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路的相处,通过与信仰系统与大汉们的了解,胡金玉也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世界有了大概的总结。这是一个与处于与第七世界平行的地球,除了一些细微的区别,不同的是只是在2016年的时候由于第六宇宙世界地球空间出现裂缝,大量的虫族涌入地球,各种各样的虫族在地球上肆虐,没有一点防备的人们大量被虫族入侵,除了少部分军队依靠现代化武器暂时守住了城市,但大部分认还是流离失所,形成一个又一个的聚集地。而人们的反抗也从虫族的身上找到了生——利用从虫族脑壳中的信仰结晶进行修炼,大大提高了人体的身体素质。而信仰结晶从基础分为白,红,黄,蓝,绿,青,紫等7级结晶,而更高的,就不是他们所能了解的了。
“大哥,你看我们不也快到达聚集地了,你就把结晶“借”给我吧!反正你们也还有好多,这个这么小,你们拿出去当货币交易恐怕还会被人鄙视,大哥,大爷”。
也许是心情好,老大蔡梦全对这个能在黑蚁下逃生的小胖子感觉不错,才把胡金玉提上车带入聚集地,最终在胡金玉的死缠烂打下,又被他那乱世中少见开朗性格给打动了,所以才有了这一路上的玩闹。而那颗信仰结晶也顺利到了胡金玉的手中。望着那得到结晶还在jeep车后傻笑的胡金玉,大汉们也是哭笑不得。
“哎!小子”。蔡老大叫到,“你是从哪里来的,看你油头粉面的也不像末世里遭受过罪的人”。这不问还好,一问胡金玉顿时傻眼了,怎么说?不能说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不能说自己跟一学妹在车里温习旧情就被一道闪光带到末世吧,那样纯粹就是活够了。于是乎,只见到他两眼松搭着慢慢地抽泣起来。
“好了,好了,老蔡,你看他也还是个孩子,估计也是队伍被冲散了吧,这年头,能活下来有口吃的就可以啦!”说着说着,车厢里的气氛也就沉了下来,而老蔡也就靠着车厢休息了起来。也对,这年头谁不是从虫族嘴下逃出来的,谁不是为了一口吃的而生存,甚至会为了一块发霉的小面包而互相残杀,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在任何可以生存的机会面前,都会显得脆弱无力。
渐渐地,在公路两边出现处零零散散的汽车和行人,远处还能看见一群群五颜六色的帐篷,但都有一个显著的特点:上面布满了补丁。一些穿着破烂的男女老少,在这些帐篷间穿梭,显得热闹非凡,但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每一个人,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老人或者妇孺都是面色饥黄,要不是知道自己在另一个空间,胡金玉都以为自己来到非洲难民区了。
胡金玉的表情完全落入蔡老大的眼中,蔡老大摇了摇头,叹息道:“自从虫族出现在地球上后,这里的情况到处可见,以前所在乎的荣誉,面子,誓言在这里,不,是在这末世里一文不值,能做的就是如何在这末世里生存下去,如何在虫族的嘴下下来,如何能今天有吃的,明天也不会为了食物而烦恼,如果你对其他人怀有可怜之心,他们就会利用你的弱点,如果你没有实力保护自己,最后甚至会把你吃的连骨头都不会吐出来”。
说到这里,蔡老大也就没有说了下去,反正他和胡金玉也不是太熟悉,而且能带他来聚集地已经不错了,所以就没有必要再他身上太多的心思。
蔡老大的话让胡金玉陷入了一阵迷茫,对呀!他们的死活关我屁事,反正我也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等我筹够的那个该死的系统的能量,就再也不回来了,在自己的世界好好地过自己富二代的生活。
“爸爸……爸爸……不要啊……爸爸……爸爸……不要啊……”
只看见一个抽噎着的小女孩被一个中年壮汉抱着,另一个壮汉着准备着把绳子拴在老槐树上,而周围人仅仅只是围观了一小会便各忙各的了。可见这种事在这里也是经常发生。
“大康,大康,不要啊,大康,小雅毕竟是我们孩子,大康……”一个穿着破烂的中年妇女在那个大汉脚下哭泣着,可惜的是大汉仅仅停顿了一下便把孩子吊在树上,“孩子,不要怪爸爸,怪就怪你不应该来到这乱世,而且爸爸妈妈也养不起你,我们自己都吃了几天的树根,恐怕爸爸妈妈也活不了几天了,孩子,孩子,为了不让你受苦,爸爸也只能能……也只能……让你少受点罪了”。说着说着,大汉的眼角也情不自禁地流露下了晶晶的血水。
而那个小女孩也似乎感受到父亲的痛苦,即使她内心里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这是现实只是脖子上的绳子使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由于短时间的大脑缺氧,使得她满脸通红,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在乞求,也好像是在看望着世界的最后一眼,父母的悲伤,路人的冷漠,还有,还有在看着车上胡金玉脸上的愧疚时,在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然后缓缓的闭上眼睛。
在与胡金玉微笑对视的那一瞬间,胡金玉突然发现心灵的震荡,不知是为什么,是什么原因,胡金玉总感觉不能让她死在自己的面前,或许是现代人的良知,或许是那小女孩最后对自己的微笑,总之,要救下她。
“住手!住手!“胡金玉从车上飞奔下来,怒哄道:“让开啊,让开!快让开!”说着胡金玉就跑到那颗老槐树下解下小女孩脖子上的麻绳。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下,用着自己那双脏兮兮的肥厚的双手使劲地挤压她的胸口,“喂,醒醒,醒醒啊!”
“咳咳……咳咳……”小女孩透过人群中那束微弱的阳光看到了胡金玉的面庞,然后在胡金玉的怀中缓缓的晕了过去。
孩子的母亲慌乱地跑了过来,接过胡金玉怀中的小女孩,哭泣地叫着:“啊,小雅!,小雅……我是妈妈呀!小雅……”
“喂!你干嘛!”那名中年大汉缓缓地走了过来!此刻的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救活她就是让她找罪受,难道你还能养她吗?”带着沉闷的口气,大汉的手指直接指向了胡金玉的鼻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