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拉着阿歌离开,阿歌的鼻子酸酸的。
“看什么看?我给你弄一个更大排场的,一定会胜过他们的……”黑狼说道。
阿歌瞪了他一眼,“我才不会嫁给你呢!”
“我们拭目以待。”黑狼不由分说的将她抱上了车。
而江晓溪也感动的在郁霆琛的怀里,她看着自己的男人说道:“郁先生,貌似你都没有向我求过婚?”
这女人秋后算帐的本事,那可是厉害着呢!
“郁太太,我们是合法夫妻了,如果再向人求婚的话,可不吉利的,乖了,我们走了吧!”郁霆琛哄着她。“最多今晚,我们再试一试新花样好了。”
江晓溪:“……”
机场里。
自有阿森在提行李,然后负责开车。
邵年鸿一家三口,坐在了车后座里,一路向着家里走去。
他回去看了阿歌的留言,阿歌说她会照顾好自己的,于是,他也希望黑狼这一次真的能够改邪归正。
都说爱情能够改变一个,他也在努力的改造着贝小米,他不希望她做的事情,和他希望她做的事情,都希望她能够遵守的。
蓓蓓高兴的上学去了之后,贝小米就迫不及待的敲开了邵年鸿的卧室门。
“进来!”邵年鸿打开了门。
贝小米凝视着她:“年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
“为什么这样说?”邵年鸿挑了挑眉,伸手将她拉了进来,“坐下,我倒杯水给你喝。”
贝小米看着他去倒水的背影,她一时之间真的是能以接受他的转变啊!
他拿了一杯温水给她喝,“来……”
贝小米是个急性子,她搞不懂眼前的局势,“我哪里喝得下,你倒是告诉我啊,究竟是为什么突然就向我求婚了?”
她亦是自然明白的,她和他的感情,还没有到了他拿着一束玫瑰花,在机场秀恩爱的地步。
所以,以他以往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有任务了吧!
邵年鸿凝视着她:“我想和你在一起,这样不能求婚吗?”
“可是,我们之间不到那一步啊……”贝小米又不是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她自然是明白爱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邵年鸿却是将她拥进了怀中,然后亲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我们之间到了哪一步,菲儿……”
只要他一叫她菲儿,她就难以抗拒他的魅力,就像这一刻里,她就这样的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任他亲吻,任他拥抱着。
她的脸儿红红的,有些小女人的娇羞,他却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的抱着她。
“菲儿,从此之后,我们在一起,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他低声问她,将下巴搁在了她的雪颈上。
由于他昨晚到现在也没有怎么休息,而且是脸也没有洗过,更别说剃胡须了。
此时,那些长出来的胡碴儿,正一粒一粒的刺着贝小米的雪肤呢!
“好痒……”她不由缩了缩脖子。
邵年鸿却是笑了:“你原来会怕这个……”
他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原来,她竟然是会怕他的胡碴儿刺得痒痒的。
她越是想缩起来,他就越是是一手抱住了她,在她的雪颈处亲着她。
“不要……我不要……”贝小米赶忙推他。
可是,男人的力气,哪里是她推得开的呢!
于是,她一边笑着一边躲着,却是又躲闪不开。
“邵年鸿,别玩了……”她赶忙说道,“我笑得肚子痛了……”
邵年鸿低头凝视着她:“叫我什么?”
贝小米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无边的疼爱,她不由小声道:“年哥哥……”
那种疼爱,像是小时候的那一种。
她有时候会摔跤,小时候的她特别娇气和温柔,摔倒了也会哭泣。
他则是不声不响的拿过药水为她涂上,然后再背她回家。
只是,她长大了之后,再也没有遇到这种疼爱。
而她,也再也没有在摔倒时哭过。因为,没有人在乎过她。
“年哥哥……”她又叫了一声,感动的有些哽咽,“年哥哥,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邵年鸿轻点了一下她的俏鼻,“你一向不是胆大包天吗?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贝小米依偎在了他的怀里:“可是,我没有敢去想,这是真的……”
邵年鸿再次用胡碴儿去刺她的脸颊:“这样吧,试一试痒不痒,痒就是真的,不痒就不是真的……”
“我痒,我痒……”贝小米赶忙闪躲。
可是,他捧着她的小脸,不让她躲开来。
贝小米赶忙红着脸道:“年哥哥,别弄,很痒……”
邵年鸿凝视着她,双眸熠熠生辉,“现在感觉到了吗?是真的吗?”
