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弟兄们都打探清楚了,我们前方的就是十里的就是当时驻扎在兴隆的匈奴军队!”邢津瑞眼冒金光摩拳擦掌。
“老邢,你确定吗?”
“当然,我敢拿十个脑袋作担保!”
“好!我们就今日就报将军之仇!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王秦一想到那天许三多为了给己方和众多手无寸铁的百姓的撤离拖延时间,英年早逝力竭而死,拳头就不由得攥得更紧了。
“通知八位百骑长到我这来!”
片刻后八位百骑长来到王秦的身边,王秦皱着眉头说道:“我们前方十里处有一支匈奴军队,就是兴隆那支,多的话我就不说了,就算骨头再硬我们也要啃,兄弟们你们有什么妙策快快说来。”
八人陷入沉思,最后还是颇有儒将之风的朱棣眼中精光一闪,抬头答道:“军长,我有一计!”
“哦!快说快说!”
“据我所知,前方七十里处就是匈奴人的领土了,他们既然要走这条路必定会通过一处险地,名为下马走廊。这条通道坐落于两山之间,通道极其狭窄,所以才有下马走廊之称···”
王秦还没等朱棣说完话就接着说道:“既然有如此好的地理优势,那我们派一部分兄弟避过匈奴人的耳目从侧面迂回爬上高山,于其上设下埋伏,到时我们在后面出击,必定大破匈奴!”
“军长,此计甚妙!”其余几人附和道。
“还有,军长我们军营不是有六位神篆山的神篆师吗,自古阵篆不分家,如果在走廊里设置阵法,必定事半功倍!”朱棣语不惊人死不休。
“好!传我军令,一、三小队随时待命。我去和神篆山的人说说,请他们帮忙。”一、三小队的百骑长关群博、李敬远领命后转身而走。
王秦不一会就找到了在一旁发呆的赵淼鑫,脸上带着腼腆的笑意就迎了上去:“鑫鑫,鑫鑫鑫鑫鑫,小鑫鑫,嘿嘿···”
赵淼鑫的身体颤抖了两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怒视王秦:“贱人王!你要再这么叫我,我跟你没完!”
“好了,好了,我不这么叫还不行嘛,小鑫鑫,我想求你个事,我知道你是一定会答应的,对不对?”王秦捏着衣角装作害羞的模样。
“滚!贱人王!我跟你不熟!”赵淼鑫咆哮道。
“嘿嘿···小鑫鑫你这么说就太伤我心了!”王秦抹了抹眼角。
赵淼鑫实在不想再看王秦低劣的演技了,不耐烦道:“好了好了,有什么事快说。”
“那个小鑫鑫啊,你的五个师弟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你借他们干什么?”赵淼鑫警惕道。
王秦于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赵淼鑫听后说道:“许将军重情重义,为了百姓可以牺牲自己,我很佩服,但是这场战争是属于你们夺命军的,我们神篆山有规定门下弟子是不能掺和世俗战争的。”
“那个···我没想到你们有这样的规矩,是我太莽撞了,对不起。”王秦失落的低头转身。
“你等等!”赵淼鑫看着王秦失落的背影忍不住叫他停下。
赵淼鑫叫完就后悔了,一张带着贱笑的脸正对她飞眼:“小鑫鑫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嘿嘿嘿。”
“我可以让我师弟们帮你在峡谷里布置一个大阵,但是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
王秦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摘掉面纱的赵淼鑫,简单朴素的朝云近香髻,细长的柳眉,秀挺的琼鼻,英气逼人的眼眸,娇艳欲滴的唇,洁如白玉的娇靥,挺拔的娇躯,王秦咽了咽口水。
“再看我挖掉你的眼睛!哼···”赵淼鑫恶狠狠的说完转身即走,王秦再次看着她优美浑圆的秀长玉腿上的臀部感叹道:“真会摇啊!”
“军长,一队和三队带着神篆山的五人已经出发了,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先按兵不动,告诉邢津瑞,一定要让他手下的弟兄们看好,不可泄露行踪!”
“遵命!”
“接下来就看一三两队能不能成功了!”王秦闭上眼睛再次回想起那天在兴隆城内的厮杀,以及许三多将军的命陨。
······
干燥的西北风从落马走廊中呼啸而出,肆意地拍打在匈奴人的脸上,匈奴人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将军,前方就是下马走廊了,通过它我们就回到家乡了!到家乡后大祭司大人一定会治好您的伤的!”副将对着躺在马车里的冒犯开心的说道。
“呼儿头,不要大意,小心敌人的埋伏。”冒犯躺在马车里的软榻上,脸色苍白,双目无神,仿佛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自从被许三多下药后,冒犯调动不起体内的灵力,每过一个时辰身体就如奇痒难忍,冒犯的身体现在已经被他挠的都快要裂开了。
“将军您就放心吧,这都已经进入我国边境了,追兵不可能这么快的,等大祭司治好您的病我们再杀来!”
嘴上这么说,但呼儿头却一点都没有放松警惕,拉上马车的门帘后站起来大声喊道:“勇士们!通过走廊我们就回到故乡了!大家都给我注意点!在这个时候不能有一丝差错!”
“吼吼吼···”一万名匈奴兵右手捶胸,旋即警惕的走入只能通过十几人的落马走廊。
走着走着匈奴人就放松了警惕,因为下马走廊里除了狂风之外再无其他的东西了。
就在最后一名匈奴兵进入下马走廊后,所有匈奴兵突然发现头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红色阵法。就在匈奴兵纳闷的时候前方的道路上落下许多石头阻挡住了出口,并且这些石头源源不断地砸向他们,这时匈奴人才发现坏事了。
现在除了撤退再无其他办法,就在匈奴人慌乱的准备撤退的时候,空中的阵法喷出了大火,烧在匈奴人的辎重之上,经过狭窄的下马走廊的狂风更是让火肆无忌惮的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