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不会那么简单,你告诉陛下了吗?”广陵公轻声问道,就听见彦院长说道:“国师说了,它代表着神教一系,他们的发言让陛下也关注了起来,只不过我听说陛下当时对国师讲这是好事,说不定今后的发展会越来越好。”
广陵公却是摇了摇头:“高等灵纹者多了,那就无法避免发生的战斗也会随之跟多,那今后的世界,就会充满混乱与恐惧,这并非是好事,看起来陛下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
“听国师说,教宗都开始安排那些大主教们进行调查了,目前还没有任何进展。”彦院长说的有些轻,还摇了摇头。
广陵公有些诧异:“教宗都出手了,看起来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
彦院长没有回话,就带着爷孙二人来到了分配给宁煜的房前,这是一栋单独的别院,有着七八个各司其职的侍从,随后就听见彦院长说道:“按照陛下的旨意,一切按照王子的规格待遇,再加上这孩子拥有着传奇级的灵纹,所以本院一致同意,在王子的待遇上,再加上能够自由出入本院的藏书馆。”话说完,彦院长就交给了宁煜一枚令牌,上面写着“通”
宁煜将令牌放入了老师给他的纳物戒中,彦院长顿时有些傻眼了,看着广陵公:“好手笔啊,此等年纪就配上了纳物戒,这可是连太子都没有的待遇。”
“这是煜儿老师送的,他老师是一位奇人,有几个空间物件也是情有可原。”广陵公摇了摇头,他当初刚看到的时候,也和彦院长一样,只不过那时候还以为是宁轩给的。
彦院长听后没有说话,他也知道,凭借宁煜的天赋,被那些强者收为弟子也算是正常。
弄完了全部之后,已经是傍晚了,广陵公赶着回城,就早早的离开了,宁煜也开始了独自的生活。
别院不大,毕竟是学院的宿舍,除了主卧,会客厅,书房以外就十个房间,其中一半以上都被侍从占领了,只有几个空房,这也是给宁煜今后的伙伴所留。
只不过,宁煜却不知道,这已经是目前整个宿舍中最顶级的配置,就连真正的王子也不一定能住进,都需要彦院长的特批,这一回他是看在广陵公的面上才同意的。
那七个侍从全都是十八九岁的少年,其中最大也就二十岁,看上去有些成熟,是这座别院的管事,他也是曾经学院中的一员,只不过没有高贵的出生,再加上天赋一般,只能在毕业之后留院帮忙了。
“少爷!”他作为管事,也是第一个认识宁煜的,他有着异国的血脉,他的父亲曾经是卡特兰帝国的士兵,只不过在一次任务中留在了汉学城,与现在的妻子结婚生子,所以这位管事的名字有些奇特,叫:南希·凯恩
宁煜在书房里看着明日要上的课本,听到南希的来到,他抬起头,那稚嫩的小脸上有些好奇地问道:“南希大哥,有什么事吗?”
南希有些无奈的笑着,自从宁煜知道他曾经在学院里读书后,就喊他南希学长或者南希大哥,看起来是改不过来了。
“少爷,我只是来确认一下,明日的早餐。”南希轻摇着头说道。
宁煜有些随意地说道:“都可以啊,在家里,爹爹他们都是很随意的。”
南希有些为难,他只能说了声知道后就离开了。
这天晚上,宁煜睡的很早,也让南希在明早六点的时候喊他,毕竟还需要早饭与准备的时间。
这一夜的时间,过得很快,南希前来喊宁煜起床的时候,他揉着眼睛慢慢地爬了起来,吃了早餐,换了一身衣服后就离开了别院。
整个帝国学院最主要的建筑有五座,也都是从其他国家引进的,分别是:校武场,文渊楼,藏书馆,育人楼和实验场。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藏书馆,大汉帝国学院的藏书量居整个大陆之首,就连其他两大帝国的教授们都会常常跑来,寻求解释。
然而开学的第一日,是在文渊楼的大礼堂内,这也是当初卡特拉帝国的建筑师们最骄傲的地方,这里可以汇聚将近一万人,而且还运用了卡特拉帝国最高的技术:灵气投影
这可是连卡特兰帝国学院都很少的配置。
宁煜找到了自己的班级与老师,随后就在安排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的老师也是一位异国人,叫做卡米拉·诺茨,是一位身材魁梧,却包含知识的学者,他也是彦院长亲自从卡特兰帝国中请来的,听说,当年为了这位学者,两大帝国还差一点发动了战争。
因为灵法大陆上人类只有一种通用语言,别的都称之为地方语言,在高层的推动下,新一代的孩子们都只擅长通用语言,所以没有任何交流上的问题。
开学仪式还没有开始,卡米拉教授就向孩子们介绍了自己,随后他也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就在宁煜的旁边,二人聊了一会,卡米拉教授很新奇,眼前这个孩子有着大量的知识,这都是在实践中产生的,对书本的理解有时候也很独到。
卡米拉教授开始有些关注宁煜了,他找来助手,暗地里交代了让他去调查一下宁煜,若是有可能他希望亲自教导他的基础知识,他想行,不久后的今日,最小的学者将在这座学院中诞生。
只不过,在开学仪式结束后,他得到的资料有些复杂,上面写满了字词,但是总结下来就是:有发展潜力,灵纹强大和拜了老师。
卡米拉教授也没有多么的在意,在他看来他只要做到培养的作用就行,他不管宁煜有没有老师教导,他只要将他培养好就行,做到老师该尽的责任,这也是为什么他会与彦院长来到这里的原因,他敬佩彦院长的精神,无论自己如何,都只是一名教书育人者。
也是从那日起,他对宁煜的关注有些超过了其他学生,在每天下课的时候,他总会将他留下,和他讨论各种问题,从随随便便的话语一直到就连自己都有些疑惑的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