“真的真的……”贝小米马上说道,“对了,年哥哥,你怎么剃胡须啊?”
“今天早上忘记了……”邵年鸿低声道,“一听说你要走,我就急着去机场了……”
贝小米抱住了他脖子:“那……我为你剃胡须,好不好?”
“好!”邵年鸿点头。
于是,洗漱室里,一个女人坐在了洗手池边上,而邵年鸿则是站在了镜子面前。
他的双颊都染上了白色的泡泡,而她的小手,还在他的脸颊和下巴上按摩着。
贝小米的另一只手,拿着锐利的刀片,她不上吐了吐舌头,“我没有做过,万一刮伤了你的脸,怎么办?”
“那有什么关系?”邵年鸿笑道:“这也是爱的证据!”
贝小米凝视着他,“那我可要下手了,疼了你要叫我停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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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小米满意的看着她为他刮的胡须,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抚了抚,“真不错!”
她看着镜子里的男人竟然是这般的意气风发,果然胡须是男人颓废的标准啊。
邵年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道:“菲儿,果真是一双巧手!”
“那当然!”贝小米这时看着他的衣衫被她打湿了,忽然恶劣的一笑道:“你有没有享受过我的手上服务?”
邵年鸿的黑脸忍不住的红了一下,这个女人的眼睛就瞟在了他的那儿,而她的十指张开来,如葱白的小手指,正向他发出了无声的诱惑!
可是,一想到了她怀有身孕,自己攻城掠池的功夫是怎么样的,他还不清楚吗?
所以,他将心头的渴望压了下来,“好了,回房间休息去。”
贝小米:“……”
她在他面前虽然从来不矜持,可是,这样开放的话题,他居然是不接了,这让贝小米不由生疑。
他究竟是怎么啦?
可是,他们才刚刚和好,她总不能因为这事,和他有分歧吧!
这不就显得她特别小气,而且还显得她会欲求不满了啊!
于是,贝小米决定忍了下来,任他抱着回到了房间,“想吃什么?”
“我还真饿了!”贝小米毫不客气的点了好几个食物,而且还指定要哪家店的。“你去给我买么?”
“好。”邵年鸿起身,“那你要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
“年鸿……”贝小米及时叫住了他,“早点回来国。”
邵年鸿转身离开,他下了楼,开车离开。
贝小米则是站在了窗畔,然后百思不得其解,她觉得邵年鸿对她这么好,会不会是因为她快要死了?
请原谅她的胡思乱想吧!
而且她忘记昨天,邵年鸿得知她有了心理疾病之后,那痛不欲生的样子。
她知道,他可能不会爱现在的贝小米,但是,他的心里,一直会爱着当年的江晓菲的。
于是,贝小米拿起了手机,拨打了给黑狼,她的这个心理疾病,黑狼是知道的。
她之所以不想让江晓溪知道,她不想让妹妹知道了会担心的。
很快,黑狼的手机通了。
“黑狼,告诉我,这一场求婚,究竟是什么意思?”贝小米不和他客气,直接问道。
黑狼哈哈一笑:“当然是满足你的愿望,傻丫头,你为什么还会这样想?”
“黑狼,你并不知道,他爱着的是以前晓菲,而非现在的贝小米,他会机场开出这么大的排场,向我求婚,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我的病犯了,被他知道了,我是不是有一天会发狂而死掉的……”
贝小米说着时,语声开始有些悲凉,“如果我真有这么一天要去死,我宁愿一个人在一个孤岛上终老……”
黑狼沉声斥道:“小米,你胡思乱想什么?你一定可以治好的,而是男人都看得出来,邵年鸿在乎你,无论是江晓菲还是贝小米,不都是你吗?”
“女人啊,有时候真不明白,纠结这个有什么用?”黑狼说到了最后,是叹了起来。
结果,贝小米顶了他一句:“你又不是女人,你当然是不明白了。”
贝小米当然也睡不着,她有心事的时候,怎么可能会睡得着呢?
于是,她下楼去看电视。
她经常是看新闻频道,当邵年鸿回来的时候,她正在看春城的新闻。
邵年鸿的双眸不由一凝,但还是不动声色的道:“怎么下来了?不是说叫你在房间里休息吗?”
“我又没有生病,为什么要休息?”贝小米已经是辞去了设计总监的职务。
她现在是没有工作,平时也就不用去上班了。
邵年鸿伸手,将她拉过来,“好了,饿了吧,来吃中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