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凌薇看着被零一阵拥住的女孩，心里没由来的一阵醋意。
什么嘛，这个薇到底是谁啊，零这么宝贝她。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身边是一股浓浓的醋味。
画面再次一转，这次是一些零散的碎片。
她看到，零被之前的那个男人打伤，抓住，然后从他身上剥离了什么，接着将他扔了出去。
月凌薇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零，脚想迈出，却怎么也动不了。
她看到，零的银眸充血，话说的断断续续。
“吾……以吾血……以吾之力，转薇轮回，自此，神形俱在，无人能灭！”
在他说完，那个男人嘴边噙着冷笑，“以吾之神，赐薇轮回，忘其忆，失其瞳，神形俱在，唯吾及汝能灭！”
话毕，又是一转画面。
月凌薇这次，看到了她自己！
“薇……”零在她身后轻声呼唤。
这，叫得是她？她……就是这个叫薇的女孩？
她看见她自己一回头，琥珀色的眸子已经变成了黑白两色，分别在两只眼睛里。
“嗯？”
“若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你去哪？”
零的手抚过她的眉宇，勾唇，银色的眸子风月霁辉。
“我会找到你，哪怕忘记了你。”
画面再次转动。
“薇，若有人威胁到了你，包括我，你都可以随时出手要了他们的命。”
“若是不想动手呢？”
零的手放在他自己的心脏处，笑的无所谓。
“那我要了他们的命，若你要我的命，我自己挖了心给你。”
……
画面到这里，就再也没有了。
四周的光渐渐暗了下来，纵使经常待在黑暗里的月凌薇，也被吓得有些哆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凌薇面前出现一面镜子。
很奇怪的，明明四周黑漆漆的，月凌薇却能在里面看清自己的容貌。
不是乔凌薇的，是自己的。
月凌薇看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渐渐变得赤红，透着血腥的嗜残。
嗜血赤瞳。
月凌薇知道它的名字。
紧接，那双眸子又渐渐变得橙澈，没有一丝杂质，纯净如新，仿佛能从里面，看到自己肮脏的一面。
净灵橙瞳。
月凌薇想，她也知道的吧。
而后，眸子又一次发生了改变。
那眸子渐渐变得金黄，不似萧忆金眸的纯金，却带着一股凌然的战意。
黄金圣瞳。
月凌薇脑中再次闪过一个画面，是她自己。
穿着一身银色的铠甲，眸中那金黄的颜色，却是让人心头一震，站在一片尸骨之上——战神！
随即，眸子缓缓变成了青色，有些稚嫩的颜色，但是却生机勃勃。
盎盛青瞳。
“神女你看春天就要来了，可主神他……”
“有我。”
青瞳所过之处，生机盎然。
闪过这后，月凌薇的眸子瞬间变成了绿色。
月凌薇看着那绿色的瞳孔，莫名黑线。
但那绿色是墨绿的，近似与黑，让人觉得小心尖颤抖。
诡谲绿瞳。
“既然不满吵闹，那就形同陌路吧。”
那绿瞳淡淡的扫了一眼正在争吵的侍女，两人便仿佛不认识了对方，直到死，都没有再和对方说过一句话。
很快，眸子又变成了蓝色。
像大海一样辽远宽阔，精致干净，倘抚星星点缀的天空，幽远而长久。
妖忆蓝瞳。
“吾赐尔等蓝眸之权，除精灵一族和吾，任何神族都不可拥有蓝眸。”
“谢神女！”
一片精灵的声音。
月凌薇以为这就结束的时候，却还没完。
“你没事吧。”
月凌薇看到，她蓝瞳中迸发一抹柔光，将那人包裹在了其中，很快，那人便完好无损的出来了。
那是……萧忆！
“……”
“它有名字吗？”
“有，妖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