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弃儿,你不是说你看姑爷去了?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啊?”
南宫新月听到脚步声,还以为她的贴身侍女走进来了,问了声,又有些羞人的低下头,呢喃起来:“嗯,不去看也好,他今天穿得丑死了,还唱了首难听死了的歌,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学到的,哼,也不嫌丢人……”
楚越暗笑一声,却没有说话,只是从背后看着南宫新月高高挽起的发髻,以及发髻下一截雪白腻人的玉颈,暗吞了一口唾沫。
“额,估计他现在肯定是醉了,已经在呼呼大睡了,长老们也真是的,为何大婚前不准见面啊?那不是还有三个月才能见他了?哎……弃儿,不说了,我倦了要睡了,给我来宽衣吧!”南宫新月对着铜镜轻抚黑发,时喜时嗔,小女人心思,显露无疑。
楚越一听却是差点惊呼起来,鼻道一热,两股鼻血差点狂涌而出。连忙抹了抹嘴巴,有些颤抖的走了过去,犹豫了片刻,伸出两只手,迈过南宫新月的香肩,就要为她解开胸前的衣扣。
南宫新月显然此刻,在想着某些羞人的情景,竟然闭上了眼睛,嘴角荡着微笑,时而羞,时而喜,时而嗔怒,表情不断变化。
这时,楚越更加激动了,微微颤抖着手,将南宫新月领口的两个衣扣解开,轻轻打开。
“咕噜!”
“唔!”
南宫新月此刻正在想是不是偷偷溜出去,和情郎来一次月夜幽会。
“嘿嘿!别叫,小新月,是我!”楚越收回双手,还意犹未尽的搓了搓双手,有些惭愧的憨笑起来,双眼却还是直直的盯着,南宫新月胸前的雪肌。
“哎呀,你……”
南宫新月一愣之后,惊呼一声,连忙一只手护住胸前,一只手手忙脚乱的扣起了衣袍,整张脸,和脖子都宛如被火烧了一般,红得刺眼,一时间芳心大乱。
“那什么?呵呵,我也就是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你了,老想你了,这不……过来看看,你却叫我给你宽衣,嘿嘿,这我可不是有意的……”楚越宛如做贼被发现了一般,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说道。
“你……你还不给我出去!”南宫新月背过脸去,一跺脚怒道。
只是见楚越真的往外走的时候,又再次一跺脚喊道:“回来!”
“大小姐,我到底是进还是出啊?你搞得……我很迷茫!”楚越双手一摊,很是无辜的表情把南宫新月逗的扑哧一笑。
“越,你是怎么进来啊?我记得外面有人守卫,是我家长老防着你这条色狼哪!”南宫新月嫣然一笑后,飞了个白眼,亦喜亦嗔的表情,让楚越再次看得一愣。
“小月月,我想你了!”
轻移几步,一把环住南宫新月的纤腰,用非常具有磁性的中低音,深沉说道:“别说就你们家这简单的小矮墙,和几个小护卫。我想要见你,你就是北原之巅,抑或南海之极,我也会拼了命见到你,这辈子,你逃不出我的掌心……”
“唔……”
南宫新月听着楚越的情话,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双眸半闭半睁,醉眼迷离,两片红春微微张合,极是诱人。
再过片刻,恢复过来,才羞涩说道:“我不来了,你这个坏蛋,老是用情话哄我,趁机占我便宜,你坏死了……你还不回去?等会给我家长老发现了,我该怎么见人啊?”
“嗯,那我想走了,三月之后,我来迎娶你,我一定让你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楚越人也见了,味道也尝够了,心满意足,飘然离去。
直接移形换位,闪出北苑,然后在偷偷摸摸回到了南宫家给他安排的阁楼。在床上躺了良久,发现还是睡不着,显然刚才已经被南宫新月勾动了于火……
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他爬了起来,抓了抓头,直接进入了通神阁练功房。空荡荡的练功房,唯有楚幽姗一人在那里独坐,盘坐在光洁的地板上,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晃得他一阵眼花。
不多说,一把冲了过去,直接拦腰将楚幽姗抱起,朝外面奔去。
“嗯?小越子,你干什么?我还在修炼耶……”楚幽姗一惊清醒过来,发现楚越正抱着她朝外面急奔而去,顿时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连忙捶打起来,不依的叫喊起来。
“小姗,别动,有正事!”
楚越突然脸色慎重的望着楚幽姗,很是认真的说道,把楚幽姗愣住了,很是疑惑的问道:“什么正事啊?那么匆忙?”
“今日,我夜观天象,推算五行……结合我最近修炼心得,终于成功领悟了三招,惊天地,泣鬼神的招式!”
楚幽姗嘿嘿一笑,舌头一舔,神神秘秘说道:“这不一练成,就立刻和你来修炼一下,这三招……你可千万别外传……”
“你个大坏蛋……”
楚幽姗虽然不清楚楚越在说什么,但是一听肯定不是好东西,连忙嗔怒起来,身子摇晃个不停,楚越却是哈哈一笑,直接闪入卧房,一把将楚幽姗丢到了玉床之上,扑了上去……一时间,满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