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终点线上,零仪此时虽很高兴但是又有那么一点点遗憾,因为自己不能在这场比赛中赚得到钱。
过了一会儿,零仪立马被一团想采访他的记者围住,所幸他被竞赛场的工作人员给带到选手休息室里。此时零仪正坐在休息室里的凳子上,突然有个人进来了。零仪上前一看,他便认出了那个人是赞助他报名的赌徒。
那赌徒看零仪得了冠军于是就开始和零仪讨论起将碎片拿出去卖的事,可是零仪打住了他的话,并说,
“大哥是这样的,我看这这碎片不能够给你了。”那赌徒紧张起来问零仪,
“你这是什么意思。”零仪感到很无奈,但还是和赌徒说了个明白,他不能将碎片与赌徒分享。于是此时的赌徒很气愤地抓着零仪的衣领痛斥零仪说话不算数,是个小偷。
零仪想,要是这样能让他好受点,他也能接受。随后赌徒重重地砸了零仪脸上一拳,于是零仪就躺在地上。此时德甲正扶着身上中毒的令锉进来休息室,随后令锉便认出那赌徒就是竞赛场的内幕工作人员。德甲看到零仪的嘴角上流着鲜血。
此时德甲立马扶起零仪,并问道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可奇怪的是尽管德甲怎么问他,他都没有说出有关他刚刚被人打趴在地上的事。
令锉此时明白零仪和赌徒之间可能出现利益纠纷,所以应该在双方谈判失败的基础上导致其中的一方不得不大打出手。德甲以为那人是时置组织的人,所以正想对赌徒大打出手以保护零仪。
可是后来德甲被令锉阻止,他轻轻地说了句,
“这都是因为钱的问题。”于是令锉就问德甲你愿不愿意用钱来换零仪的生命安全。此时德甲经过一番思考后,他还是很确切地认为那人就是时置组织的人,即使他把钱给了他们那他们也不一定会放过零仪。
看到德甲这顾虑重重的神情,令锉就感到奇怪,他想这难道不是用钱能解决的事情吗?于是他试图劝德甲说,
“相信我,你是我的恩人,我是不会欺骗你的。”德甲这人就是最信仗义的兄弟了。德甲看着令锉一副诚恳的样子,于是德甲愿意相信令锉用钱来换零仪的生命安全。
随后令锉偷偷地走到一边和那个赌徒商量,之后令锉就走过来对德甲说,
“恩人,他说了等会将你第三名得到的全部奖金都给他,他就不会找零仪麻烦了。”德甲随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零仪很惊讶,德甲竟然这么慷慨地花钱为他收拾残局。
等领完奖以后,德甲将三百铜给了那个赌徒。那赌徒一脸本应该这么做的样子走到德甲面前要钱,随后德甲将钱给那赌徒后,赌徒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而零仪此时也拿着手中的匣子递给德甲。
德甲打开匣子后果真看到了一个纯净透明青色的碎片。德甲用手抚摸着碎片,顿时感到这碎片蕴含的强大力量。正当德甲和零仪在竞赛场后门开始与令锉告别时,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出现了,
“想要命的就尽管把碎片交出来,否则等会别怪我不客气了。”令锉一听这似曾相似的声音,他自言自语道,
“这怎么这么像娄女的声音啊!”正当令锉正在思考着这人的身份到底是不是娄女时,突然他感觉自己被人猛地一拉,迅速地被拉到别处,而这还差点摔倒。随后他便看到他原来站的路面被什么东西给腐蚀了。
令锉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是德甲的手在拉着他的衣服,而德甲对他说了一句,
“你个骗子刚刚真应该让你活活地被人一下子干掉就好了。”
令锉此时还是不明白,于是问零仪,
“我做错什么了吗?”德甲便回应,
“没错,你确实没错,错的只是我太容易相信别人了。”零仪此时不敢抬头看令锉。突然竞赛场的后门出来个人,没错那人就是娄女。
令锉这时正想走过去想对她刚刚在场上优异的表现表示称赞,可是德甲用手拦住了他,并且摆出一副很警惕的样子。令锉此时对德甲的举动深感不解,可是此时站在最后面的零仪也拉住了他。
而零仪的举动让令锉顿时陷入迷惑的泥潭中,他想,难道娄女会吃了他不可,于是他说,
“放心吧,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应该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随后娄女便说,
“好男果然识好女,我确实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只要你们将手中的碎片交出来让我好回去交差,我就饶你们不死,否则等会死到临头才反悔那就太晚了!”
不明所以的令锉以为那只是一颗稀奇的陨石块,还不至于为了它而互相残命,况且这确实是零仪从竞赛场里赢来的,他觉得要是娄女这么硬生生地抢,这不太是一个讲理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