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蛇,蛇在哪里?''他们猛然跳了起来,六目四下寻找着''好哇,你们哄人,这样会吓死人的。''
''哈哈,不这样吓你们,你们还得呼呼大睡。''沈红笑着。
''骆阳哥哥呢?他在哪儿?''梁军望着洞外,阳光骄艳。
''你们把剩下的干柴抱岀去吧,我们烤老鼠肉吃。''刘芳不快不慢地看着他们。
''啥?我哥在捉老鼠?他咋不叫我一声,那是我的最爱!''丁育山边说边跑了出来。''哥,你真行,一下就捉了这么多,看来高手之中还有高手,以后我不敢再逞强了。''他叹息着蹲下,帮着我刮着老鼠。
刘芳和沈红拿着盐,梁军抱出一坛酒,梁队长生着火,丁育山忙完后削着木鉴,我洗完手后慢点燃一支烟,慢等着一顿美味快快端上桌。
梁军看着老鼠快烤熟时正欲倒酒,我用手拦住''算了吧,昨夜大家的酒还没醒完,这酒还是留着等下次再喝吧!''
''喝喝!什么醉了没醒?能喝酒的人难道不知以酒解酒的奥妙?有这野美味没有酒,岂不是太扫兴了。''沈红一会儿望着快烤熟的老鼠肉一会儿又看着梁军倒酒。
''唉,这个,这个,我到底该听谁的好?一个是哥一个是姐。''梁军正犹豫着,左右有些为难了。
''听我的准沒错!''我轻吐着烟。
''还是听我的准没错!''沈红欲伸手抢夺酒坛。
''都别争了,我就来一个毛遂自荐当个栽判,至于倒与不倒酒,你们总得说出个理由来。''梁队长笑视着我们。
''好!但你要保证绝对公平!''沈红斜视着他''别因他是公司的老总,我是一个小小职员而你就偏向于他。''
''放心,在这一片地区是净土。谁先说?''梁队长看着我和沈红。
''还是女士优先吧!''沈红一手搭在刘芳的肩上''不错,昨夜我们是喝醉了,那是我们累了和受了一些风寒,以酒解疲劳和风寒正确吧!可是,我们昨夜喝醉了又睡在石桌上或地上,沒有可保温之衣被,风袭夜寒,现在我们又有些感冒了,此时喝一点酒解解风寒这又哪一点不好?''她疑视着梁队长。
''嗯,有道理有道理!骆阳老板,现在该你辩解了。''他望着我。
''酒虽然是好东西,但少饮有益,多喝有害。昨夜一醉,若此时再饮,人人又会醉的。况我们待会儿还要下去探查一翻,工作重要,今天不饮,来日多饮不好吗?''我望着大家。
''可是昨夜我们确实是受了一些风寒,我看还是少饮一点好!''刘芳避开了我的目光轻言着。
''对,工作固然重要,但身体更重要。伟大领袖毛主席说过;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哥,少喝点沒啥问题,驱驱寒嘛。''粱军淡笑着。
丁育山走到我身边''哥,咋办?反正我是向着你的,可他们毕竟是占多数。''
''沒事,听栽判员的!''我慢吸着烟放目于天空。
''大家都说得有道理,归根结底还是身体最重要,风寒之后少饮点酒还是有利身体的健康和恢复。梁军兄弟,给每人倒一碗酒,只一碗!''梁队长不慌不忙地说着。
''呕也!群众的眼睛还是雪亮雪亮的!''沈红笑着。
香喷喷的老鼠肉一端上桌,大家便端起酒大喝了起来。
说实在的,活到这么大的岁数,吃这老鼠肉我还是头一次。若不是这次在野外,若不是怕肚子与我作对,说什么我也不吃这老鼠肉。喝一大囗酒,啃一口老鼠肉,莫说还是一种享受。当我看到喝完了一碗酒的他们还要倒酒时,我忙抢过酒坛放在嘴边咕哝咕哝地喝了起来。。
''哥,你真不够意思,假惺惺地不让我们喝酒,说什么哎呀是早上,喝了酒怕耽误了此次的使命。哼哼!你却倒好,自私自利也不是你那么个自私法吧!独个儿把大家的酒都喝完了,真扫兴!''沈红歪着脑袋一脸不悦。
''就是嘛,平日的所有表现今儿全暴光了。''刘芳冷笑着。
''你们误会我哥了,我哥是怕大家喝醉了误事。''丁育山向大家解释着。
''是吗?我们岂是喝一两碗酒就醉的人?算了算了,我们又不是专为酒而生的,喝多喝少没关系,千万别误会了大公无私的人。''沈红冷笑着''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这老鼠肉实在!''
我无奈地摇着头,好心为了大家的安全却成了一个里外不是人。唉。。
''哥,吃完了我们又该干啥?''梁军问着我,似讽似解围。
''下去!为了探索这天然巨坝有多宽多结实,咱们得弄个准确数据,百年大计,马虎不得。''我抬头望向壁上挂荡着的蕂绳。
''下去?这么高,我们咋个下去?''沈红看着大家''你们会飞吗?''
''就你话多,能上来就能下去,阳阳会想法的。''刘芳轻拍着沈红的肩''别总是当众人面说人家不是,人家毕竟是公司老总,此一时彼一时,面子总是要要的。''
我甩掉了未吸完的烟站了起来''你们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喂,哥,我不是有意与你作对,只是这酒沒喝合适,心中不爽而已。''沈红欲伸手拉着我。
我轻轻一飘身,整个身子便快速往上升去。沒一会儿,我便上到山顶,摸出身上小刀割着一根又一根长长的藤绳,再根根抱在怀中缓缓而下。下到平台,我一根又一根地把藤绳结实后再绑牢在一颗颗大树上,用力拉了几下,觉得万无一失时才高兴地走回石桌旁''大家稍稍休息一下就准备顺藤而下,时间紧迫,请勿滞留。''
''哥,就顺着这个下去?我怕!''沈红看向刘芳''姐,你怕么?''
''怕极了。''刘芳的身子有些筛糠。
''哥,我也怕。''梁军低垂着头。
''呸!亏你还是一个男子汉,这又啥怕?人生一世,谁又活到了一万岁,生生死死自然之规律,早死晚死都一样。男儿应一身都是胆,把生死抛之于脑外,去做该做值得的事,虽死无憾。这有多高,纵身跃下又有何惧?''丁育山说着便走到系绳处,拿起一头系在腰间正准备跳时,我忙伸手拦住了他。
''慢!你是下去了,可他们咋办?你得带领着他们缓慢而下。''我看向他俩''你们快过去,他会教你们的。''
''那我们又咋办?也这样下去吗?''刘芳和沈红望着我。
''放心,黄泉路上有我陪着,你们不寂寞!''
''可,可我还不想死,我的那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