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揉了揉流血的额头,打开车门高兴地跳下车,急奔到路边,不由地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然不费功夫!如此-个天造地设的地,天佑这里的人们啊,妙哉美哉!
他俩也急忙奔到我身边:‘‘兄弟,你又发现什么啦?‘‘
我像小孩似的那么高兴,仿佛看到了奇珍异宝似地‘‘看,你们快看,这儿的沟谷是多么的奇特,仿佛是为这里的人们专门定制似的。若时机允许,我再约几位朋友到这里来共筑-道大坝,搞一个中型电站。若要是这儿的经济迅猛地发展起来了,沒有充足的电源保障那是不行的,靠着煤油灯和蜡烛照着光明,稍稍搞-点建设,那可是要比别人付出千万倍的劳力和辛苦,其速度还不如半小时的有电效力。电站一旦建成,再在下游平缓狭窄处筑起一道堤,让后来观光的游客们放放心心地垂钓全生态鱼,少收费或全免费,就这样慢慢地-传十,十传百,百传千的人气就来了。唉!这只是一个美丽幻想的开始,其主要还是要看这里的父母官是不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啦?若是有他们的大力支持和无私的援助,那将是一帆风顺了。否则。。‘‘
‘‘否则什么?‘‘李宁急促地问。
‘‘若这儿的最高父母官是-个个什么都想捞一把的话,这样会寒了投资者的心,甚至会断了投资者的念想,一切心想就能成的事不就成了泡影,美好的希望会更加变得更加渺茫了。单靠养植业和种植业,即使有一点旅游业,那也迎不来一个质的飞越,也更谈不上由一个极穷之地一下跃为一个首富之地了,时空的跨越那永远就是一个幻想了。‘‘我点燃一支烟,苦摇着头。
‘‘那还有什么不好办,我们可以去告他们。‘‘刘清如笑视着我。
‘‘告?到何处去告?‘‘我斜视着他。
‘‘到县、市、省、中央!‘‘他十分郑重。
‘‘蚍蜉撼树,谈何容易。如今不比你们当兵时的那个年代了。现在是只要钱儿面前摆,政策再严也要宽一宽;那些法律,条条框框形同虚设了,哥,別忘了,罚可代刑啊!但对一般的老百姓而言,那又是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上面的政策虽好,但下面的对策也对得妙。国民党时期,蔣介石的政策也不算撇,怎奈他声嘶力竭,不惩贪不反腐,结果是弄得民心向背,他不躲湾谁又去?‘‘我盘腿坐在地上,陷入了沉思。
‘‘那真是那样,到时我们又该咱办?‘‘李宁愁眉苦脸地盘腿与我坐在一起‘‘那就完了。唉!‘‘
‘‘别灰心,那我们只有老老实实地听毛主席的话了: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自巳动手,丰衣足实!希望还是有的,只是要多走许多弯路罢了。‘‘我轻吐着烟雾。
‘‘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去碰碰运气吧!但我相信我的那位战友绝对不会,******思想早己在我们那-代人的心中根深蒂固了。他若敢,我和李宁得找他好好理论一番。‘‘刘清如分散着烟。
我慢慢站起哈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的两位老哥啊,现已是今非昔比了,时代又变了,人的思想能有不跟着变的?尤其是人在仕途中,又是个时风日下的时代,不贪者会遭到别人的排挤,或被他人骂为:没本事没能力,让你一辈子就老死在基层吧!试问:天下包公又有几个?‘‘
‘‘我们在此闲谈是不是有些尚早?要不现在我们就打个赌,看看是谁赢谁输?赢者得一包烟,输者请一顿大餐如何?‘‘刘清如笑看着我。
‘‘行!‘‘我续燃着烟‘‘但愿我是输家!‘‘
‘‘为什么?‘‘他俩异口同声。
‘‘你们赢了,证明了他们没有同流合污,山区若有一群清廉正直的好官,那我们的希望就有了,跨越时空有可能了,区区一顿酒饭又所值几何?‘‘我笑望向绵延的群山。
‘‘那我们就上路吧!‘‘
车在蜿廷的路上飞快地颠簸着。也许是一种心情,激发了大家的活力。
在迷迷糊糊中,他俩叫醒了我。‘‘兄弟,快看,到了。‘‘
我慢慢走下车,放眼望去,这座山区小镇犹如一个小小的村落,一条直直的不足伍百米的衔道,人迹稀少。在偌大个沟谷平坝中显得十分孤独冷清。但麻雀虽小,五脏六肺还是齐全的。走进一个像山外农家的院落,两三栋二层木制小青瓦房就是-个偌大乡镇的主要内脏了。燃起一支烟,头在肩上摆来摆去。
一个身材伟岸,体胖脸宽的人正从正房二搂的一个窗口探出头来。‘‘李宁,站在你旁边的人是不是我们的老班长刘清如?还有-位是谁?怏,快请上来吧!‘‘他忙起身转到门口。
‘‘康达,你真是好眼力,想不到已过二十几年了,你居然还能一眼认出咱们的老班长,好!可我就不行了,我足足辩认了一个钟头,唉,真是人老眼也花了。‘‘李宁咯咯地笑着。
康达快速跑了下来‘‘快快,请到办公室坐坐。‘‘他又忙给我们散着烟‘‘这位兄弟是来这里考察的吧,哎呀呀,但愿你能多叫几位来我们这里搞搞开发,一切全免,只要我们能帮的尽力帮,能支持尽力支持。唉!兄弟啊,我们这儿太穷了,这儿再不招商引资是永无出路的。‘‘他拉紧着我的手。
‘‘你搞错了,我只是个过客!‘‘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