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战便战
“要战便战,要战便战......”麟锋默念了几遍,泪水从这个刚强而自气的男孩的面颊流了下来。
“孩子,这就是所谓的和平?一切和平都是建立在武力与实力的基础上的,弱肉强食,才是这个世界的根本法则!”
“不,还有五合会议,他们一定会让菏泽帝国帝主付出代价的!“麟锋攥紧双拳,那俊白的脸已经憋得通红。
”五合会议,那就是个笑话,源码帝国对于这件事情使出了强硬态度,行使了最高否定权,你觉得还有可能制裁吗?“
”可是,那是三千余亿星民呀!“麟锋咆哮道,声音穿破了空间壁障。
在外面的上官依依和冷枫一惊,凯克萨斯.冯并没有感到奇怪,而是上手一挥随即布置了一层更强的空间壁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道
”利益至上,我们晶码联邦的最高控制权利在我们晶码元系但是毕竟是一个松散的联邦,并且有后起之秀,所以是不可能出动军队,封锁制裁的。“
”难道,你们连保护联邦体的实力都没有吗?“
”是的,不仅我们星系没有,其他的各联邦星系也没有。宇宙就像是一个大熔炉,熔进了权利,黑暗,勾心斗角,光明,民主,文化繁荣......每个人都要提防其他星系对本星系的算计,也要幻想对于其他星系的统领。“
”难道,你一定要让我回去吗?“
”不是一定是必须,孩子,你的身上有太多的未解之谜,这事关晶码世界的崛起与是否能在群雄争霸中为我们的星民挣得一席自由的乐土。“
自由的乐土,武力,与世无争的生活,《尼科斯顿条约》,四个血红带有腥味的”要战便战“。在麟锋的脑海里一一现映,我该怎么决择?
脑海里麟锋的斗争愈演愈烈,头脑给涨的通红,久久平静下来,时间允许他去挥霍但是命运不允许他去改变,该来的一切都会来,只是看时间的久远。
在历史的银河中总要有人站在银河瀚海的顶端铸造不一样的传奇,历史不容改变,更何况一个人生来就具有的使命呢?
“你还是做出了你最重要的选择。”
“是呀,看来是我离开这个真实的世界太久了,憧憬太过于美好反而丧失了原有的斗志。”
“那么那个棋子上官依依怎么办?还叫她跟着你吗?”
“跟着吧,我倒要看看上官家族到底是要怎么办。”坚定的语气背后仍有不舍,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好吧,你与他们家族的事情我不参合,但是记住不要沉迷,不要忘记自己的责任与身份。”
“冯叔,你就放心吧,我晓得分寸。”
“好吧,你们年轻人玩去吧,再过几日我们就出发吧。”
“那么这一地区谁会接手?”在这沉寂了这么多年,没有一点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放心,你们走后,自会有人接手。”
“好的,冯叔那么我们一会收拾完就走吧。”
“咦,小崽子,看不出来你还是长大了不少。”
“呵呵。”麟锋冷笑了一下说道:“该来的总会来,逃避又有什么用哪。”
“是啊,该来的总会来,逃避又有什么用哪。”凯克萨斯.冯叹了口气,眼中透出说不出的忧郁。
“冯叔怎么了?”
“没什么,你跟我回去,很快就会知道了。”
“那好,我们出去吧。”
“走吧。”空间壁障珠被收回,空间壁障随即消失。
“冷锋,我们走吧。”
“凯克萨斯将军。”上官依依和冷枫叫道。
“嗯,你们年轻人一起去玩吧,我要休息一会去了。”随即走上晶码星舰
“是的,将军。”冷锋关上舱门后走了下来。
“冷锋,许久不见怎么变得官套了?”
“看,我现在可是三星少尉!”冷锋晚起袖筒,随即亮出来标志。
“是吗?看来以后要叫你‘冷大少尉’了。”
“你就会搪塞我。”
“不搪塞你,搪塞谁呀?”
“对了,你后面不是还有个大美女吗?”
“偶,对不起,忘记介绍了,这是上官家族的上官依依,这是冷龙星系的大少冷枫。”
“见过冷大少。”依依走向前施礼,冷枫也回敬。
“你俩关系不一般吧?”依依与冷锋异口同声地质问道。
“是~是~呀~”麟锋这下被整蒙了,不知道该先回答谁的,就连吐字也不清楚了。
“呵呵,看来我们也算是心有灵犀呀。”
“是呀,看来麟哥哥有点不适应。”依依随眼瞟了一眼麟锋。
“偶。”冷锋看着依依瞟着麟锋的眼神调侃道:“好小子,不会趁着忙里偷闲做了土皇帝,把人家给办了吧。”
“哪里没有。”看着依依那俏红的脸,麟锋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进而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
“呵呵,麟锋敢做不敢当?看我不告诉你爷爷。”
“你敢!”麟锋随即扑向冷锋,反正是他是跳进荷塘都洗不清了。
“呀,救命呀,麟锋要杀人了!”冷锋一边跑一边大叫
“冷枫,你给我站住!”
“呵呵。”上官依依站在原地一直笑,笑的是那样的放肆那样的灿烂。
晶码星舰内凯克萨斯.冯看着窗外说道:“他终究只是个孩子呀!”
“是呀,终究只是个孩子。”对坐的一个更为年老的老人叹道。
“那么,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这样做你觉得还有其他办法吗?”
“这,难道你不下去见见?”
“不了,终究有见面的那一天,希望他不要恨我。”
“好吧,那么我就把那间房子继续封锁,你一会就继续呆在那里吧。”
“嗯。对了,这茶是哪里产的?带有巨苦而味道有醇厚芳香。”
“这不是您带的吗?”
“是呀,是我带的,不知我还有没有时间去品它。”
“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夜有所梦,日言其语罢了。”
“偶。”
“甘苦之道本应如此,不是吗?”
“是的,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就好。”那个老人走去后诺大的空间只留下了凯克萨斯.冯和面前的一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