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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题诗饮茶看莲花,登山谈笑话奇篇

冬日里月色格外净朗,天地辽阔,在李胜恩身后,寒风吹不到灵希,她抬头看明月,明月如被白雪擦过的一般亮,看着他们在地上的影子,想这影子像一幅画又像一阵风。听着嗒塔的马蹄声,他们沿着山下的江岸转折的走了几里路,来到一处村落,古木环绕多是茅土为屋竹篱短墙,到也修整,走过了几户人家。李胜恩停下马来说:“这里就是寒舍了。”灵希下马的样子实在不好看,基本上是滑下去的吧。李胜恩看着好笑说:“赶明儿学学骑马吧。”灵希扶了扶帽子点头道:“胜恩兄如果愿意教我就好了。”胜恩拍拍马头说:“我教你到没问题,不过这匹马可不好骑。”灵希打量了一下胜恩家,大门上搭着个草垛子,草垛子下有一块牌子写着晴雪堂。他们走进大门,正值冬季,院里树木已凋落。北面一排木屋檐下两个红纱灯笼散发着明暖的光。屋廊下一个大酒坛,西边有个小亭子。灵希问:“你一个人住?”胜恩道:“有个小家童和老家人他们大概早睡着了。”二人从东边的过道来到后院,这是一个小药院,也有干草垛子,马厩。胜恩自己从井里打了水来饮马,在马槽里添上草料,灵希也抓了一把豆子给马说:“马儿吃吧,明天让我骑骑怎样啊?”马摇了摇脑袋打了一个响鼻,喷出一团白气。灵希说:“脾气可真不小,胜恩笑到:“马有妈的脾气嘛。”又对灵希说:“到我屋里喝茶去,我从山里自己采的茶大打的山泉水。”他们走向西边的小斋子,斋前一棵大梨树,春天开花的时候一定很美。李胜恩点亮小几上的青铜莲花灯盏,地上放着毡席,一个煮茶的小泥炉子。灵希打量一下屋里,见一张没有上漆的木几上摆着一套斗型茶具。看来是李胜恩专门喝茶的小斋子。墙上有一张莲花图画中一枝白莲凌风飘曳。灵希见墙边条几上有笔砚,一时兴起。沾了墨在画上题诗一首:清洁谁似白莲花,一瓣灵心一瓣花,开在人间称希有,根在蓬莱道人家。李胜恩正拿着素碳在生火煮茶,回头见灵希正拿笔在自己的画上比划,忙跑过来灵希已将最后一笔写完。胜恩刚才担心自己的画被毁了,此时一看灵希的字写的真不错,才放下心来。灵希见刚才紧张的样子不屑道:“本公子白给你写,你还不愿意吗?”胜恩上下看看题诗说:“是不错,这里有纸你随便写吧。”灵希道:“我高兴才写呢。”炉火已经生起来了,屋里变暖和了,香茶也溢了出来,是极清的茶香气。灵希说:“想不到你喝这样清的茶。”胜恩坐下来斟了两盏茶悠闲地说道:“我是个草木之人啊,今日初与白兄弟相识一盏清茶相待了。”他二人边聊边品茶。胜恩说平日的生活,和朋友练武、到山上打猎、出门去游览山川之类的。灵希轻叹道:“我平时就是画画、写字看书,无聊的很。”胜恩说:“所以你才弱啊。你急需要锻炼以后和我一起早晨跑步吧。”灵希惊诧地“啊?”了一声说:“我和你跑步?不要,我才不要呢,我明天要去京城了,我想去见见世面。”胜恩有点失望挽留道:“住几天再走吧,你学会了骑马就可以骑马走了。”灵希说:“也好。”

王府里王爷焦急地踱着步子。公孙宏进来施礼问:“王爷有什麽事急着找属下来。”王爷重重叹气道:“家门不幸,让我生了个这麽个女儿。”公孙宏不解道:“王爷何出此言?到底怎麽了?”王爷又叹气道:“三小姐昨天在宴会上跳舞,我说了她几句,谁知她竟连夜走了,真气死我了。公孙宏你赶快把她给我找回来。”公孙宏想想说:“三小姐一个小女孩怎麽会无缘无故自己走了?她走之前还在宴会上跳了舞,该不会是宴会上有人把三小姐拐带走了吧?我可闻听司马相如就是在宴会上把卓文君骗走的。”王爷摇头:“我问丫鬟了,三小姐没有和谁来往过,丫鬟不敢说谎。还有朝廷有消息皇上不日就要来视察了,这是头等大事,我们要准备好,三小姐的事你也要安排快查,但不要声张,最好在皇上来之前找到她,让皇上知道我治家不严总也不好。”公孙宏抱拳道:“属下明白。”

灵希在客房里睡下,当她朦朦胧胧的醒来觉得床很硬,屋子很陌生,他想了想才记起自己女扮男装到了一个叫李胜恩的人家中。她立刻兴奋起来从床上跳起认真的整理自己的装束,直到毫无破绽,她也不管天还黑就开门来到院里。不了胜恩早起来了。见了灵希意外道:“小山你起得也挺早。”灵希活动一下胳膊说:“我有时候也会勤快上进的一下的。”胜恩说:“我每天早上都会登山看日出,你要不要一起去?”灵希心情正好愉快道:“好,我们去登哪座山啊?”“屋后那座。”“我可爬不了你那么快。”“那你更要锻炼了。”月亮还挂在天边,灵希平生第一次起这么早去爬山。她觉得这简直是件人生大事,如果是她一个人,她一定完不成,但是有了胜恩这样一位武功高强的人在身边一切都可能了,我一定要好好“利用”他。灵希不由一笑。平时胜恩自己或是和其他朋友都是攀登一条近乎垂直的山壁,但今天照顾灵希就走了一条普通的山路。开始灵希步履轻松有说有笑,她讲从那些奇书里看到的小故事,她虽然刻意用男声说话但声音还是委婉动听的,她很会讲故事娓娓道来亲和生动,胜恩听得入迷,他突然发现走在平缓的山路上别有一种乐趣,不同于攀岩的那种战胜自己的满足,现在的感觉平和美好。灵希说:“从前有一个书生他不聪明写文章写不好,他对自己很失望,一天他独自到山上想静一静。他走着走着,忽然看到一条高达的瀑布从空而降他整个人就被吸引了,他注目观看质检一个心悬在瀑布之间,他被深深地震撼了,他看了良久良久,追后她如同醍醐灌顶猛然醒悟,从此他的文章笔力大进从了一代名家。”胜想想不由“奥”了一声说:“对了,巨大的瀑布穿过一颗心,确实能将心打开了,心有多大这世界就有多大,我也看见了。”灵希佩服的看胜恩道:“你悟性真好。”胜恩说:“你知道的真多。”他们一路走一路聊无比愉快,后来灵希累了,胜恩就来这她的手,他们终于登上了山顶一伦红日正在他们面前,在他们的视平线上,那美丽的真诚的红色光芒,可以直视的光华,这一刻天地万物都是一样的,在这样的太阳面前都是追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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