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峰后,亲亲欢欢的脸。
欢欢闭上眼,不再挣扎。
峰做完了,起身前,看看欢欢的身子,狡狞的一笑:“我以为是个姑娘身子,原来是个烂货、、、、、、”
欢欢狼一样爬起来,光着身子扑倒峰,撕扯峰的衣服,抓峰的脸,撕咬峰的肉。
叫起来的是峰。
峰被抓的第二天,峰的姐姐来找欢欢,要求私了这个事,想让欢欢撤销报案。
“、、、、、、欢欢,反正事情发生了,肯定是我弟弟不对。”峰的姐姐低声下气的跟欢欢说,“多的我也拿不出来,我给你三千块,你就说和峰谈恋爱,生气发生的事,把峰保出来,我记你的好,记一辈子。”
“姐姐啊!”欢欢摇摇头,“其实说真话,我没有想告他,是他自找的。不用说三千了,我不会要钱的。”
峰为那句话被判了六年,而不是因为强奸。
恒有山听了永福的话,拿了一条绳去找林场领导,要吊死在林场大院。
林场给欢欢赔了一千块,来安慰恒有山。
永福再次来到欢欢看果园的树下的时候,满脸委屈:“本来,本来、、、、、、想给你办一件好事。”
欢欢给永福倒一杯水,看看他。
“唉!”永福叹气。
“我又没有怪你。”欢欢说。
“还要咋样怪啊。你明年就不要承包了。”永福说。
“我也想说,不好给你开口说。”欢欢说,“害怕了?”
永福摇摇头;“我不好去给你说,其实,收三千块,差不多可以给你家盖了。”
欢欢笑笑;“人活一口气。”
这一年,欢欢还是争了一点钱,虽然果园交给永福了,但是,欢欢知道了,地里种庄稼是最不赚钱的。
再见永福的时候,是父亲说的,让她晚上去永福家。
欢欢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永福要给她说啥,天黑好久,才从自己屋去永福那里。
一进门,欢欢就脸红了,自己把永福想的有点下三了。
永福家的堂屋,聚集了陈家最精干的人手,还有林书贤,王伟,王英,郑志英。
会议已经开始了,欢欢默默的听着。原来,陈永福准备开一个队办煤窑,在坐的都是永福认为知心的人,开头难,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我陈永福也没有啥本事,就是知道,从古到今,事要敢干。”陈永福看着大家,“拿我们林家寨的寨志看,凡是守的人,基本没落了,干的人,才分成功和失败。煤窑赚钱不用说,但是,有风险!这次我不请大家喝酒,不张扬。预备资金十万,分为一千股,每股一百。明天队上开会,还是这个事,陈永福希望得到支持。”
“我入一千。”欢欢轻轻说,“再给我大入一千,有个条件,我大必须去煤窑干活。”
陈永福走过来,拉住欢欢的手:“欢欢,永福哥谢谢!”
这个事,欢欢前边知道一点。果园开始卖桃的时候,矿上的一个工程师杨峥去果园买桃,永福认识,就给送了一些果园最好的“贡品”蟠桃。后来,杨峥就和永福特别好了,喝酒就聊到,林家寨这个地方,地下全部是煤,当年矿上选地方的时候,最早选定的就是林家寨,最后在县委做了改动,说出来的原因是,林家寨的人彪悍,其实,谁都能想到,矿上到那里,那里肯定富起来了。
永福后来就去了解了探测资料,又去县武装部找了林邵武,两个人谈论了一天,得到了支持:林邵武给了陈永福一万元的存折。
这个支持,让陈永福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开会回来,欢欢告诉父亲,自己入股的事。
“我不入股!”恒有山说,“有钱存着,准备盖房。”
欢欢看看父亲,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的小队会,出乎了陈永福的预料,前一天没有被邀请的何家带头入一股,王伟和父亲一人入股一万,成为最大股东。
拿到二十九万元集资,第二天煤窑就开口了,就在离林场果园不远的路边。
欢欢不时去煤窑看看,希望能找个活干,就是开绞车;可是,这个煤窑,开的是平巷,不用绞车;虽然有点失望,但是一想到自己也是股东,还是还是很高兴。
给煤窑上的工人做饭,也是要女的,欢欢去看了两次,没好意思给永福开口。两个做饭的,一个是何红军的老婆,一个是陈永福的妻妹,她知道陈永福要平衡各方关系。
还有,这里是男人的世界,从炮儿死后,好像寨子里的小伙不敢和她说话,外边的小伙她忙的几乎见不到。
春娃的母亲倒是给她说过几个,都是有开始,没有结果。
来煤窑玩,可以认识外地来这里干活的人。
时间一长,欢欢倒是找了个零活,就是给下煤窑的炮工洗衣服。炮工的工资高,是最早找欢欢洗衣服和缝衣服的。
一件衣服五毛钱,欢欢有时候,一天还能收到十几件衣服,给他们洗着衣服,和他们说笑,听他们天南海北的胡说,常常逗的她笑得岔气。
她也明白,这些人没啥坏心眼,就是长年在外,看不到老婆媳妇,找一点乐子罢了。
小王带了礼物来给欢欢提亲。
欢欢一口答应下来。
“没想到,你答应的这么痛快。”小王说,“不过,事情成了,你咋样感谢我啊?”
