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一副忧国忧民的伟人形象,可一想到他美人入怀,美酒为伴,醉晕在青楼里,背脊就发寒。不过,他这个位置,定是为国献力不少。咦?我咋这么有代入感呢!我不是该思考他们到底是演哪出吗?奇了怪了,自己到底怎么了?
“问你话呢!”明显的不耐烦。
喂!凶什么凶?你到底想怎样?我知罪什么啊!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何罪之有?不对,这种感觉,比起角色扮演,更像是穿……穿越!大脑一卡壳,一片空白,怎么可能是穿越呢!呵呵!做梦罢!做梦罢!
“民女不懂。”这话一出,鸣夏更是吓了一跳,这并不是我要说的,而且,我还没有做好开口的准备,怎么,这……该不会是被鬼附身了吧!穿越,被鬼附身,这也太重口味了,鸣夏差的就是翻白眼了,可是身体却未能让她如愿。这鬼什么时候进入身体的呀!随从不知从何地端来一把完好的凳子,然后退了下去。鸣夏暗呼不好,这人看是要在此呆上好一阵了。
趁他坐的空档,鸣夏快速消化脑中不太稳当的画面,画面到府上一男丁递给自己一封信,然后自身走入张府后就没有了。那男丁说是今个儿她当值,不方便出府。自个儿老母病重,无人照看,却又在张府打杂,母子俩很少见面,想寄封信以示念母之情。又说府中的人不肯帮他,只因他从小在府体弱多病,被人认为十分晦气,不是骂他就是打他。说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若不是自己被鬼附身,泪怕是要涌出来了。毕竟对于缺少家庭的人来说,任谁会忍心不管,便答应了,但碍于那句“没有他的吩咐不准出府”,便自个儿做了决定,醒来就成这样了。
“呵!”椅子上的人冷笑一声,“我祖上八辈传下来的至宝,在你来后就不见了,刚才在你的衣服里找到,竟还缺损了一角,还好意思跟我说你不知情!”
鸣夏一愣,他说什么啊!我醒来都被捆着,鬼知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赤裸裸的诬陷!诬陷!“回大人,民女并不知情,只知道后脑勺一阵剧痛,醒来便到这里了,切勿给民女乱扣罪名。”说的好,鸣夏心里叫嚣着,这年头,连鬼都那么聪明,而且还顺应着原主的心思,还……还……真TAMA见鬼!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
张叔公大笑起来,随即又苦着个脸,他是在玩变脸魔术吗?
“刘二小姐,去青楼还不够吗?现在偷了又不承认,那好,你一定认识一个人,这传家之宝,就是他从你身上找到的,”边说边瞅了眼门口,“怎么,还不进来?!”
只见一男的颤巍巍的挪动脚步,低着头走了进来。
“你?你!为什么?”若不是被捆着,再加上被鬼附身,鸣夏指不定上去猛摇那个人,那个曾在她面前求她的男丁,然后再捶死那个姓张的。合伙!真是卑鄙!鸣夏算是明白了,这两人简直是人渣不如的败类,“为什么要如此待我?”
那男的低着头,眼神飘忽不定,“对不起……”声音小得如蚊,但下一秒,又猛地把头抬起,双膝跪地,竟有泪从眼角划过,“张大人,你就放了我老母吧!我事也办了,我求求你!”说着把头往地上磕,被干草铺满的地,却也磕得咚咚直响。原来还另有隐情,可不管怎样,这种人却让鸣夏可怜不起来。想着,紧紧握了握双拳,竟意外的发现,自己可以动了!那鬼附身什么的,是自己多想了,而是为了故事的代入?!刚才,自己只能控制思想,而不能控制自身的动作。鬼附身一说便可排除,再加上思想完全一致,便更加肯定心中的那个答案了。
“哗——”那男的倒在了血泊中,眼神充满了恐惧,死不瞑目。
“你!”鸣夏惊呼,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随后又深呼吸几口,镇定,镇定!
万万没想到,身为王朝重臣,竟这般残忍,阴险,歹毒。
鸣夏开始惋惜这人,替坏人办事,终与好报无缘。
“你到底想干什么?既然答应了他,为何不兑现承诺?”
“那人昨晚已经死了,既然这么想念他母亲,何不送它归西,美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