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一个疑似分部的地方。”我废话都懒的说,我压根儿信不过这群人,满嘴的仁义道德实际上暗地里全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赶紧让这个混蛋快点滚蛋。
“我告诉你,没事赶紧走,我不想跟你多费一句话。”我直接掏出来手枪扔到茶几上,然后拿出一条毛巾擦擦嘴。“你现在不应该隐瞒任何情况!”他气急败坏,脸上青筋都暴了出来。
“李江,我可警告你,你别tm自以为是,你真以为我就那么容易搞定?把我当三岁孩子呢?我告诉你,你当时答应我什么你都给我想清楚咯,别让我翻脸。”我喝了一口水,把杯子轻轻的放到了茶几上。李禄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其实我没有往下说,他还有个七十多的爸爸,和两个闺女。
“现在,滚。”我指了指门口。“哦对了,这次你们的人查到了我什么或者怎么查我,无所谓了,听明白了,没有下次,有下次,你看我怎么玩你。你记住了,你现在是求我。”我拿起手枪回到了卧室。
我感觉非常的累,经常浑身乏力。我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然后开始慢慢打盹。
其实我一直认为我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但我又不能控制,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但是检查发现根本没有问题。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这几年里哪一天开心过了,也记不清我再者几年的时间里跟谁吐露过心声,我已经开始渐渐的封闭起了自己。
唯一的一点温暖,林露,我一直觉得她就像微风一样,一阵阵吹过,那种舒爽和安逸。我一直幻想着我们可以结婚生子,过世外桃源的生活,可以不受打扰,我现在也在这么做了。
咖啡厅里人不是很多,一杯温暖的咖啡拿在手里,热乎乎的,我开始慢慢的喝着咖啡,然后看着窗外。我想知道那只猫的来历,因为我第一次见那只猫就是在这里,我坐的位置。
就在我没有任何神气的望着窗外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些细微的东西,玻璃窗上有些瑕疵。
我开始观察起这些瑕疵,这些看起来毫无规律可言,就是乱七八糟的划痕一样。“服务员,给我拿张纸拿支笔。”我要来纸和笔,开始照着这些划痕画了起来。
果然,正对着西餐厅的玻璃,这面的婚纱店玻璃上也有划痕,也不是很清晰的划痕,我将它们也照着画了下来。然后我将两张纸重叠……
“工厂,这里有点有意思的东西。”只有这么一句话,再无其他提示。
我用手摸了一把脸,随意的坐到路边的长椅上。
事情毫无头绪,变得一团糟,我烧掉了那两张纸条,然后靠在长椅上思索。
那只猫,王笑,李江。我遗漏了什么东西,我一定是遗漏了什么东西。
“据我台战地记者获悉,x国s城今日遭到一起炸弹袭击,造成…人死亡,另有…人受伤。jd武装组织表示对此次事件负责。”
“嗯?”我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玻璃窗,里面的电视正播放着新闻。
蓝水黄金团。
这个蓝水黄金团极有可能是一个极端组织,但是这只是王笑给出的线索,真伪有待辨别,我不能完全信任她的话,因为这次她是我的敌人。
我不知道王笑对我的好感是真是假,但是我不能够去信任她,之前的种种都已经完全表明了她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如果我掉入深渊,那将是万劫不复的境地,我不想冒险……即便是一丝一毫的风险。
我站起来开始在街上闲逛,我想到处转转,因为我从来没有真正的好好的感受过这座城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的街道显得格外萧条,略有凉意的秋风竟能传来阵阵的阴冷。手里的香烟一阵一阵的冒着灰色的烟雾,我抬头看了看天空,蔚蓝,却又冷清。
我其实很明白,我们都是与世界脱节的人,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色彩。有的时候我甚至认为我是个无能且又羸弱的人。
“臭小子,这次权当一个教训!”一个混混扔下了手中的木棍。“哈哈哈哈,小熊崽子,你还嫩着呢!”这一群混混哈哈大笑。“来,你过来,爷爷我给你看点好东西。”我擦了擦眼角的血,咽了一口唾沫。“嗯?你还挺狂!”
血慢慢的涌出来,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红色的,混混不甘心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仿佛世界从此停止了运转,定格在这一瞬间。
“杀…杀…杀…啊!!”混混们四散奔逃,我则推开尸体,晃晃悠悠的向前走去。“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我……”
“是啊,我杀人了,很多年前,我杀人了,很多年后,我,习惯杀人了。”烟头随意的丢到地上,我慢慢的朝着郊外工厂的方向走去。