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摔跤王比赛,何麻子带队,打败了九寨十八村的选手,然后和林邵武进入决赛;林邵武没有费劲就拿到摔跤王。
在庆功会举行到一半,何麻子轻轻悄悄的来找李朵朵:“林邵武叫你出去说话。”李朵朵看看招呼客人的林邵武:“他不是在这啊?”“让你先出去,他就来了。”“好。”李朵朵起身和何麻子一起离开。
来到何麻子的家,六个早就准备好的何家兄弟,一声不吭的就捂了李朵朵的嘴,把李朵朵捆起来。“我们走了。”何家的六个兄弟把李朵朵放到炕上说。“不要啊我还要你们帮忙呢。看着,咱们都是自家兄弟,让你们开开眼。”何麻子脱光衣服,跳上炕,解开李朵朵的裤子,脱光她的下身。李朵朵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殷红的血染上了何麻子垫的白羊肚手巾。何麻子去掉李朵朵嘴上的手巾,解开绑她的绳:“好妹妹,我何麻子五年前就看上你了,我一脸麻子你肯定看不上,我只有用这种办法,我发誓一辈子对你好。”李朵朵一声没有哭出来就晕死过去。
李朵朵再醒来,衣服已经被穿好,何麻子给她跪着。
“我不活了!”李朵朵搧何麻子一耳光。
“妹妹啊,你要是死了,会害死一个人的。”何麻子说。
“害死你活该啊!”李朵朵颤抖着从炕上站起来,“你死一回,死一百回都是应该!”
“你死了,我们作证,林邵武强奸了你!”何家的兄弟说,拿出那个白羊肚手巾,染着她的处血。
“啊、、、、、、”李朵朵栽倒,爬起来拉住何麻子就打;何麻子一动不动任由李朵朵打,“你个色狼,为啥要这样害我啊!你叫我咋样给林邵武交代啊!”
“我去说,这个你不用担心。”何麻子说。
庆功宴结束,林邵武招呼李君梅回来,随口问:“朵朵哩?”
李君梅一愣:“好半天没有看到姐姐了。”
“不好!”林邵武脸色立即傻白起来,回家拿出马刀,带着李朵朵的父母直奔何麻子的家。
看到李朵朵在何麻子的炕上哭,林邵武一刀砍在何麻子家的柜子上:“何麻子!你是不是人,我答应给你说,你就这样等不到天黑啊!”林邵武找绳,就看见刚才捆李朵朵的绳,立即就把何麻子五花大绑起来,“姨啊,叔啊,我林邵武对不起你们,在林家寨让朵朵受这样的委屈,我也没有脸见你们!你们说咋样办就咋样办!”
何麻子的父母进来,把何麻子一顿好骂,然后把李朵朵的父母请到他们屋里,协商怎么办。
李朵朵哭着解开何麻子的绳:“、、、、、、你快说啊!哑了啊。”
何麻子一下就给林邵武跪下去:“饶了我,朵朵愿意嫁给我了,咱这事不能传出去,传出去朵朵就没脸活了。我认罚,我出双份彩礼,给另外找个媳妇!”
林邵武看看何麻子摇摇头:“这个我说了不算,要看朵朵她大怎么说。”
“我去、、、、、、”李朵朵说,就去见父母。
天亮的时候,事情就无奈的定下来:何麻子给八百块彩礼加二百斤麦子,八月结婚。
回到林家,李家父母先给林邵武父亲退了三百块的彩礼,计算了买衣服和吃饭各种花费,又给了一百五块。
林邵武摇摇头。
林邵武的父亲摇摇头。
李朵朵的父亲这才知道不好,赶紧给林邵武的父亲说:“我糊涂了,我糊涂了;朵朵已经是你林家的媳妇!在干啥嘛,在干啥嘛,这边没退,那边就答应何麻子了啊!”李朵朵的父亲举手就要搧自己的脸。
“哎!”林邵武的父亲抓住李朵朵父亲的手,“这样的事,不能怪你呢,不过应该问问我林家这个婚我们退了怎么办啊!”
李朵朵的父亲蹲下,捂着头,唉声叹气:“祸不单行啊,祸不单行啊!”
“咱们还做亲家;不过,你的问问娃们愿意不愿意。”林邵武的父亲说。“亲家!没有不愿意的,只要你愿意,这样林邵武愿意就行。”李朵朵的父亲抬头看看女儿李君梅。
林邵武扶起李君梅的父亲坐好:“大!”
“亲家,有啥条件你提一提。”林邵武的父亲说。
“没有,没有,啥条件都没有,彩礼一分都不要。”
“这是啥话嘛!”林邵武的父亲摇摇头,“你不用退,我就不再给你了;不过,亲家,听说,听说咱们一个兄弟在公社当主任,林邵武在部队已经干到连长了,你去找找他。”
“这个包在我身上、、、、、、”
那年夏天,林邵武就去了县武装部。
天亮了,欢欢望望春娃,叹口气:“我回去。”
春娃拉拉欢欢的手,笑笑:“我们的秘密。”
“我们的秘密!”欢欢笑笑,忘记了昨天晚上的噩梦,回家。
还没有进门,她就冰冷下脸。昨天晚上如梦一样,那些是真,那些是假,她也分不清。
欢欢进门就看到父亲在等他的那种感觉。
“欢欢,睡觉没有?”
欢欢没有听见一样。
父亲跟她到厨房:“欢欢啊,你知道大这都说为了你好,为了咱家好;要是春娃和你睡觉了,我现在就去找春娃他爷,把你们的事说定了。”
欢欢回头看着父亲:“恒有山啊,作孽啊,你还有啥阴谋,一回说。”
“欢欢啊,你知道林家有多么厉害啊?有林家做亲家,何麻子就不敢再欺负你大了啊!”
“我原来不相信上辈子作孽,现在信了!积德行善吧,我就春娃一个好朋友,春娃的名字你以后都不准叫,你要是敢打春娃的主意,我就一头碰死、、、、、、”欢欢并不声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