“你想我咋样感谢你?”欢欢问。
小王就伸手捏一下欢欢。
欢欢是一闪还是被捏到,就打一下他:“规矩点,可是有人还没有出来哩。”
小王另一只手,已经摸到欢欢了,又拿开:“你够狠的,也不知道挨到边没有,就判了六年啊!一辈子毁了。”
“想不想知道?”欢欢瞪着王小刚。
“想知道啊。”
“去问他吧。”
王小刚笑笑,摇摇头。
见到的男人,比王小刚说的更理想,高挑的个子,清清秀秀的,说话时很小心的看着欢欢,白白的牙儿就露出来。
欢欢一下就心动了,怎么这么好的人会找不到媳妇,愿意来她家啊。
“在我屋吃饭吧,谁去买酒?”欢欢说。
“我拿着酒来的。”陈童说。
王小刚直指陈童的额头:“笨!”
欢欢原谅的摇摇头,看一眼王小刚:“谁都像你一样滑头啊!”
欢欢就去做了两个菜,和面,然后端菜出来。
王小刚看看欢欢狡狞一乐。
欢欢看看陈童,一脸的汗珠。
饭桌上已经放着几样刚刚买回的吃食:花生米,锅巴,瓜子和奶糖,两瓶酒。
王小刚打开酒,看看陈童:“陈童,说好了,一双牛皮鞋!”
“等等!”欢欢坐下看看王小刚,“啥意思啊?拿我卖钱啊?”
“没事,没事。”陈童笑笑,看一眼欢欢,“买就是。”
“欢欢啊,八字没一撇哩,你敢对媒人这样啊?”王小刚悲哀似的说。
欢欢笑笑:“八字没一撇哩,你就要穿鞋啊?”
陈童给王小刚倒酒,自己却不喝。
“喝,知道欢欢为啥让咱们喝酒吗?”王小刚问陈童。
“不知道。”陈童说着看一眼欢欢。
“想看你喝醉了啥样子!”王小刚说。
欢欢笑笑,看看陈童:“喝吧,没事,我知道你们那里人都爱喝酒。”
陈童就给欢欢倒一盅,看着欢欢喝了,自己才喝一盅。
“小刚!”欢欢接过酒瓶,给小刚倒酒,“姐姐谢谢你!”
王小刚夸张的呵呵的笑:“好,这是我最爱听的!”接住酒一口喝下。
“三盅!”欢欢说着再倒。
一来一往,王小刚就喝多了:“欢欢,知道不,当初你选了炮儿,我气了两年!”
“我知道。”欢欢说。
“欢欢,不是我无情无义,我妈害怕、、、、、”王小刚说,看看陈童,“我给你说,陈童比我好,你要好好待他,这辈子就好了!”
欢欢拭泪,点点头。
王小刚是陈童背回去的,再回来,欢欢已经擀好面,刚刚煮好端上桌。
看着欢欢一家人吃饭,陈童笑笑,看看欢欢。
“来吃啊!”欢欢说。
陈童还是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样子。
欢欢就端一碗面给到陈童手里:“怎么了?不敢吃啊?”
陈童笑笑,看看欢欢,再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