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剑德侧过身来望着被余沧海片刻击败的手下,感受这体内翻滚的气血。于是用因力尽而而颤抖的双手收回长剑。
“两位道长好武功,此次九连寨败得不冤。不过两位庇护的那人不仁不义,请道长切勿听信这无耻之徒“
“是非分明,我跟师弟自会明断,你们是剑阁关之人。正好我们要从那里出蜀,到时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余沧海背着双手,两眼有神,装着一幅绝世高人的样子对着刘剑德说道。
”既然道长会路过剑阁关,那我等就在那里等候大驾,到时我等寨主也会亲自前来向道长讨个说法。“
或许是看不惯余沧海装逼的样子,刘剑德立马吩咐其他人拾好武器,从余沧海面前飞奔而去。
再看苍云看见人走后也是筋疲力尽的靠在墙上拿出水囊喝水。抹了抹唇角的水渍,对着余沧海说:
“师兄下回行事不可这般鲁莽了,现在我们在不明不白见得罪了九连寨,在想过剑阁关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了。”
“你师兄这不是看你闲的无聊吗,给你在未来的路上找点事做吗。”
“还有,既然我们是外出历练,没有一番磨砺,哪里来的阅历。反正乐真子师叔不是在前面小镇修建道观当观主嘛,到时我们求他带我们出蜀就行了。现在我们先来看看这个被我们救下的人吧”
苍云看见余沧海一脸无所谓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且他本来就不善言辞。只好顺着余沧海的话看向先前的汉子。
这汉子身高九尺,铁冠束发,威严的国字脸,鬓角细长飘逸,身穿乌黑锁子甲。威严的好似带头冲锋的大将。
中年汉子看见两人看向自己盘坐在地上抱了抱拳,说:
“在下李成雄,多谢两位道长相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他日道长有事,我必全力以赴。在下也不想连累二位道长,就在此告辞吧。“
李成雄起身欲往余沧海来的方向走去。却看见一大黑牛堵在路中,自己身负重伤无法使用轻功,只好又回头看着余沧海两人。
“哈哈,我们不怕拖累。在说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救了下来,怎么着也要知道你为什么被追杀吧,不然以后我们还要带着迷糊的脑袋去见那刘大寨主。我扶你坐上那头骡子一同去山下的小镇吧“
余沧海把李成勇扶上骡子,自己跟苍云坐上大黑牛悠然的向山下走去。
在刚才的苍云跟刘剑德的打斗中,李成勇想上去帮忙夹击刘剑德,却因先前内力耗尽拿枪不稳而被刘剑德一剑割伤了右手臂,刘剑德也因分心被苍云的拂尘击中胸口。苍云人小,练气不久,也无力跟刘剑德继续打下去。这刘剑德看余沧海抽出身来便顺势而退了。
”李大叔啊,我才听到那些人好像说你欺辱了寨主夫人,难道这是真的。“
”呃“苍云看见余沧海一脸八卦的样子也是无语了。
”这事说来冤枉啊,事情如此.......”
原来这李成雄是九连寨三寨主的儿子,他爹李士胤在一年前意外身亡,按理说他该继承其父的三寨主之位。那想到这寨主夫人却说李成雄这一身功力不够深厚,不足与服众。让他去去山林隐秘处修炼一年再来谈这三寨主之位落于谁家,而寨中众多许多地位稍低之人也想得到这个位置,便同意了寨主夫人的意见。
三天前,李成雄正好苦练了一年武艺出山回寨,准备接手这个三寨主之位。那想到这寨主夫人黄昏时分把他叫入刘寨主的卧房,还让他喝了杯下了迷药的酒。
这李成雄见事有蹊跷没把酒咽下肚子。寨主夫人却突然喊着“救命”,门窗处便突然冒出十多个手持兵器的人,满脸煞气想杀了李成雄,于是他见机跑出了大寨,却被刘剑德等人连追了三天三夜。
要不是在这山间小路上遇见这不怕事的余沧海,说不定今天就成了他的忌日了。
听完这李成雄一出宫廷剧般的故事,余沧海悄悄的对着苍云说:
“这大叔的故事你相信不,我感觉这事不想他说的那样。”
苍云听后看了看坐在骡子上闭目养神的李成雄。说了声“师叔”。便继续盯着大黑牛发呆了。
“也对哦,不管事情怎么到时把乐真子师叔拉在一起,呵呵……这次我要抱着大腿来刷九连寨的副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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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无声在走了近两个时辰终于来到了这山脚的镇子前。此时太阳快要山坡,时辰也要接近戍时
“花川镇。嗯,师弟我先去问问师叔的道观建在哪里的”
余沧海下牛向一正在花川镇石碑前的小溪钓鱼的老头子走去:
“老人家,请问下乐真子道长的道观是修建在这镇里的嘛。”
“道观啊,这镇子西边的大榕树下有间道观的。”
“哦,好的。谢谢老人家了。”
“你这小道士问完了就快走,不要打扰老头子我钓鱼。”
余沧海问明路线转身走向苍云他们。在余沧海转身后,那钓鱼老叟嘴角轻轻笑了笑。
“师弟,我问清师叔的道观在哪里了,我这就带你们去。”
“李大叔等见到我师叔可以让他给你治疗你的伤势了。”
“多谢小道长关心,我这点伤势自己上点药就好了,不必麻烦你们那位师叔。”
余沧海等人便边说边走向花川镇的西边,在看见那棵大榕树以后似心有所感,往花川镇子的放下望了望。
来到大榕树之下,三人惊讶的看着前面的破败道观,用竹子敷着黄泥做的外墙,茅草盖的屋顶还被风吹走一大半,门前只有一块破布挡住上半截视线。
“这情况不对。乐真子师叔可是个有洁癖的人,他是不会住这种破烂的茅屋的。师弟,李大叔小心。”
余沧海看见这可以闹鬼的茅屋立马翻身下马,拔出长剑提醒众人。
苍云见此以黑牛为前排,驮着李成雄的骡子殿后,他两在中策应的阵型缓缓离开榕树下。
就在几转身离开之际,一个身穿黑灰色夜行衣,面巾遮脸身材矮小之人从大榕树的暗影之处摸向了落在队伍后方的李成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