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刚多山脉东麓一时间阳光普照,驱散的晨雾化作一捧清水,洗去了昨日的一切不美好。
林间的鸟兽也呜呜唧唧的传出声响,这是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但是所有的美好对于我们的西伯尔男爵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他觉得现在真是糟糕透了,脚下踩着的稀疏草地,不时就是隐藏的石子和沙粒扎的他稀溜溜的疼,可是被绑住的双手一点也不能为他提供一丁点的平衡和帮助。
绳子的一头就在托马斯的手里,一身的黑色皮甲一早被露水给洗的干净,原本的血迹也开始发暗,这时也和底色混在一起分不清了。
托马斯,晕晕的,晃荡晃荡的身体在马背上左右摇摆,就像是时钟一样,他喝大了,两世为人第一次。
一夜的紧张和疯狂想想真是充满了巧合,如果没有学到俩个弓箭技能,如果没有想到使用火箭,如果敌人不是在开什么提高士气的欢庆活动,如果不是贵族们只顾自己逃跑。。。如果。。。
这也真是个意外,只能认为是上天给托马斯的一次机缘巧合。不可复制,不可妄想。
托马斯一人打扫战场搜刮了许许多多的战利品,什么皮毛,铁定,什么链甲,武器,最后看着几个大桶,竟是某个倒霉蛋留下的果酒。
果酒不辣,酸酸的苦苦的味道更像小时候喝的一种碳酸饮料饮料健力宝,托马斯摸出个杯子,站在硝烟和星空下,满满的喝了三大杯子,一杯两三斤的宽口大圆杯很是分量十足,一直到朝阳升起,云落鸟飞,骑上马来,走上归途,还是没有清醒。
“这叫什么?对后劲十足啊!”晃了晃有些发飘的脑袋,摇来摇去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会掉落马下一般,后边的西伯尔在疼痛中到是精神十足,一看,心理面不觉有些狂喜:“倒啊,倒啊,倒倒倒啊。喝了那么多隔日醉一定晕得不行了,这样一头栽下马来,就是石头也要摔个角下来。。!猪猡,你到是倒啊!!~”
可托马斯每每好像就要倒下时,身下的白马便恰到好处的或左或右运动,正好把歪斜的托马斯给代正身子,使他不会跌落马下,还坐的更舒服。这下可把西伯尔男爵气得直跳脚,但没注意没穿鞋的脚却又踩在石头上疼得嗷嗷叫。这就更是气啊郁闷了,并且他要是一慢一停,绷直的绳子就会把他的脸和大地妈妈做一次亲密的亲子活动了。疼过,累过,喊过还希望破灭过的西伯尔真是心如死灰。没多远的路程就学会“做人”了。。。
迷迷糊糊的托马斯哪里知道后边男爵的苦,感受着嘴里还残留的酒精味道,竟有些后悔,不错啊,酒的味道真是不错啊,前世几乎全世界的酒只要有钱都能买到,我这是错过了多少好酒啊。感受着晕晕当当,飘飘忽忽的感觉,看看伸出脸蛋的朝阳,暖暖的感觉让他又有些懒懒的,稀疏的树林,穿插斑驳的光斑,不时探头又快速收回的各种小动物,呼吸着空气中清晰自然的氧气,一时间托马斯醉了,真的醉了。
感觉着手中的绳子和背后的“猎物”,他就一阵得意,不经意间就抓住了匪首,听他的意思这个绺子的二当家就是反击的那波中的某个了,不用问死了,三当家之前被打飞,活着的可能性不大,这估摸着都快二十四小时了,看那情形最少也得是内出血,现在回去,只能从死人堆里找了。
这次也算给弟兄们报了仇,两死一抓,匪首一个没跑,回头让他们那后妈把老头赎走,一定要狠狠的要一大笔赎金,这钱献给孩子们盖座学校,再把围墙做成石头的,先不弄太高七八米也就够了,o(︶︿︶)o唉,想想那被推到的木墙,托马斯就一阵内疚,意料之外啊!实在是太轻敌了。
至于身后的这个活的,托马斯没想再放他走,托马斯不会杀了他,有很多办法发比让一个人四更疼苦。
想到前世恐怖刑罚的托马斯一阵哆嗦,还是开个大会问问大家的意见好了。那要不要在开个公审大会什么的审判一下呢?拍拍头,好像很麻烦的样子啊。。。
不知又跑偏的某人牵着某人那情景就像一首歌写的一样:
“你挑着担,
我骑着马,
迎来日出,
送走万象,
你在我马后,绳子牵着你。。。
一番番春秋冬夏。
一场场酸甜苦辣。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托马斯一回头,透红的眼珠子直瞪着着西伯尔。西伯尔吓了一跳,这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吧?却只听一声大喝:“孽畜,还不快快显出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