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玩两天,只要我不死,随你怎么玩!能玩残玩疯小爷都算你本事!如何?”
楚越没有放弃,继续硬着气,挑衅的望着女子,含笑说道。
“有骨气,本小姐最喜欢的就是有骨气的男子!”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楚越虽然听到传音好像是在赞赏他,但是心里却是愈加发毛了,他想起凤鸣昏迷前说过,千万不能太傲气,否则下场很惨,只是这种情况,他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三天!”
女子再次传音起来,语气不容丝毫拒绝:“三天内只要你还能动,就必须配合我玩,而且你必须时候都要笑着,要很开心的笑着!”
“成交!把他们全部传送出去吧。”
楚越松了一口气,当然脸上却是笑容不断,传音完后,没有再理女子,而是转头过来看着楚依依,温柔的说道:
“回去等我!”
“越…”
楚依依当然知道楚越一直在和那个女子传音,只是她很清楚楚越的脾气,没敢多说话,只是轻声的喊了一句。
话还没说完,楚依依的身影却是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大厅内。
而且地上的八人也同时被传送出去,空旷的大厅只是剩下两人,以及一只慵懒的趴在靠椅上似乎睡着了的灵宠。
“呼…”
楚越长长呼住一口气,心情完全放松,脸上的笑容无比的诚挚,肆无忌惮的望着女子雍容华贵的脸,以及雪白坎肩内的那条勾魂的深沟,嘴角微微上翘,笑道:
“好了,美女,就剩下我们了,要怎么玩?”
“来吧,小爷准备好了!”
“咯咯,急什么?还有三天时间,我们可以好好玩一下,先喝一杯吧!地甲兽,红烛之夜!”女子却是摇了摇头,突然对着空中叫了一声,空中一阵波动,一杯粉色的液体出现在她手中,她却是轻轻笑了起来,而后一甩,杯子平平的朝楚越飞来。
“味道不错!”
楚越接过杯子,没有犹豫,一口喝下,他相信这女子不会弄死他,那么喝什么都不重要,而且刚才他答应这女子要绝对的配合她,所以就算是毒药也能喝下去了。
“味道当然不错,这杯红烛之夜,在市面上可是值数百万灵石,这可是欢愉城的三大爱药之一,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全身开始发热?浑身开始躁动?咯咯…”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宛如一只小狐狸般,睁大眼睛看着楚越的反应。
“三大爱药?擦,是春要!这娘们要干什么?”
楚越感受着身体内开始急剧的发热,感觉小腹邪火开始乱串,感受到袍子下开始凸起一个小小的帐篷,有些弄不懂这女子要干什么了,他当然不会自恋到以为,这女子真要和自己玩一出四米游戏,搞一搞深处浅出的运动。
“的确很热,不过…美女,你就不怕玩火?”
经历过阴煞涧那段时间煞气邪火煎熬之后,楚越对于这种春要抵抗力可谓强了不知道很多倍。
不过他脑海内快速转动片刻,却是没有压制身体内的药力,眼睛开始变得微红,喘气声也开始变得粗重起来,身子更是微微颤抖起来,下面的小帐篷彻底变成一个顶天大篷。
“嘻嘻,这爱药果然厉害!”
女子却是宛如没有听到楚越的话,无比兴奋的叫了起来:“好了,现在你开始脱衣服!”
“啥?”
楚越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之后,他开始迷糊了?难道自己的魅力真的有如此之大了?这女子知道自己的楚家枪法很是牛,想来一番别有风味的对战?
看着女子火热的目光,楚越却开始迟疑起来,虽然他不介意和这女子打一场友谊赛,只是对方是物主,自己收了人家的灵石,这样算下来,好像自己变成了一种特殊的职业。
这就有些触犯他做人的原则了,他堂堂兽帝,在圣界居然变成了一个南极,这传出去多不好啊,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
不过,他只是迟疑了两秒,这种念头便被脑海内的邪火压制下去,他开始颤抖着身子,一边不停蠕动这喉结,开始脱起了衣服…
“停,可以了!啧啧,肌肉很不错!”
就在楚越脱得还有一条短短的,其他地方都精光的时候,女子却是突然出声了,让他的动作为止一顿,他有些不解的望向那女子,愣愣的问了一句话:“可以开始了?你来,还是我来?”
“咻!”
回答他话的,是一条宛如白色闪电般呼啸而来的长鞭,这次长鞭没有将他捆住,而是重重的砸在他的背上,直接将他击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对面的白色墙壁上,而后又反弹回来,砸落在地面上。
“从现在开始,你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必须想办法躲避我的攻击,如果你敢不躲避的话,我会将你的命根子切下来,丢给我的地甲兽吃…”
听着女子冷幽幽的话语,感受着背后火辣辣的痛楚,神识感应到又呼啸而来的长鞭,楚越被于火蒙蔽的心,此刻完全清醒过来。
一时间百种心情交织在心头,愤怒,羞怯,憋屈…
这女子太毒了!太变太了!
穿着一条短裤,光着身子,顶着一个帐篷,楚越在大厅内,开始艰难的左串右跳,躲避这根本躲避不开的长鞭攻击。
“砰!”
背上,大腿上,身上,裂开了无数个口子,有些口子还可以看到里面的森森白骨。
无数次被击飞出去,内脏已经受了重伤,五脏六腑都移位,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痛,但是这些痛苦,对于楚越来说,都是可以承受的范围,让他不能承受的是,精神上的羞辱!
光着身子,穿着一条短裤,下面的帐篷顶着老高,在宽阔的大厅内,宛如一条丧家之犬一样的被人用鞭子赶着乱跑,这种屈辱,想必许多人都不能承受,而且拿着鞭子的还是一位美女的话,这种屈辱更是加重了数倍。
这女子,不仅在性于上打击楚越,还在精神上双重羞辱他,还是最狠毒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