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浇心,烫的富贵心里火燎火燎的疼,曹白兰抓起一瓶就给摔了,酒气肆意,富贵抬头沉沉问了一句,“你没怀孕?”
曹白兰一时语塞,“我哪知道,我那事没来,在加上害口,我哪知道是虚晃一下子,”话未说完,她又硬气起来,“现在主要的是,那小狐狸精要毒死我,才4岁的奶娃就像弄死我这个伯娘,原以为离开那个黑心的家能学好呢?呵呵,现在看来,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到哪都是jian种。”
富贵闷头又灌了一大口,酒顺着脖子沾湿了衣领子,再次问了一句,“你没怀疑?”这一次语调异常的平静。
“你耳朵聋是不是,是我搞错了还不行吗,谁让你没本事,连都肚子都搞不到,你现在怨谁?”
他又闷头喝了一口,酒瓶的酒已经快要见底,他心里压抑的怒火也即将到顶峰,“你给小九的烧饼下了毒。”
这一句是肯定的语气,曹白兰一时恼羞成怒,抓住富贵的头发就往桌子上碰,“你想咋的啊,去一趟对门胳膊肘就往外拐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对门少个祸害,有一个疯妮子就够了,再多一个小表子?”
“呵呵,”富贵不躲不闪,冷笑了两声,任由曹白兰把他的脑袋往桌上使劲磕,血流了一桌子。
大虎进门就冲了过去,“你敢打我爹,打死我爹,谁给我挣钱,我让你打。”
曹白兰被大虎一拳正打在面门上,猝不及防的挨了自己宝贝儿子一拳,曹白兰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敢打娘?娘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居然还打娘?”曹白兰越说越气越说越急,扔下富贵就抡起板凳砸大虎。
“够了,整天跟疯狗一样,见谁咬谁,这个家有你在就没安生过,说什么为了大虎,大虎让你下毒,毒死安平一家子?大虎让你整天欺负安平一家子?大虎让你整天出去偷人,不要脸的跟人滚一起?”
心心念念的想着,曹白兰给他再生一个娃,不管儿子闺女,这日子就像是重新开始一样,他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现在,盼头没了,还想毒死安平家的娃。
“你嚷嚷个啥,有本事你也去睡别人,睡桂花,睡春娟,你有本事把弟媳妇睡了去,我又没拦着你,你看桂花那sao样,指不定跟多少人睡过了呢,要不咋没饿死他们一家子?”
富贵红着眼睛盯着曹白兰,伸手拿过酒瓶子就砸到曹白兰的头上。
“我让你这种破嘴不说人话”
“我让你跟疯狗一样,我让你偷男人。”
“我让你打我儿子。”
“我让你偷人,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让你偷人。”
......
大虎看着爹一拳又一拳的往曹白兰头上砸,开始还觉的解气,因为他后背被打的还火撩撩的疼,可是越看越不对劲。
曹白兰开始还双手双脚的乱扑腾着挣扎,可是随着脸上的血越来越多,她就跟条死狗一样不动弹了,喉咙里还发出虚弱的求救声。
“爹,别打了,再打就死了,爹,别打了,”大虎拉也拉不开,丢下打架的两人又奔对门去了。
“叔爹,婶娘,快去拉我爹,他快把我娘打死了。”
安平蹲在院里吸着旱烟,咳嗽了一声却皱着眉头没动。
桂花哄着吃奶的娃,豆蔻哄着小九,连嬷嬷都当他不存在,看也不看他一眼,低头给小九自顾自的梳着头发。
“叔爹,你快被吸了,我娘快被我爹打死了,”大虎走过去,摇着安平的胳膊。
安平的心早就凉了,对门那个他的嫂子在他心里连一条狗也不如,为啥要去管这闲事,还是想毒死他家小九的一条不如狗的人。
见安平不动弹,又去求桂花,“婶娘,你快去看看吧,求你了。”
桂花不动声色的把大虎抓着她胳膊的手拂去,“你娘要毒死俺的小九,俺为啥要去救她?”
大虎已经是个少年,这点眼力价也能看出来这一家子已经铁了心不会管他家的事,所以愤恨的嚷嚷道,“我娘说的对,你们一家都是SAO货,黑心烂肺的,你们家小九就是该死,你们全家都该死。”
张家婆婆乐呵呵的听着这闹腾劲,两个拳头使劲攥着,喉咙里哼哼着,“打死她,打死她。”
求不动这一家,大虎去敲邻居的门,隔壁早就看上曹白兰那白嫩的******,屁颠颠的跟着就去了。
进门,富贵手还没停,这个汉子忙上前一把搡倒已经呆滞的富贵,“你傻啊,打死人了。”
曹白兰已经被打的昏死过去,头上身上全是血,已经看不清容貌了。
富贵嘴里还念叨着,“让你偷人,让你偷人......。”
“大虎,快去喊大夫,”汉子瞅着曹白兰那一身娇嫩的肌肤这会子跟个血人似的,那个心疼呦,接着把曹白兰往床板上抱的时候偷偷摸了好几把曹白兰的饱满的身子。
大夫过来一瞧,这人被打的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摇着头说道,“你们就给她保命吧,人被打成这样,不死也得残。”
富贵专砸曹白兰的脑袋,砸坏了两个木板凳,血流了一地,人愣是没死。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过来砸桂花家门子。
桂花听见外面的声音跟天塌了似的火急火燎的,忙披着衣裳出来,“婶子,啥事啊?”
这人就住富贵家隔壁,昨夜里就是她家儿子把去曹白兰家拉架的。
“桂花,安平,你们快出来瞅瞅,快点的。”
这婶子丢下这句话,就赶忙往村里走,边走边说,“快点的,去村里面,你家出事了。”
安平也披了衣裳出来,忙问,“咋回事?咱家出啥事了?”
两口子赶忙去厢房看豆蔻和小九,两孩子都没事,嬷嬷从厨房里出来也问道,“出啥事了?”
桂花心说坏了,不是她家出事,那准是富贵家出事了。
“快,穿好衣裳,咱去看看,刚才婶子说去哪?”桂花忙中出错。
“娘,去村里,”豆蔻被吵醒,揉着惺忪睡眼就出来了。
桂花和安平刚忙去村里,村中心被人围了一圈,还有不绝于耳的叫骂声。
这一大早的,不下地干活都在干啥?
桂花挤进去一瞧。
曹白兰光着白溜溜的身子跟个傻子一样,对着一颗大树又搂又抱又亲的,身上还有血迹,估计是昨晚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