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晚的烟花也燃烧殆尽,胖胖的王大人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床上的美娇娘,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哼,一群闲着没事做的人,女人哪里没有,我床上不就有一个嘛,宝贝儿,我来了!”
房内的两人早已沉入了欲望之海,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冷血旁观着他们,“大人,您真是好性致。”两人一惊,王大人肥硕的大脸转过头来,“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女子尖叫一声,用薄被包裹住自己,惊恐地看着眼前黑衣陌生男子。
男子看着他们笑了,但是毫无温度的笑容,在他们的眼里就像催命符,王大人颤抖的说,“如果你要女人,后房还有很多女人,这个也可以让给你!要钱金库的钥匙也可以给你,求求你不要杀我!”女子看着王大人的求饶声,也害怕了,睁大美眸大声说道,“公子,我是被他强迫的,不要杀我!”两人颤抖的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浑身瘫软在床榻。
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轻轻地吐出一句话,“杀你有两条理由,一你还记不记得十六年前有妇人带着一个孩童来卖画?”王大人看了一眼陌生男子又想了一下那日孩童的模样,突然指着他说,“是你!我不是给了你们钱!为什么还要杀我?”男子却将一把长剑毫不犹豫的插进了他的心脏,残酷的在他耳边说,“你不该贪图那妇人的美色,而强奸了她!二你不该说她故作清高!所以你该死!”将剑拔出时,鲜血四溅芙蓉暖帐颜色渐深,王大人身后的女子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躲在床后的红衣女子用圆月弯刀抹了脖子,“看了刚刚那一幕,你就没有一点感觉么?”男子看着女子柔媚的双眼,“把尸体拖到前厅,这样明早他们就会发现了。”转身并不理会女子,就跳出了窗口。
女子看了拍了拍双手,“把这尸体拖到前厅去,记住稍微再装饰一下。还有,把前厅的那幅画拿走,他,不配拥有这幅画!”女子嘴角残忍的微笑,刚刚柔媚的样子仿佛是在梦中看到的。
夜晚人们睡得深沉,并不知已经有两人永远都看不到明日的日出了。
第二日清晨房内的桃香四溢,巧柔被门外的惊叫声惊醒。穿好衣物走到门外,拉住匆忙走向前厅的苏木槿,“木槿,出什么事了?”巧柔看着苏木槿满眼血丝,就知他一夜未睡。
苏木槿疲惫地说,“我也不知道,正要过去。走,一起去吧。”拉着巧柔的手径直走过了风如月的房门前,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把目光投注到她的身上。风如月看着他们相偕离去的背影心中苦涩,然而就在她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树林里有人。可是当她转头的时候,那人的气息又消失了,她皱了皱眉,便快步走向了前厅。
嫣红的桃树林,一抹墨色消失在其间。
古色古香的前厅早已没有了昨日的淡雅,血腥味充斥了整个空间,一个婢女颤抖的在一旁,“大人他……”手颤抖着指着前方。
走进前厅的巧柔无法控制的颤抖,眼前肥胖的王大人****着身子被人用红丝线缠绕周身,并被悬挂在空中,鲜血早已流尽,血红的地面,像在地狱盛开的的彼岸花。还有一个浑身****的女子倒在了一旁。
苏木槿看着地面****的女子,蹲下查看了女子的伤口,伤口呈弯刀型,薄而深,地面还有很多黑色的小虫,“这是巫医族的人干的,伤口是巫医族人祭祀用的兰月刀造成的。”巧柔突然想起那日的女子,无情的杀害了绾涟与阿莫,“原来她是祭祀。”木槿起身转头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探究,“你认识祭祀?”巧柔只是淡然的笑,“不算认识,只是我差点成了她的祭品。”却发现木槿看了一眼她的身后,就低下了头紧抿着唇,不再言语。
巧柔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风如月也来到了前厅,少天紧随其后。
少天看着眼前的一切,自然也明白了,“看来巫医族不打算归顺我们。”风如月却看向大厅的中央墙面,“你们看,昨日那幅画不见了。”众人这才发现,昨日那副桃园图不见了。
风如月继续说道,“如果是巫医族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偷走这幅画,但是现场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就是巫医族的人做的,那么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有一个人在帮他们,他的目的绝不单单只是这一幅画。”风如月说完这句话,眼神却是看着巧柔。
巧柔也发现风如月正在看她,心中也是明白她刚刚说的正是如风,可是如风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静的边城早起的人们就听说,边城城主昨夜被人残忍的杀害了。只是人们并不悲伤,而是拍手叫好,原来这城主平日里就爱强抢民女,搜刮民脂民膏,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大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