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紧张的,莫家家主怎么了。”
“我就喜欢美人的霸气。”亚撒这几天有事没事就往她那跑,小动作不轨的心思是少不了的,但都被祈音化解了,实在躲不过的,祈音也是动过两次武的。
亚撒抓起祈音的手,细细的把玩着:“可惜了美人这么好看的一双手,做了佣兵手掌上都有茧子了。”凑过来趴在她的耳边:“美人,完成任务之后,我挑个好地方,要不要赏脸共度良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祈音用一根手指点着他的额头,阻止他再靠近,虽然已经连杀人的心都有了,脸上的表情依旧完美:“如果过了今晚我们都还活着。”
“有美人这句话我拼了命也得活下来,你不知道我多期待美人躺在床上的样子。”
祈音没忍住笑出声来:都活着怎么可能啊,那个丽娜可是早就死了啊。
亚撒被她笑得莫名其妙:“笑什么,难道一想到和我缠绵美人也开心的不行?”
祈音攥拳头:忍,她忍!!!等结束之后,她非揍他一顿!!!
下了飞机已经早有莫家的人等在那里,将他们带到本市最大的酒店,走进奢华的包间的时候,祈音一眼就看到了莫如深,莫如深也在看她,两人默契的移开目光,大家纷纷落座,一阵客套之后,纷纷端起酒杯碰杯。
祈音也端起来,将酒送进嘴里:这酒她是必须喝的,因为这是计划开始的导火索,亚撒站起来:“我从家里带来一瓶酒,已有三百年的历史,大家不妨一起尝尝。”
在座的顿时热闹起来,纷纷要尝一尝这瓶三百年的红酒,祈音趁这个机会把嘴里的酒偷偷吐掉。
酒很快就端上来,祈音也拿起面前的杯子晃了晃,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很快放下酒杯站起来:“父亲,我有一点不舒服,头好晕。”
红晕的双颊,到真有几分醉了的样子,被叫做父亲的男人立刻站起来:“是不是喝多了?”然后对着莫老夫人道歉:“实在对不住,基蒂从没喝过酒,我先让亚撒送她去休息,咱们继续。”
闻言,亚撒扶起祈音:“走吧。”
祈音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半靠在亚撒怀里,走出包间,亚撒搂着祈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美人用什么牌子的香水,这么香。”
“在中国有句话不知道您听没听过?”
“什么?”
“温柔乡,英雄冢。”
“我还听过另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哦,那你倒是够风流。”
到了房间,亚撒扶她进去:“明天一早计划开始实行,美人,我会在外面等你的。”
祈音坐在床上:“好。”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明显,虽然把酒吐了,但难免还是沾了一点,祈音现在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眼看她就要往床上摊,那软软的身子,撩拨的亚撒心痒,伸手就要抱她:“他们结束还要好一会,不如我们……”
“出去!”
“什么?”亚撒愣住。
祈音一时没控制住,忘了伪装,怕被发现端疑,语气再一次软了下来:“您这么着急可不行,事情成功之后我们有大把的时间,现在要是被发现了一切可就晚了,您不在乎我还在乎我的业绩呢。”
“那好吧,美人,祝你马到成功。”亚撒留下一个飞吻出去了。
祈音勉强撑起身子,打开窗子:“吹吹风就好了吧。”
殊不知醉酒最忌吹风,大约四个小时之后酒宴总算结束了,喝的醉醺醺的莫如深被人扶着进来:“莫少,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听到关门声祈音坐起来,睡了一小会,她现在已经清醒不少了。
那些人关上房门之后,莫如深直起身子,全然没有刚才一副烂泥的样子,转过玄关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祈音,就像等待夫君的小妻子一样,小小的一团,让人心生怜爱,虽然还顶着一张别人的脸。
莫如深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里流光肆意,勾人的很,祈音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开口试探道:“先生?”
莫如深扶着头:“唔,阿音,好难受。”
祈音立刻过去扶他:“先生先坐一会,我去放水。”
莫如深却紧紧搂住她,转身把祈音按在门框上,随后自己压了上去,头埋进祈音的颈窝:“我想你了。”
抬头,撕掉祈音的易容:“还是这张脸看的顺眼。”
“先生,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他们明早就开始实行计划了,应该会带记者来。”
莫如深由她扶着,坐在床上,然后淡定的告诉祈音一个消息:“我中药了。”看着某处不和谐的凸起:要不是碰了祈音动了欲念,他也不会发现!那酒他没喝,可没想到还是中招了,应该是送他回来的人身上的香气,酒店走廊里摆了很多鲜花,闻到香味也就没在意,没想到。
祈音惊住:“我想办法让家里人送药过来。”
“没用的,这药香味为这么浓,他们还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使用就证明药效很强,不过,也真的很强。”莫如深的嗓音都哑了,搂着祈音的手隐隐用力。
祈音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不敢太大动作:“先生,我去给你放冷水。”
话音还没落,祈音已经被莫如深压到了身下,凶狠的吻扑面而来,伴随着衣衫撕裂的声音,祈音吓住,莫如深的手隔着胸衣轻揉着她的胸:“阿音~”声音喑哑的不行,听的祈音更加心慌,用力的挣扎着:“先生,你冷静一下!”
她的拒绝不但没让莫如深冷静下来,反而触怒了莫如深心底的那头猛兽,吻越来越往下,挣扎的双手被按在头顶。
慌乱的祈音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得动了武,一番折腾下来,莫如深好歹清醒一些,祈音立刻拉好衣服,连滚带爬的下床:“我去放水。”
莫如深瘫在床上,喘着粗气,刚才的疯狂与触感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鼻尖似乎还萦绕着久久不散的馨香,懊恼的坐起来:的确是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