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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水落石出

说话的人正是玉蝶公主的新附马南宫龙夔,只见男人的话出的同时,西凉皇司马翌仁的大手也不禁悄然握紧,原本血没有融合在一起的事情对男人的打击就很大,这会儿南宫龙夔的话,无疑让男人忍不住迁怒于人,对南宫龙泽一行起了防备之心。

皇甫羽晴已经走近,亲眼看见司马昱仁苍劲的高大身躯微微颤抖着,同昌阴沉的眸底怒火翻腾,隐约也能够感受到来自于男人内心的愤怒。

女人唇角勾起,逸出两声轻柔低笑,她的笑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皇甫羽晴当着众人的面,缓缓端起那白玉瓷碗,望着水中毫不相干的两滴血轻笑出声,明媚的笑容宛若春花开放,娇艳欲滴,其实古人的滴血认亲并不科学,因为有些人只要血型相同,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也能融合在一起,而有些人即便是有血缘关系,若是血型不同也不可能融合。

这些常识在现代人人都知,只是和眼前的这些古人讲这些道理却是行不通的,皇甫羽晴突然端起那只白玉瓷碗,在众人疑惑的眸光下,窈窕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迅速走到了司马蝶面前,在玉蝶公主错愕震惊的目光下,连问也未问及她一声,便捻起托盘上那支银针,不由分说的狠狠刺破她娇嫩的中指。

“啊!你做什么……”司马蝶痛呼出声,看着自己指尖逸出的鲜红血液被女人快速滴进水碗。

“放肆!竟敢对玉蝶公主无礼,你们灵月国的人未免也太不将西凉放在眼底了……”南宫龙夔最快回过神来,快步上前欲抢过皇甫羽晴手中的瓷碗,却被随后而至的那道身影挡下的去路,南宫龙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森寒的冷眸凝盯着男人的眼睛,低冷出声

“附马爷这么着急着……是想毁掉证据么?”

男人沙哑的嗓音虽然不高,却依然足以让所有人听得清楚,柳芙蓉和司马忡相对一视,眸底同地划过一抹疑惑,虽然夫妻二人一直对这个新附马有诸多疑惑,却还真没有将他和刚才这件事情联想到一起,这会儿被南宫龙泽和皇甫羽晴一闹腾,郁结的情绪顿时散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欲将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皇后娘娘看见女儿受到了攻击,这会儿显然也沉不住气了,哪怕对方是灵月国的贵宾,她也绝不能容许有人欺负她的宝贝女儿,顿时上前检查了司马蝶手指的伤势国,杏瞳深处闪烁着浓浓的戒备与愤怒,恨不得将皇甫羽晴生吞活剥:“平南王妃对于自己的无礼举止,若是不能做出合理的解释,本宫第一个不答应。”

“母后,他们灵月国的人……简直是太过份了!”司马蝶似是触景生情,想起了自己在灵月国接二连三遭遇的非人待遇,漂亮的眸底盈满了泪水,身子轻颤着,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娇滴滴的控诉饱含着无限的痛苦,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简直是太过份了,皇上,你可得为咱们的女儿做主呀!”皇后娘娘这会儿也气得身体发抖,司马忡被人算计她都不可能那么生气,自己的亲生女儿受了委屈,她这个做娘的才是真的动怒了,说什么也不能任由着灵月国的人在这里胡来。

“平南王,平南王妃,你们到底是要干什么?还嫌朕这儿现在不够乱么?”司马昱仁皱紧眉头,肃然冷冽的眸光从二人身上一扫而过,语气显然透着不悦。

皇甫羽晴倒是没有想到南宫龙泽会出来助自己一臂之力,刚才若不是男人,恐怕她手里的这碗铁证已经被南宫龙夔给毁,到那个时候她还真是想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面对西凉皇和皇后的质问,女人并不急着做答,面色淡然如初的缓缓回到殿前,直至走到司马昱仁和司马忡面前才清冷出声,幽幽道:“请西凉皇和太子殿下过目!玉蝶公主的血同样没有融合在一起……”

闻声,殿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不仅仅只有殿前的数双眸子,远远的地方每个人几乎都探长了脖子在张望,白玉瓷碗的清水中,有三滴鲜红色泽的血滴,静静的各占一地,互不侵犯之势,形成一个三角形,相互之间都保持着距离。

“怎……怎么会这样?”司马昱仁这会儿口齿也变得不伶俐了,更多的疑惑占据了胸腔中愤怒的位置,他怎么也不明白他和自己儿女的血怎么就都不能融合在一起了。

同样,喧闹的大殿安静下来,所以人都面面相觑,包括刚才还愤怒不已的皇后娘娘和玉蝶公主,这会儿也紧张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玉蝶公主的血竟然和皇上也不能融合在一起,皇后娘娘哪里还敢有半点嚣张气焰,只是杏眸深处同样漾着浓郁疑惑,她敢向天发誓自己绝没有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儿,可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儿?着实让人猜不透,想不明白。

