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老板纠结的时候,秦若琳再次开口了:“老板,你还等什么啊,我可是尚书府的嫡女,有权又有势,你看她穿那穷酸样,怎么看我也不信她能多有钱,说不定连这五十两白银都付不起呢。”
嘲讽而刻薄的语气让人禁不住皱眉,但是萧楚却是连眉头都没蹙一下,好像什么事都不会让她在意。
没钱?尚书府?萧楚不禁冷笑一声,还以为多大点势力,原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尚书府嫡女啊,就嚣张到了如此地步,这京城的人真是越来越张狂了。说她没钱?她也只能赠她“呵呵”二字,先不说她手下的企业遍布整个大陆,就是暗中的势力也足够令人吃惊,那些商铺只一所的年收入,局足以让一方百姓在一年内吃饱喝足了。
老板听了秦若琳的话,又深思起来,面前的那位女子身着白色的纱裙,的确和秦若琳那些华贵的首饰绸缎比不得,“这位小姐······”
抚苏这时回来了,在萧楚耳边耳语几句,萧楚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说道:“怎么,老板,我一直以为这琼花坊是个守信的商业,没想到这也不过如此嘛。”
“这······这位姑娘······你不如忍痛割爱把这花给秦姑娘吧,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老板咬咬牙,决定帮着秦若琳。
“呵,这话老板你说得倒是好算计,我并不觉得把花给这位姑娘我能有什么美,再说,这郁金香应该还有许多,为何不另拿一盆给这位秦姑娘,难道就因为她是尚书的女儿吗?”萧楚挑挑眉,犀利的反驳。
听了这话,老板的脸色很是难看,一时又不知如何自圆其说。
“各位百姓,你们说有没有道理?就因为尚书有权有势,我就应该低声下气?”萧楚转过身对着百姓们说道。
“是啊,这根本没道理啊。”
“对呀,这尚书府的人总爱欺负人,应该给点教训!”
“真是仗势欺人啊!”
本来百姓们就对这位姑娘十分怜惜,再加上尚书府的人在京城也是无恶不作,所以更加愤慨。这些议论声传到秦若琳的耳朵里,她更是生气。
“你们这些贱种,说些什么啊,我告诉你们,我爹爹可是尚书,他一定会惩罚你们的!听见没有!”秦若琳气愤的大喊,显得像一个泼妇。
可这些威胁不但没有用,反而一石激起千乘浪,更多百姓开始反抗。
“我倒是不知道,这京都何时是尚书大人一手遮天,你爹爹是尚书,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那天理呢?皇帝呢?你爹难道比皇帝还要大吗?”萧楚反唇相讥,立马就把一顶大不敬的帽子扣到了秦若琳的身上。
“就是啊!难道你爹比天子还要大吗?”“是啊!这朝廷难道只有尚书大人才能做主?”“就是就是······”
议论声越来越大,但是秦若琳却完全不能反驳,这一反驳就是要谋反啊!
“你这贱人······”
“难道秦小姐是认为你家的势力比天子还要大,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萧楚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我······”秦若琳还真就心虚害怕了。
殊不知这一切都落入了二楼一处华贵包厢中的人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