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在当今****可不是一句空话。
君不见,每年有多少为人父母者,为了买套学区房而掏干了家里的积蓄!
为了获得一个良好的教育环境,为了不让自己的子女不输在起跑线上,****人可以付出的代价是外国人无法理解的。
普通家庭就已经如此坚持,富贵人家对子女教育的重视程度更是严苛,在那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孩子,素质一般不会太差。
所以虽然现在有钱人越来越多,但像旧社会那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却越来越少,偶尔出现一个那就是全国围观的大热闹,马上就身败名裂。
比如那句经典的我爸是李刚,就一直广为流传,被誉为坑爹王中王,经久不衰。
…………
项天和高修是真的没遇见过这么张扬无脑的人,所以不免有些诧异。
年轻人面颊溅朱,阴沉的看着二人,对方旁若无人的交谈,让他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极大的挑衅,“泥腿子给我滚出去。”
他怒斥着,一拳朝着项天的鼻梁打去,架势很不错,在他想来足够ko这个看上起不是很强壮的小子,项天身不动影不摇,只是飞出了一条腿。
“砰”
“嗷……”年轻人好像被大象踩了一脚,惨叫一声,飞出去五六米,抱着肚子在地上抽搐着。
他脸上痛苦,嘴角向外渗着白沫,眼白也向上翻翻着。
“一点反震都没有!”项天的语气带着深深的感慨,“这些年踹过不少东西,但从来没这爽过。”他感觉自己这一脚好像要陷进对方的肚子里,那片看起来很厚实的腹肌,竟然出乎预料的柔软。
高修看了那个好像癫痫犯了的倒霉孩子一眼,转头担心的对着项天说道:“你不会是用出全力了吧?”
项天摇头:“开始是全力,最后反应了过来,收回了一些力道,要不然我怕踹死他。”
“你们竟然敢动手打赵圣仁!”一个女生发出尖叫。
“长眼睛了吗?”高修瞪着眼睛,“我哥们动的明明是脚!”
“你们摊上大事了!”一个男生道。
这些人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等着吧,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保安快过来,他们打人。”
“打电话报警……”
前台小姐一看出事了,赶紧叫保安。
转眼间这里就被一群身穿黑西服带着墨镜的彪形大汉围了起来。
“这里怎么回事?”
说话的是一个保安领队,壮的像熊,全身肌肉鼓鼓囊囊,仿佛要把西装撑裂。
他一看这个情况眉头就是一皱,这几个年轻男女是这里的常客,家里非黑即富,哪个都不是好惹的角色。
“他们行凶打人!”一个鼻子上穿着环的小女生气愤的指着项天。
“说话要讲良心,我话都没说一句,这位上来就骂,抬手就打,难道我天生贱命,活该受着?”
项天说道:“嗓门大不一定有理,把监控录像调出来看一下,就知道谁对谁错。“
“是什么是理,我打你,你受着,就是理,你还手,那就是没理。”赵圣仁缓过气来,被同伴扶起,因为腹部的痛楚还没完全消退,所以直不起腰,加上怨毒的目光,看起来像条人立的豺狼“我出一百万,给我打断他的腿。”他这个模样让项天眉头一皱,他想起了家里密室里关着的那几只恶贯满盈的厉鬼。
保安们的气息粗重了不少,落在项天身上的眼神变得有些不怀好意。
一百万,那可是相当于他们半辈子的工资!
“赵少是他们打的吗?”领队突然沉着脸对着前台小姐说道。
项天跟高修对视了一眼,同时看清了对方眼中的意思,这领队的态度有些不对呀,一不调查二不取证,这不是想要盖棺定论的调调啊!
前台小姐小心的说道:“赵公子是被这位先生打了,但是……”
“把他们抓起来……”
果然!领队根本不等前台小姐把话说完,一声厉喝之间,这群保安就扑了上来。
“喂喂喂,听人家把话讲完好吗!”项天淡漠的后退了两步,目光冰冷了下来,“你们这样的话我可不客气了。”他的声音同样冰冷了下来,语气中已经带出了一丝杀意。
“那就让我们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保安们哈哈大笑。
“趴下……”一个大汉冲了过来,对准项天的下巴猛地就是一拳。
下巴虽然算不上什么要害部位,但连接着颅腔,只要够准确,不用多大的力量就能使人晕倒,失去反抗能力,看来领队的命令虽然是抓住,但是这个大汉出手如此之重,其他保安也个个目露贪婪,但显然不只是想把他们抓起来这么简单。
项天怒火中烧,胸中一股压抑不住的暴戾随之迸发,“原来你想趴下。”他冷笑了一声,伸左手攥住对方的拳头,翻腕子一拧。
“啊……”大汉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传来,肩膀剧痛,身体不受控制的就背了过去,拳头被紧紧攥住,胳膊则绷得笔直。
“那就趴下吧!”项天撮掌成刀,一个力劈华山就斩在大汉的手肘上。毫不留情。
“啊……啊……”咔嚓一声,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大汉的胳膊仿佛一条甘蔗,向外折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
“嘿嘿嘿……哈哈哈……”项天发出了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狂笑,如果不清楚前因后果的话,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反派气息太浓,“滚……”他松开了这条大汉的拳头,趁对方瘫下去,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七八十公斤的身躯好像皮球一般,擦着地面滑了出去,撞倒了四五名冲过来的保安,让对方的阵型不由的一乱。
高修担心的瞄了项天一眼,然后默契的冲了出去。
他人高马大,加上从小打熬的筋骨,光是力量的话还在项天之上,几乎是一巴掌一个,将身边的保安全部抽飞了出去,顿时变成一片滚地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