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为什么,一个奇奇怪怪的梦把我惊醒了,我使劲地回忆,但怎么也记不起梦中的情景。多少次都做着同样的一个梦,心中担忧,是不是有什么重大之事将要发生?是今年还是明年乃至于最近?
我慢慢地下床坐在椅子上,悠悠地点燃一支烟喊着芹芹和励励,连喊了几声都无人回答。我连自拍了一下头,都什么时侯了,芹芹该是带着励励去上班了。轻吸着烟轻吐着烟雾慢品味着茶,此时正好清闲时又觉得有些无聊了。
也许我天生就是个劳累的命,稍一闲着全身总觉有些不舒服了。匆匆吃了点饭莱便踱步到办公室。我刚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我鸾腰拾起顺手就甩在了办公桌上。轻轻关上门,几日了,这房间已有了一些灰尘。点上一支烟,我便慢慢清扫起来,擦桌抹窗、拖地。忙活了一会儿,身上已有些汗。脱下外套,我便在办公桌前坐下慢吸着烟,顺手拿起一些资料翻阅着,一切都很正常,心中正愉悦着。忽然又想起了刚才甩在桌上的那封无名信。
我慢条斯理地拿起信便轻撕开,拿出信纸便阅看了起来。这个写信的人还真有点水平,字里行间让人挺上心,字也写得漂漂亮亮的。吸着烟慢阅着,脑中却在苦思着这写信之人究竟是谁时,突然我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当我看到:亲爱的老总,也许在你的身后若没有一些多事的人为你用-双眼晴帮你盯着,在你身边还会有你最亲信的人被着你干些有助于你的好事,这或许对你有益,因为你钱过多,帮你分担-点又何尚不可?或许对你有害,当你感到失去很多威行的时候。你是-个绝顶聪明且又富有智慧头脑的人,你虽可以预测未来,但你不能预测到你身边的祸事何时到来。马林,是你兄长又是朋友,人们常言:你可决胜于千里之外,但不可防范于身边人之一尺。他有点受贿,你可以不相信,全当我是酒后乱言。。
我沉默了好久好久,心中不断地呼出不可能不可能,但又细细-想,世间万物任何事都有可能。缓缓慢慢地坐下,又点燃一支烟,慢忆着最近的-切现象。也许是条件的反应,我的手又习惯地抚摸在头上:细细一想,我的放权权力是不是给他们过大了?如今这个向钱看的时代,权力与金钱始终紧紧相连。低能儿尚且能爱钱,高智能的人也不是一个傻蛋。唉,这个问题真难办,若马林真有受贿行为,天呀,我又该怎么办?
立在窗前,一支烟接着-支烟,直到美丽夕阳来访。远眺着群山,夕阳点缀着山山水水,一切极美。空中云层瞬息万变,群山皓烟漫漫,江河半红半瑟。我该怎么办?这美丽的夕阳,壮丽的山山水水不会告诉我吧!马林,我笫-个结拜的兄弟,也是指引我走上富裕路上的人,谁能告诉我我又该怎么办?一口接着一口地猛抽着烟,对于一个恩人又是兄弟,我不可能去以怨报德吧?但,但这-切都不切实际去处理,若不急时处理好,我的公司又将何以继续生存?我的公司是个私立,不是什么国企,无论是亏是盈都是我自已的,其管理的模式固然有所不同了。
放弃了美丽的夕阳,我软软地坐在办公桌前,无奈地又点燃了一支烟,这究竟该怎么办?这个恼人的问题始终烙印在我脑中。慢吸着烟,慢踱着步,我该怎么办?这个恼人的问题始终围绕着我。
‘‘阳阳,你还不走么?请看看时间,现已是多少了时侯?‘‘芹芹拉着女儿打开了门。
‘‘芹芹,你咋知道我在这儿?‘‘我轻吐着烟雾。
‘‘你难道忘了我下班时要经过这儿么?‘‘他笑视着我。
‘‘对!但你怎么能知道我还在这里?我灯也没拉亮,莫非你.。‘‘我有些纳闷!
‘‘别再神经质地乱猜什么了。因我己养成了一种不好的习惯,每每经过这里时,我总要往你办公室的门缝里瞧瞧看看,看!今天不是正好用着了。‘‘她用手把励励往我这儿轻推着。
励励忙奔到我跟前‘‘老爸,快回家!给励励讲讲故事,再教励励写写字。‘‘
我微笑着弯下腰,抱起女儿便向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