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顺看着凌玥出宫的背影,抚摸着手中的羊脂玉,眯起了双眼,心里想着这国公家的废材到也识趣和传闻不大一样。
御宴结束大臣们也都散去,李德顺指挥着一干太监宫女收拾残局。
“这个般到那边去,那个般到最里面,告诉你们都给我仔细点,这些花花草草比你们的命都重要,碰掉一个叶别怪咋家没提醒你们。。。”
这时一个小个子公公低着头冲冲忙忙地走到李德顺的身边,低首附耳小声禀告:“李公公,二皇子身边那个小太监怕是要不好了!”
听到这李德顺眉头紧锁:“不是才换过没几天么,那小太监可是我亲自挑的,有点武功底子,壮的跟头小牛似的,怎么还没有前几个挺的时间长?”
“听说今个二皇子自御宴回去后不知怎么就又暴怒起来,屋里伺候的都遭了殃,那小太监刚过去没几天,不知怎么就冲撞了殿下。。。”
李德顺有些不耐烦挥挥手,这二皇子表面上一副贤德礼贤下士,实则下手比谁都黑,有什么气不顺的伺候的人都遭殃,这都不知多少次给他擦屁股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老规矩此事把嘴捂严实了,在外面听到一点风声咱们都得玩完。在去找个年轻抗打的送到二皇子那里。”
“那眼下这个还留着一口气的咋办?”以前那几位被抬出来就没了气,不像这个还有一口气吊着,想到躺床上的那位小太监被打的那个惨啊,不知还得受多长时间的罪才能咽气。不禁有些兔死狐悲。
李德顺是个人精,看表情就知道他心中所想,同样感怀叹气到:“说到底咱们都是送进宫里伺候人的,谁也不比谁高贵。不是家里穷好好的儿郎哪会送这来受磋磨。我这有些银钱,看看能不能给他淘些药,能不能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来喜公公接过银子,点头称诺。就下去了。
原来凌玥走的气候御宴接近尾声了,二皇子龙傲风还是那番风度翩翩的模样,只是输了几次酒令,多饮了几杯脸庞有些微红,推辞不胜酒力,被身边伺候的小公公扶了下去。
等到了自己的地方,这才将人前面风度翩翩、大度的面具摘下。双眼通红暴怒非常,一把将桌案上的一切挥到地上,如同被惹怒的狮子,满眼的阴邪:“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哪点比不上龙傲宇,文治武样样都比他强,你却什么最好的都留给他,在为他铺路?你就不为我考虑考虑吗,我也是你的儿子!啊。。。”
那小太监刚来二皇子身边伺候,还没见过主子暴怒,端着醒酒汤傻傻地愣在那里,被龙傲风推翻撒了一身,因此就当了出气筒。
类似的事情不止发生一次了,龙傲宇风身边的老人都不会触这个眉头,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实在躲不开就只能自认倒霉。每个人都是提到嗓子眼小心翼翼地伺候。
这个时候殿传来传唤:“贵妃娘娘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