦的叫声,那不过人类的肉确实跟传闻中说的那样好吃。”。
零仪再次仔细听完那东西说的话后,他的脑海里就不断重复出现这些只句片词,“人类?”,“怪物?”,“绝望?”“人肉?”“好吃?”。随后零仪顿时感觉自己思考得太过用心,忘记了呼吸,之后猛吸了一口。突然他身体里的肾上腺工作异常旺盛,同时零仪恢复了正常的意识和清晰的视觉。
之后零仪发现自己已在一只怪物的手上,他胆怯地偷偷打探着那怪物的样子。随后一阵清爽的夜风吹起,顿时遮挡着怪物的树枝被吹得摇晃,此时零仪看清了眼前抓住他的是什么怪物。
那体型魁梧张有平整羽毛的身躯还有那残留了人皮的喙,整体一下半身灰色,上半生棕色,还有头上的大鸡冠。零仪吓了一跳,大叫了一声,
“鸡?!”,并且开始挣扎,他训斥那疯鸡说,
“一只鸡不配吃人肉,你快给我放爪。”疯鸡就说,
“你终于醒了小鲜肉,我等你好久了,来吧,来让我尝尝你的肉是什么感觉。”随后疯鸡拿起零仪的都往他的嘴里塞,突然零仪身上的碎片制造出强大的结界,并且还将疯鸡给逼到别处。
随后零仪脱身以后迅速逃离现场,而疯鸡则被强大的碎片结界导致出现内伤,并且暂时不能进行剧烈运动。疯鸡在零仪身后叫嚷道,
“你就是碎片依托人,你给我站住。”疯鸡似乎快被气疯了,因为他第一次被人类欺负,这让他深感耻辱。零仪也使劲地往回跑。随之跑着跑着零仪又失去了意识。
之后零仪被外面嘈杂声给吵醒了,醒来时发现自己到处绑着绷带,可是头部还是异常疼痛,他发现身边有身穿绿色服装的人在他身边观察他,似乎他们穿的衣服是统一规定好的。随后看见零仪醒来后激动地喊道,
“刊医生,昨天送来急救失血过多的那名男子醒过来了。”随后那身穿绿色衣服的女士看到零仪在呆呆地望着她,于是她尴尬地笑了笑,说,
“对不起啊这位先生,因为我们昨天接收你时发现你严重是血,还幸亏有个和比你稍小的少年背着你来医院。唉,最近进医院的人真多啊。”
随后零仪和那位女士经过一番对话以后,零仪才知道自己在一个叫专门为人治病疗伤的地方——愈疗院。而且还得知昨晚被一长着绿瞳的小伙送来的,然后放下他就走了。零仪想,
怎么后来就遇上了他的呢?突然他想起了昨晚惊心动魄的经历,顿时掐了掐自己是不是做梦,可是他感觉到昨天被那只鸡的爪子扎进脑袋的窟窿还痛着,于是害怕起来。
所幸零仪没有出现非常严重的伤,只是内伤相比之下比较严重。在零仪看来,愈疗院实际上就是医院,只不过在他所在的那个世界里被公认的叫法而已。随后零仪惊奇发现这愈疗院是用魔法和一些有特殊功效的物品来治愈伤者的,比如一块馒头大小但晶莹剔透发出绿光的石头,还有就是他正在躺着的能具有排忧解愁的木床。
当天中午零仪被告知可以出院了,可是零仪最担心的问题来就是这疗伤后的费用怎么支付。零仪正想开口向照顾他的那位愈疗师说自己身上没有一分钱时,可不可以先赊着账。她就不禁笑着对零仪说他治愈所花的费用已有人帮他缴清了,而且她还说愈疗院是没得赊账的。零仪想,想不到这个世界里的愈疗院都和他原本世界里的大部分医院那样这么不讲人情。
随后当零仪想询问是谁帮他缴清愈债时,那治愈师则回应不清楚。随后零仪换好了衣服离开了愈伤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