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在船主的盛情款待下,零仪一行人高兴地吃着美味的烤乳猪,烤鸡,烤鸭等各种美食,还有饮着美酒。因为冉河还未,所以德甲就没给冉河喝,并特地嘱咐船长不要给冉河递酒。所以一个晚上冉河只顾喝着鲜榨的橘子汁,闷闷地干了一杯又一杯。零仪此时看折风格喝得有点醉,零仪便开始怂恿折风格说他的恋爱风流史。后来折风格真入坑了,开始说他风流史。
他说他曾经同一天内交了五个女朋友,谁知一个月后那五个女朋友知道了他们的男朋友都是同一个人。于是那五个女朋友在同一天同时甩了折风格以后并且还将他的秘密曝给了他周围的同学亲戚朋友。这秘密的曝光让他那一年都不敢直视他周围的人。此时零仪又开始使坏地问折风格,
“折风格,你和我说说那个秘密是什么,我就给你个糖吃。”折风格此时还不至于醉到那种昏天地暗的程度,于是他一指头敲着零仪的头,由于醉的情况下,折风格不能控制很好地控制力度,所以零仪被这重重地一敲,顿时双手摸着头,疼得说不出话来。星图默在旁边笑得最大声,似乎喝得最醉的就是他了。零仪见折风格再不能深挖下去的情形,他转过头来看着德甲,露出那带有点邪恶的笑容说道,
“来,德甲干杯”。德甲随后和他碰了下杯。零仪在喝到一半时,立马起身连摔带撞地冲到露天的甲板上,之后对着大海吐得乱七八糟,再后来就直接趴在船外的甲板上,睡着了。之后冉河扶着星图默回卧房,而德甲也边抬着零仪边扶着折风格回他们各自的卧房里。随后餐桌上就只剩德甲和冉河。冉河问起了德甲,
“德甲哥为何你要一直穿着铠甲。”德甲就回应道,
“小孩子知道个啥。小孩子就应该问小孩子应该问的问题。”冉河就反驳说,
“什么鬼,哪有人规定有些问题小孩子不能问的。”德甲此时被说服了,于是就说,
“只怕说了也不懂,我先问你,你知道九大神器吗?”冉河疑惑地重复着德甲的话,
“九大神器?”德甲一脸没趣地说,
“好吧,我睡了。”冉河说,
“难道德甲哥之所以要一直穿着盔甲是因为它是神器?”德甲说,
“对了一半,神器上是有寄主灵。”冉河还是听得一头雾水,随后德甲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零仪大喊道,
“痛死我的头了。”这叫声倒响彻整条船。零仪摇摇晃晃地走下来,坐在餐桌上,他望着大家精神似乎都很不错的样子,于是他看了看德甲哀求道,
“德叔,你身上有什么醒酒的丹药吗?。”德甲边吃着早餐边回复,
“零仪不好意思,我从没喝酒喝醉过,所以身上不带这些丹药。”零仪问了一旁的其他人,他们都表示没有。零仪看着这早餐不知为啥就想吐,所以只喝橘子汁。随后船主说今天来了个很重要的人。德甲说,
“船主,我看再重要的人与我们也没关系吧,再说我们也是有重任在身,并且时间紧迫……”没等德甲说完,饭厅的门口打开了,并出来了一个声音,
“德将军公正爱民,我们都晓得。作为海域的最高管理者,我再此恳求德将军能否再帮我们一次。”只见一个头发规整寸短,脸頬稍凹陷的穿着整齐的黑色西装的人出现。德甲依然对对方没有一点意思的样子,接着嚼着嘴里的食物。德甲说,
“高官们这么求无非都是为了钱。”那人说,
“德将军误会了,并非我真的需要钱,那是我的子民需要。请德将军能听我详说。”大家看得出德甲似乎很不习惯那些执政的人。零仪此时说,
“既然是为了子民,那你就说吧,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你。”随后那人开始说,
“首先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这个海域的最高管理者,我叫弗奕恒。至于我的请求是这样的。经昨天这船主报道,你们已打败了海神,所以我派了我们这里法力最强的人过去探个究竟。随后他说他发现了漩涡的底部就是海神的居住地——寒水宫。我想这五年来我们的子民除了每年在唤神日那天供奉了一位美人,还有大量的金银财宝。可是昨晚派去到寒水宫的人,并未发现那些子民五年来为他供奉的财宝。而他在寒水宫里同时发现有一道大门凭他自己的力量无法打开。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帮忙打开这扇门以得子民五年之血汗财。”德甲说,
“我怎么相信你不会与你同伙会私了这笔子民的血汗财呢?”弗奕恒便说,
“若德将军不信,方可问问这里的船民。我敢保证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德甲思考了一会,旁边的船主连忙表示弗奕恒说的话都是真的,于是德甲说,
“好既然这样,我就暂且相信你一把。”只见弗奕恒得到了德甲的协助,弗奕恒连忙磕头答谢。船主也跟着磕头答谢。随后德甲和零仪他们吃完船主准备的早饭便前往漩涡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