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少年的脸蛋微红,不好意思的答道:“我知道这是什么了!”
众人疑惑地看向憨少年,连冷面女的眼神中都带着期待,憨少年更加不好意思了:“这应该是岩浆,我家在燕国最北部,那里有一口火山,我小的时候它喷发过一次,喷发出来的东西就是这个,我们当地人都叫它岩浆!”
“岩浆?”沈楚风疑惑道,也难怪她会疑惑,自己的火属性变成了岩浆,任谁都会想要深入了解。
“对!岩浆温度高的吓人,我见到的东西都会被它融化,其余的我也不知道了。”
看着自己手上的‘岩浆’,感觉确实比火灵力温度更高,而且还很粘稠,想必威力也更大。看来这次自己真是因祸得福了!
沈楚风此刻顾不上身体虚弱了,马上盘膝而坐,内视身体,看到下丹田处有一个‘岩浆’小球。沈楚风猜测这应该是自己属性变异后形成的,岩浆丹田上面刻着当时神像胸口处的符篆,黄色的符篆在暗红色的岩浆上散发着令人膜拜的气息,要不是自己在内视,沈楚风真想跳起来仰天长笑。
要知道,符篆也是分等级的,别人有可能不知道,但是出身皇族的沈楚风怎能不知,符篆的等级从低到高分别为:蓝、紫、青、绿、红、黄、橙。而她直接就得到了黄色符篆!要知道即使皇族能得到的也不过是绿色符篆!沈楚风暗自内笑:“看来本郡主要成为燕国第一女高手了!到时看贱民还怎么趾高气扬的对我,哈哈···”想到王秦会对自己臣服,沈楚风不由得更加开心了。
沈楚风内视完毕后,直接跳了起来,大声喊道:“以后你们都由我罩着了!哈哈哈,本女侠一定带着你们名扬大陆,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
在沈楚风构造美丽的未来时,感觉到众人没有应和,不对呀,这时候大家应该跪在地上对我臣服的啊,怎么会没有反映?四顾发现大家在各忙各的,并没有人搭理她,气的沈楚风直跺脚。
“陆仁嘉,你怎么不听本郡主讲话呢?”
“回禀郡主,小人在做晚餐。”
“冷面女,你怎么不听本郡主讲话呢?”
冷面女看了小郡主一眼,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叫冬意寒。”
沈楚风感觉自己的威信受到挑衅,但对于对方是冷面女也只好作罢,转身寻找王栋昇和憨少年,发现两人在切磋,那架势怕是连根针都扎不进去,别说自己了。沈楚风低头泄气的走到王秦身边,王秦此时还在昏睡,刚才那次攻击他把所有的灵力都用上了,身体极度虚弱。沈楚风看见王秦穿的并不多,平时也就算了,但现在他的身体极度虚弱,沈楚风把自己身上的孔雀大氅披在了他的身上。
沈楚风看着此刻昏睡的王秦,严格意义来讲,王秦并不是很英俊,但五官还算端正,隐隐透着书生所特有的气质,沈楚风感觉这种气质就是孟圣人所说的浩然之气。虽然有时候他贱贱的,但是骨子里的‘正’是身边所有人都能感觉到的,这种人很讲原则,很倔强,他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为了兄弟可以两肋插刀,这就是沈楚风眼中的王秦。
就在菊之队五人加编外成员陆仁嘉在休息时,蓟北森林一时间光柱四起,鸟兽惊慌奔跑,种种声音夹杂在一起打破了此时的宁静,浅睡的几人一时间惊起,不明所以。光柱代表着学生捏碎了玉佩,但是为什么一时间有这么多学生选择退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远方突然涌出身穿兵甲的士兵,来不及传送的学生被士兵们被乱刀砍死,在菊之队几人惊慌失措的时候士兵们已将发现了他们的存在。一小队士兵朝他们奔跑而来,王秦几人不明所以,一时间与士兵们战了起来,士兵们实力不如他们,但是数量很多,并且源源不断的涌来,几人杀的浑身是血,当然都是士兵的血。没见过死人的菊之队成员,一个个面色煞白,腿都软了,沈楚风更是趴在地上狂吐不止。
“我掩护你们,你们先扯!快!”王秦的面上满是鲜血,狰狞的对几人说道。
这时候不是谦让的时候,几人深深看了王秦一眼,没有多说什么,纷纷捏碎玉佩,王秦保护着他们与士兵们继续缠斗,为伙伴们争取时间。
当所有人都传送走了,王秦马上向人少薄弱的地方突围。王秦所幻化的金灵铠虽然起到了保护的作用,但同样光芒也吸引了很多士兵,王秦散掉灵力,抄起了地上散落的钢刀,终于突围成功。王秦喘息了一下,马上捏碎玉佩,传送回蓟城太学。
此时的太学没有了往日的肃穆,所有传送回来的人都紧张不已,两股战战。菊之队的几人发现了王秦,连忙把他围了起来,关心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同学们,你们不要有心里负担,都回家去吧!这几天尽量不要外出。”一位讲师说完话后神色匆匆地走了。紧张不已的学生们顾不上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上四散回家。
“好了,都回家吧,我想不出几天我们就会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王秦虽然心里也很茫然,但还是出声安慰道。
菊之队几人告别之后,都纷纷回家。王秦在回家的路上想到有可能是燕国的邻国发动闪电突袭,直接打到燕国的都城了!此时已经是卯时一刻了,早起的人们已经开始准备忙碌的一天了。王秦打开家门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家里有一股浓重的草药味!
王秦小跑到卧室,发现谭潭在轻微的咳嗽,声音不似往日的清澈,像重病患者一样嗓音很闷。
“姐,我回来了。”王秦来到床边,轻轻地摇着谭潭。
谭潭无力地睁开双眼,看到王秦后强挤出一抹微笑:“秦秦,你怎么回来了,嗯···咳咳···”谭潭明显是没忍住咳嗽。
王秦眼眶充满了泪水:“姐姐,你怎么了?我走时还好好的,怎么我一回来你就···”
“姐没事,就是染了风寒而已。”
王秦看着虚弱的谭潭眼泪掉了下来,指着谭潭中衣胸口处的血迹问道:“姐!你别骗我了!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