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S市已经过了两天了,这两天乔羽看着小爱像陀螺一样不同的进进出出忙里忙外,仿佛浪费一秒钟都是无尽的罪恶的样子已经麻木了,也早已歇了要劝说的心思,对待感情疯子她还有必要浪费她可爱美丽宝贵的口水吗?况且就算浪费了人家也不会利用啊,拍拍怀里眉头皱的紧紧地,睡得并不安稳的的玥樰,没事,没事啊宝贝,你娘英年早逝了熊姨我给你补上哈!
凌晨两点,小爱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到了久违的大床,将要发表的论文已经改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交上去了,不是不知道玥樰那张小脸上如此显而易见的关心,不是没看到熊看到她提前回来那诧异关心的眼神,也不是没听见她在耳边絮絮叨叨让她停止手里的工作,稍微歇息,只是她太需要这样一眼望不到边的忙碌了,哪怕只是握着一个拖把。
那天结束之后第二天他们就都回来了,没有再去什么地方游玩,之前请好的假期也就消失了它的作用,于是销假,忙碌,她又开始了她周而复始的生活。
没有再去关心最后那个小偷究竟为什么执着于那个秘密;
没有再去关心宇川的身体后来有没有导致病情的恶化,事实上那天之后宇川也再没有和她多说一句话,仿佛一夜之间就在两人中间竖起了一面坚不可摧的冰墙。
两人仿佛又回到一个多月前,生活的轨道正常的令人发毛,小爱依旧接诊治疗,只是脸上再没有和煦的微笑,宇川也依旧画图,接洽,只是让人感觉更加冰冷。
终于在送走最后一个客户后,宇川转动轮椅,移动到不远处的落地窗下,才五点多一点,夕阳的余晖已经穿过明亮的玻璃毫不讲理的洒在了宇川的身上,微微蹙眉,他,不喜欢夕阳,随即再次转动轮椅,回到那有些杂乱的办公桌前,来回转动手里的铅笔,只是再也画不出任何线条,思绪不自觉的飘到十年前的那个傍晚。
不同于冬日的落霞,六月初的夕阳还是放肆的要命,那是他们即将要高考的前夕,耐不住父母的念叨,被迫和小爱去旁听一场关于高考如何解压和一些答题技巧的讲座,那礼堂离家并不太远,于是小爱拒绝司机余叔的好意,要自己推着他去旁听,美其名曰,锻炼身体。
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也许是因为身边坐着的那个兴奋激动一副我很受教的样子的白痴的影响,那场讲座并没有他预想中的那么无趣,讲课的那老头并不让人觉得死板,幽默诙谐的语句也时常把整个礼堂装扮的欢声笑语,听着旁边那个傻瓜咯咯地笑声,他的嘴角也忍不住的弯起,总的来说那场讲座是个不错的体验。
事情发生在回家的路上,因为讲座的时间不短所以等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傍晚,他们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刚刚那老头的一些言语,时常还能看到小爱手舞足蹈的哈哈大笑,又一阵夸张的大笑之后,几个痞子模样的人不知从哪冒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