大殿内几乎所有人暗下都面面相觑,却不敢吱声,唯恐在这个节骨眼上踩上火雷,惹来杀身之祸,柳芙蓉微怔之余,水眸也睨向皇甫羽晴,显然这个女人帮助自己和太子解了围,只是她更想知道的,依然是事情的真相,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唯有南宫龙夔深邃的眸光冷的如同万年寒冰,直逼向眼前拦下他去路的男人,还有不远处那道轻盈的倩影,他精心设计好的一幕,却被这两个人给轻易破坏了,原本他也并没有指望通过这件事情扳倒司马忡的太子之位,不过却能够因此而让司马昱仁和司马忡父子之间产生隔阂,时日一长,必然是会出问题的。

而皇甫羽晴看似并不费劲的一招,轻松的扭转了司马忡溃败的局面,还狠狠打击到了皇后娘娘和玉蝶公主,时隔四年,南宫龙夔还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是越来越厉害了,着实不简单。

看着南宫龙夔眸底错综复杂的神色,南宫龙泽如同妖孽的俊颜渐缓崭露出丝丝笑意,用几乎几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冷出声:“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

南宫龙夔的脸色这一刻自然是更难看了,不过却是暗暗深吸一口气,用同样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鬼魅嗓音应道:“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咱们走着瞧”

见皇甫羽晴一直不吱声,皇后娘娘这会儿再也沉不住气了,连忙出声为自己和女儿澄清:“皇上,蝶儿绝对是皇上的亲生骨肉,臣妾敢用项上人头担保!”

“父皇”司马蝶也急急出声,她就算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滴血认亲的事儿竟然会让她自己给栽进去,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这会儿皇后娘娘和玉蝶公主还相信滴血认亲这种事儿吗?”皇甫羽晴莞尔一笑,淡淡反问道:“如果滴血认亲的结果是准确无误的,那岂不是证明不仅仅只有太子殿下不是西凉皇的亲骨肉,就连玉蝶公主也同样不是皇上亲生的。”

女人云淡风轻的低沉嗓音悠悠传来,虽然声音不大,可言词犀利,掷地有声,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柳芙蓉也随之暗暗松了口长气,向皇甫羽晴投去一记感激眼神。

皇后娘娘和司马蝶被女人的话驳的哑口无言,这时,皇甫羽晴才缓缓将眸光落回到司马翌仁的脸上,对视上男人眸底的疑惑,女人清冷眸底闪烁的淡淡聪慧狡黠,轻笑出声:“西凉皇一定在等着本妃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对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朕已经被你们越弄越糊涂了。”司马翌仁眉心紧蹙,肃然低沉的嗓音透着威严戾气,莫名竟有一种被人耍着玩儿的感觉,这滴血认亲的事儿越发让人感觉不是那么简单,可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别说皇上的血和玉蝶公主不融,就算是皇后娘娘的血,和玉蝶公主也不会融在一起,因为……这碗里的清水,分明让人做了手脚。”皇甫羽晴唇角勾着淡淡浅笑,虽然声音不大,语气却是笃定十足。

这句话同时也让站在一旁的皇后娘娘暗暗松了口气儿,若说玉蝶公主的血单单只与皇上不融,那她这个做娘的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现在皇甫羽晴的意思,玉蝶公主的血与双亲都不融,那只能说明这件事情另有玄机。

“还请平南王妃明示!”太子妃柳芙蓉细柔的嗓音响起,她最关心的则是事情的真相,那双清澈幽暗的杏眸凝浮着重重疑色,因为这件事情显然是冲着司马忡来的。

“这些看似清水,若是大家细细注意观察,会发现……其实水面漂着一层淡薄的清油,而这些清油便正是导致血滴不融的罪魁祸首,医书上有记载,清水里放清油,即便是亲生的,血液也不能相融……”

女人这话一出,确实惊到了所有人,南宫龙夔眸底闪过一抹复杂,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好事儿再一次被皇甫羽晴给破坏了,可在这样的场合,他却又不好发作,否则只会将他的野心过早的暴露出来,而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需要耐性等待。

“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把刚才端水的丫鬟带上来。”司马昱仁这会儿才细细地将那的玉瓷碗看了个清楚,若是不细看,还真不会注意到上面飘浮着一层清油,更何况就算是看到,他们也不会知道这清油的用处。

下一秒,男人便一怒之下将面前是的瓷狠狠砸到地上摔的粉碎,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汁来:“好好的清水,怎么会混了清油?”

闻言,宫人们不禁面面相觑,公公婢女们个个噤若寒蝉,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司马昱仁冷扫视着殿内的宫人们,黑沉的面容充满严厉:“这碗清水刚到底是谁送上来的?”

刚才端送清水上来的宫人更是紧张的浑身直 嗦,微微颤颤的道:“这……这事儿与奴婢无关呀,会不会是打杂的丫鬟之前是没有将碗清洗干净,奴婢刚才也是一时着急,随意拿了个碗盛上清水便过来,并不知那只碗是装过清油的,更不知清油会影响到滴血认清。”

闻言,皇甫羽晴秀眉微蹙,那丫鬟无形之中已经将责任揽尽,倒是帮了南宫龙夔一个大忙,而之前男人则是一直都没服出面,提出滴血认亲的人是司马蝶,而显然她是无心的,若是司马昱仁不深究,就不会察觉到这件事情其实另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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