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从上滚下,此时我顾不及去思去想这块石头是人为风为还是动物们的追逐所为,反正此时没有大风吹过,也来不及去思索解决这法,人们原始的本能让我一阵惊呼:“不好,大家快散开!”
人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一种本能让他们习惯了向崖壁下躲去。一位稍重醉者反应迟缓,说时迟那时快,那块石头已离那位工友几十米远时,我一个箭步冲上去轻轻荡开他灌气于身,碰的一身,一块溶石着着实实砸在我身上。气浪和冲力把我推倒在地,疼痛让我短暂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办公室里拥挤着许多人:有的愁眉不展,有的眼角盛着泪,有的默默深注,有的唉声叹息,有的挠头抚摸,有的…彭厂长、丁育山、岩澜、于谦等紧挨在我身边,周书记等人在一旁抽着闷烟。
“哥,你醒了?”丁育山擦着泪。
“哥,你又活了?”岩澜伸手握着我的手。
“老板,你…”于谦深情地望着我。
大家一阵骚动,脸上有了笑容。
我慢慢坐起身微笑“没事,我是属猫的有九条命,一时还死不了,阎王爷也不敢收我,因为我还有好多事没完成。大家请回吧,累了醉了正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工作重要,但身体更重要。”点燃一支烟轻吸了一口“于谦留下,我有些话想问你。”
“老板,你想问我些什么?”于谦疑视着我。
“很多!”
“很多?”他此时有些忸怩了“可能有些让你失望。”
“除非你装着一问三不知!”
“也不尽然。”他望着屋里的所有人。
“小骆,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受伤之后需要的是静养。”周书记轻拍着我“大家都到外面去聊聊天,别打搅了小骆清休。”
“没有,这只是一个小小意外,我这贱骨头硬朗得很,绝不是泥捏的”我慢运着气,小小不爽算不了什么。
“周书记说得对,大家无事就离开这里吧,人声嘈杂了会影响老板休息。诺大一个公司不能没有我们的老板,关心老板的身体就是关心我们的公司。”彭厂长笑对着大家。
大家恋恋不舍地陆续离开。
我默看着于谦,他是一个人才,有当年我那股敢拼敢闯敢拿一切去赌的劲,这样的人有未来。
我再次叫住了他“于谦兄弟,你还是留下我们聊聊,不然大家都走了留下我一人会很孤独的。”
他犹豫了一下坐在我身边“聊些什么呢?”
“你的前世今生如何?”
“前世不知,今生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